“说错话了,惹到你?不打算理杏儿,不想要杏儿,嫌弃杏儿了?”
过激的反应,一连串的责问,郝仁没有心里准备,有点手足无措。
“表哥,说啊,是不是想再次冷落杏儿?”任杏视线模糊的看着郝仁,微微抽泣着,像在表演,又像真情流露,“不要这样嘛,人家说错了什么,收回,做错了什么,改……”
郝仁笑了,捧起了任杏的小脸,轻轻的为其拭去,眼角将要流下、还未流下的泪水,“小脑瓜尽爱瞎想,表哥说的只是假如……”
“不,不,不,没有假如。”任杏不舍的抱着郝仁,“表哥不会离开杏儿,杏儿永远不会离开表哥。”
有这么可爱、顽皮、任性的好表妹,深深的爱着自己,死了也值了。
做“他”的影子,郝仁心甘情愿。
“好,答应杏儿,表哥永远不离开你,好了吧?”
田美爱“他”一心一意。
任杏对“他”毫无戒心。
杨玉英对“他”十二分信赖。
还有田心等等。
身边很多的人觉得“他”是好人,都相信“他”,难道真错了?
一切是幕后黑手,或者直接说是曾帅在作祟?
“别哭鼻子,这么大的女孩子,羞不羞?”
“不嘛,不嘛,就要哭。”任杏闷头在郝仁怀里撒着娇,“人家这样,还不是都怪你。”
“不就是一个如果吗?”
“还来?”任杏猛然抬起头,瞪着郝仁,“还要如果?想要人家哭过不停吗?”
“不是的……闭嘴,表哥闭嘴,什么不说。”
在女孩子、女人面前,没有是与非,对与错。
她们高兴,错的就是对的。
她们难过,对的就是错的。
作为男人,永远谦卑,不要妄想说服她们,那样只会自寻烦恼。
要有所领悟。
这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任杏仅仅因为一个假如,如此这般。
可见,在她心里,“他”的分量多重,占据的位置,无人比拟。
又可见,“他”以前做得多么的好,不然,不会让一个小姑娘如此痴情。
难道“他”不是混蛋?
被人污蔑而已?
郝仁心里突然有点慌。
为什么?
因为做了不该做的事,睡了“他”的助理杨玉英,还算小事,前晚把“他”的老婆田美……
事事无常,人生无论。
前段时间,一心渴望找到“他”,追回一千万,然后教训“他”一顿。
这一刻,什么都不想。
至少渴望没有那么强烈,甚至希望“他”已经……
深深知道这样想是不对的,他控制不住自己。
即使眼前的情况,不怎么乐观。
每个人,好像都是这样,对于既得利益,神圣不可侵犯。
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心十分脆弱。
杨玉英知道郝仁是冒牌,从昨天起,重新审视与他的关系。
任杏呢?
她知道所有的事……
郝仁不敢往下想,希望任杏像现在一样,坐在身边,依偎在怀。
“表哥……”
“嗯?”
任杏咬了咬红唇,奶声奶气说道,“杏儿肯定是那里做错了,让你不开心,说出来,人家就改。”
“杏儿最近一直很乖,什么没有做错。”
“那你刚刚……”
“随口说说而已,你还当了真。”
“真的?”
“没有假。”
任杏迷糊的看着郝仁,眼眸有泪水,眼神却漂浮,“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郝仁笑了。
“觉得你越来越怪……”任杏嘴上这么说,头又依靠在郝仁肩上,“说些话,怪头怪脑……”
任杏咕噜咕噜眨了眨小眼睛,惊呼道,“难道是要出什么大事?”
“呵?大事?能有什么大事?”
“肯定有什么瞒着人家。”任杏松了松鼻子,较起了真,“说出来,说不定人家能帮你分担一些。”
郝仁很是欣慰,决定只字不提,没必要让任杏知道。
知道了,徒增烦恼而已。
“表哥……”
“真的什么事没有。”郝仁打断道,不想失去任杏,又不想伤害她,自我挣扎,什么滋味都不是,“杏儿……”
“打算说了?”
“没有什么好说的,表哥是想……”
“想什么?”
“想……”郝仁唯唯诺诺,有话想说,说不出口,就像爱在心里口难开。
其实,看着她诱人、甜蜜、泛着红光的红唇,是想……
“好讨厌啊,想什么吗?不能直说吗?吊人家胃口。”
郝仁犹豫片刻,傻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