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英完全喝醉,可以说醉得一踏糊涂,动手动脚,做点什么,可能没有感觉,完事后,打扫干净,第二天,说不定什么不会被发现,即使发现,打死不承认。
郝仁握起了拳头,从上到下,又仔细的打量了杨玉英一番,红唇、黑痣、雪肤……按摩的那两夜,不禁浮现在眼前……
可从昨天到现在,在办公室想抱她都困难,此刻这么好的机会。
动了动喉结,干渴不已,他的鼻梁渗出了汗珠,要不要把她办了?
有了两次,不差第三次。
“不,不,不行,她是玉英姐,那晚说好了,不能再那样。”郝仁在犹豫,也在矛盾。
杨玉英背着丈夫出了轨,那是寂寞难耐,或者说迫不得已,总体说来,她还算是一个好女人,好女人应该有好报,趁她喝醉,做那种事,不行,要是做了,简直是猪狗不如。
郝仁已经不算好人,也不是大大的坏人,更不是禽兽,狠不下心,做不出来,松开了拳头,用床单完全盖住、让其想入非非的身子。
随后,郝仁坐到了床头的座椅上,看了一眼杨玉英,垂下了双目,有些自责。
片刻后。
杨玉英捂着嘴,坐立了起来,好像又要吐,郝仁眼疾手快,提着垃圾桶,到了她的身边。
果真,她吐了又吐,不停歇,肠子快吐青了。
郝仁拍着她的后背,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她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要这样虐待自己?
“玉英姐……”
“水,给我一杯水。”
“这有。”郝仁扶着杨玉英,喂她喝,挺照顾人,关心人,“慢……慢点喝。”
一杯水,咕噜咕噜几口下了肚,没剩多少,杨玉英迷迷糊糊,眯着眼睛,看着郝仁,笑了,“郝仁?你是郝仁?什么时候来的?”
索性喝断片了,谁接的她,谁送她到的酒店,完全忘了。
“别坐在这儿,快,快坐上来。”杨玉英拍了拍床,“和我好好说说话。”
“不要闹了,躺下,睡觉。”
“睡觉?呵呵,好啊,那……那你上来呗,我们……我们一起睡觉觉。”杨玉英硬拉郝仁上床,“怎么不上来啊?你不是说睡觉吗?”
郝仁哭笑不得,“我不睡,你先睡。”
“嗯?”杨玉英推开了郝仁,摇摇晃晃,似倒非倒,“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先睡?”
她要倒下的一瞬间,抓住了他的领口,爽朗的笑声,随之而来,“明白了,明白了,我先睡,睡着了,你就可以胡作非为,随便占我便宜……”
他真想动她,只怕生米煮成了稀饭。
杨玉英揪住了郝仁的衣领,嚷嚷道,“说啊?是不是这样?”
他刚张开嘴,想说两句,她又笑了,情绪让人无法琢磨,好像傻了一样,“郝仁啊,其实呢……”
杨玉英半蹲着,挽住了郝仁的脖子,点了点他的额头,坏笑道,“你想占我的便宜,直接说嘛,不用等着我睡着,现在,就这个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玉英姐……”
“嘘,不要这么大声,小声点。”杨玉英咬了咬郝仁的耳朵,接着说道,“偷偷的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两个人几乎零距离接触,浓烈的酒气,混杂着淡淡的百合花香,有些刺鼻。
言语如此直接、暧-昧,她又主动投怀送抱,手动一动,还能随便揩油,他的心脏快受不了,身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加速分泌,要了她,真想要了她。
“说嘛,你快说嘛,我都等不及了。”杨玉英痴痴说道,平时的矜持,与那晚一样,荡然无存。
给她录像,第二天放给她看,她不会相信,酒后会如此失态。
“没什么想说。”郝仁极力克制自己,觉得像个男人,又不像男人,“你听话,乖乖躺下……”
“呵,好……好啊,我们一起躺下。”杨玉英倒在了床上,没有放过郝仁,紧紧的搂在一起,“躺下了,可以说了吧?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不是,没有……”
“哎呀,真麻烦,一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不像个样子。”杨玉英怨气冲天,恨了郝仁一眼,“你不说,那我替你说。”
“替我说?”
“在办公室里,不老实,不规矩,知道你心里有想法,想着我,想得到我,现在又变成了呆子。”
“不是的。”
“不是的?哦,知道了。”杨玉英会心的笑了,“你是想为我服务,给我做按摩,对不对?”
杨玉英牵着郝仁的手,仔细的瞧了瞧,脸更红了,“郝仁真坏,你的这只手,这两根手指更坏,就两夜,让我一辈子难忘……”
长叹一口气,杨玉英愁眉道,“想想,心都痒痒了,郝仁……”
她亲了他一下,深情说道,“谢谢你对我的好。”
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毫无私心的对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