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证,在我手里,对了,他悄悄的办了签证、拿了绿卡。”
“这些,你百分之百确定,是他自己办的?”杨玉英反问道,“银行卡里的钱,都是他自己转的?”
“不是他?会是谁?”郝仁的脸色愈发不好看,“什……什么意思?所有的所有,都是假象?不是他所为,另有他人?”
如果真有他人。
这个是谁?
早已知道郝仁是冒牌?
所以……
“他”的突然消失,和这个人有关?
“我一直在误会他吗?”郝仁问道。
杨玉英没有点头,没有摇头,因为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是不是假象,目前不知道,清楚记得,他从来没有说过要出国,一心只想把学校办好、办大,不断扩大规模,直到有一天上市……”
郝仁希望是这样,心里依然没底,“那这张照片,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
在床上,几乎裸-衣相对,动作甚是亲密,二人的关系,不用多分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还有堂姐田心,郝仁没有提起她,只说了还有第三个女人。
“不,他不会背着自己的妻子,和别的女人鬼-混。”
照片摆在眼前,杨玉英还是不相信。
“这照片一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怀疑这张照片,也是假的?被人PS过?”郝仁说道。
“他”绝对出了轨。
几天前,田心到南港市玩,在那晚,在阳台上,在郝仁身下,那么主动、火热、热情,肯定和“他”有关系。
难不成田心被人收买了?
被谁收买?
不可能,田心的老公是一家集团公司的总裁,不差钱。
“不知道,可以拿给专业人士看看,这张照片有没有被处理过。”
杨玉英够干练,头脑够冷静,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如果有,这件事一定大有文章。”杨玉英断言道。
郝仁的眼神愈发暗淡,不敢想象,太可怕了,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假如不是,都是谁设计的?
谁在后背搞鬼?
事情根本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好像越来越复杂。
杨玉英没有分析完,回忆着,意味深长的说道,“他找你做十天替身,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郝仁没有否认。
“那他去办什么事?”
“这倒没说。”
这件事好像处处都很古怪。
“做什么事,需要替身?”杨玉英淡眉紧锁。
“为了逃避?”
杨玉英并不赞同,自言自语道,“是为了……为了掩人耳目?”
“掩人耳目?”
掩谁的耳?
遮谁的目?
“难道与这一千万巨款有关?”杨玉英突然说道,“他肯定知道了什么,没有证据,不能报警,只好自己行动,又不想惊动对方,所以找你做替身……”
“这……”郝仁看着杨玉英,分析得并无道理,“那他现在……”
话没有说完,彼此都明白,脸色愈发的难看。
“很有可能是这样。”
杨玉英想事情,够深入。
“如果有人拿着他的身份证,打着学校的名号,分别向银行、私人、高利贷,一共借了一千万,这事意外被他发现,觉得不妥,就……”
郝仁打断说道,“就是拿着别人的身份证,不是本人,银行怎么会借钱?”
的确,向银行借钱,看身份证、看人、更看实力,一般人,想在银行借到五百万,不可能。
“不是本人,要是亲戚,或者亲人,又或者是还有……”
“第三个与他、与我长得很像的人?”郝仁顺着杨玉英的话,说了出来。
眼角立马闪过一道光,恍然大悟,从宏飞私家侦探那里,拿到的照片,上面的死者,与“他”,与郝仁长得神似。
不确定就是“他”。
如果不是“他”,另有其人?
世界上,就在南洋市,三个长得极像的人?
“你不是还说过,从私家侦探的手里,拿到了几张照片,照片上的死者,与他长得很像?”
“假如照片上的人,就是他。”郝仁心惊说道。
不想做出这样假设,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毕竟一千万巨债,确实存在,这笔钱,现在在谁的手里,不清楚。
如果杨玉英分析得对,势必存在一个人,冒名顶替、瞒着“他”,向三方借了一笔巨款。
这个人肯定就是幕后黑手,城府一定很深,而且对“他”颇为了解,说不定就是熟人谋划着一切,不然做出这么多的事。
要讲手段,这个人的手段,无人能及,要不然,两个多月前借的钱,“他”一个月后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