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所到之处,酥-胸、翘-臀、美腿,片片旖旎,随处可见。
一旁的任杏发现了,也不爽了,扯了扯郝仁的耳朵,温怒道,“表哥,在看什么呢?”
“啊……怎么揪耳朵。”
“问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啊,快松手,耳朵被你揪掉了。”
“哼,少来,色-眯-眯的样子,像个劳改犯,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一样。”任杏不爽说道,“有人家在你身边,有必要再看别的女人吗?”
“这个……”
“难道人家长得不好看?”任杏不服气了,“哼,信不信回去在表嫂面前告你状,说你去了夜店,还……”
“不对吧,来这里,是你说的。”
“是啊,没错,可人家没叫你看别的女人啊。”
任杏很是矫情,郝仁很是无奈,收回了目光,说道,“那谁都不看,只喝酒……”
他连酒没有喝成,因为酒杯被她夺去了,而且端着就喝,生怕被他夺了回去。
“杏儿……”
咳咳咳,郝仁阻止晚了,任杏喝了一口,有点呛,脸红了,也不情愿了,“这……这是什么,好苦、好辣啊,怎么这么难喝。”
“呵,这就是酒,怎么?”
一个人吃一堑,才能长一智,不然,长不大。
“这就是酒?”任杏哭着脸,“好难喝,还给你。”
冰镇八度,度数不高,辛辣如白酒,辣入脾胃,顿如火烧。
这样的酒,算不上好酒,也不是劣酒,能提神醒脑,郝仁比较喜欢。
“知道酒不好喝了?”郝仁嬉笑说道,“有没有事?给你叫杯白开水。”
“哼,这不是有现成的白开水。”
端起白开水,不,应该说是鸡尾酒,喝了一小口,任杏心里好受不少,脸色白里透红,红里带粉,娇艳欲滴,艳艳无比。
郝仁莫须有的感叹了一声。
任杏只是任性,骨子里还是挺传统,不喝酒,不会喝酒,是个不错的姑娘。
几分钟后。
坐在一旁,傻傻的看着别人嗨,一点不爽。
任杏是个坐不住、安静不下来的小魔女,看着别人玩,心里痒痒,十分不舒服,过了几分钟,死拉硬拽,将郝仁拉进了舞池,不顾一切,疯狂起来。
“表哥,跳啊。”
说实话,别人跳舞,能够欣赏,她跳舞,四肢极度不协调,蹦蹦跳跳,张牙舞爪,没头没脑,像个喝多了、还吃了摇-头丸的疯魔女。
郝仁想笑,没有笑。
他其实也不怎么会跳舞,不过,韵律、节奏感还不错,陪她好好玩玩。
舞池的灯光,五光十色,闪闪烁烁,昏昏暗暗,没有聚光点,一个人想怎么乐,就怎么乐,怎么跳,就怎么跳,随意。
任杏在舞池,就像一颗夜明珠,掉进了漆黑一片的深海,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奇异光芒,引来了无数“鱼群”的围观。
虽然她的舞技,不敢恭维,凭长相,还有比较暴露的穿着,成功吸引了不少男人的关注。
可一看她身边有个男人,也就是郝仁,长得高,还帅,时时刻刻注意着四周,眼神不是很友善,看明白、有想法的男人,不敢靠近。
说实话,郝仁不想这样,像个特务似的,神经紧张。
与此相比,更不愿意让任杏置身这种杂七杂八、可以说危险的人群当中。
不是瞎说,像她这样的花季少女出来,到夜店,十有六七,会出事。
说不服她,教训没用,只能暂时给他当保镖,保护着她。
“表哥,谢谢你……”任杏踮起脚尖,突然搂住了郝仁的脖子,“嘻嘻,人家好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就好。”
咔!
音乐、灯光、人群声,戛然而止,夜店里,顿时一片安静。
“啊……”任杏吃了一惊,急忙往郝仁怀里钻。
他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将她搂得严严实实,保护得很周全。
“怎么了?这是……”
“可能是跳闸停电,没事,有表哥在。”郝仁安慰道。
“啊……”任杏又惊呼一声。
“杏儿。”
任杏抬起头,痴痴的望着郝仁,太黑,看不清。
不过,她的脸红了,还弱弱的、娇嗔的叫了一声表哥。
“出什么事了?”
“啊……”任杏第三次惊呼。
郝仁察觉不对劲,未料,任杏埋怨道,“臭表哥,真坏,怎么这么喜欢摸……摸人家的小屁-屁,摸了一次又一次。”
“啊?你……你说什么?”
“好讨厌啊。”任杏娇羞的、更用力的往郝仁胸膛上靠,“人家不想理你了,哼。”
他的脸黑了,比黑夜还黑,双手规规矩矩,一直放在她的腰间,动都没有动。
那会是谁在摸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