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要枉费心机想抓住我什么把柄,你派二哥来监视我,他心思那么细腻,什么没有发现,找其他的人,能查出什么?”曾帅在电话里大声笑着。
郝仁红了脸,原来曾帅什么都知道。
“郝大哥,节约点钱,查我,是查不出什么。”曾帅信心满满,“虽说我喜欢和女人调-情,那些女人,一无家室,二无男友,时常都你情我愿,你玩我,我玩你,玩够了,大家散了,可以说好聚好散……”
浪荡公子,也有浪荡公子的底线。
曾帅停了停,又说道,“做事不正经,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像有的人……”
“到底想说什么?”郝仁打断道,没心思和曾帅耍嘴皮子。
“别不耐烦嘛。”曾帅轻浮的笑道,“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不要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想查我,想抓住我什么痛处,然后控制、威胁,妄想,我的背景可是干干净净。”
长得帅的人,经常自作多情。
曾帅自作多情,郝仁不想再解释,因为说不清楚。
“不过,我的郝大哥,得提醒你一下。”
“说!”
曾帅故意顿了顿,才说道,“除了我派人在监视你以外,发现还有人在跟踪你。”
“什……什么?”郝仁环顾着四周。
早上到学校,始终觉得有人在关注自己,以为想多了,没有留心,曾帅这般提醒,郝仁不得不注意。
曾帅所说的那个人在哪里?
没有看到。
“就是不知道是王老板的人,还是放高利贷的,又或者是……”曾帅在卖关子,“他回来了,找上了门……”
“他?”
难不成是田心老公派来的人?
“早说过,纸永远包不住火,你和她之间的事,总有一天会败露。”曾帅的语气,略显悲愤,“现在,他真是知道你和她之间的奸-情,想跑,也跑不掉。”
哎……
电话一头传来了长长的叹息声。
“不清楚,他知道所有,会怎么处理,是熟视无睹?无动于衷?还是大动干戈?闹得不可开交?”
郝仁紧紧的握着手机。
“我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态,看这件事……”曾帅自言自语说道,“是该心喜?还是该悲伤?”
曾帅的声音,有些悲痛,“你们闹起来,我又该帮谁?”
“不要再说了。”郝仁怒吼道,已经身心具备,曾帅还来冷眼旁观、落井下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好,好,好,闭嘴,我不说了。”曾帅却还在电话里面笑,“打电话给你,想说的……”
嘟……
没心情,不想继续听曾帅唠叨,郝仁先挂掉了电话,一拳,重重的击打在了方向盘上,忍不住怒骂连连。
“他”在外面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
竟然还有人来找麻烦?
而且,敌暗我明,被动,还是被动。
“等等!”郝仁想到了什么,又拿起照片看了看。
如果“他”真的已死,那么最有可能害死“他”的人,就是曾帅口中的那个女人,或者那个女人的丈夫、男朋友。
郝仁的转了转眼珠子。
似乎,找到愿意和“他”私奔的那个女人,就能弄清楚整件事,不管照片上的人是“他”,还是别人,只要找到那个女人……
“对,就是这样。”郝仁紧握手机,又按通了曾帅的电话。
目前,只有曾帅知道,和“他”厮混,肯和“他”私奔的那个女人是谁。
而找到这个女人,有很大可能找到“他”,那么追回那一千万,指日可待,不用理会“他”是死,还是没死。
怎么说,才能从曾帅口中,套出那个女人是谁?
这是一个问题。
郝仁没有想那么多,直截了当的问,管曾帅会不会说明知故问。
可问题是,电话打过去,响过不停,就是没人接,郝仁看了看手机屏幕,是曾帅的号码。
才挂掉电话,把手机扔了?
还是故意不接?
嘟嘟嘟……
郝仁接着打。
打了几次,依然打不通。
郝仁气急败坏的收起电话。
曾帅这个人,就是这样,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得罪他,没什么好处。
不如直接去找曾帅,当面问个清楚。
郝仁踩了油门,拉了手刹,车子才移动一厘米,手机又响了,以为是曾帅打来的,可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喂……”郝仁接了,聆听着,脸色愈发阴暗,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听不清楚,“你是谁?什么?说清楚……”
“星空夜店,赶快过来,要出事了。”
“夜店?出事?”郝仁眉头紧锁,“不好,杏儿……”
一心忙着“他”的事,怎么把任杏忘了,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