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郝仁没有太激烈的反应,杨玉英少了一分担心,又握住他的手,认真说道,“你知道玉英姐有丈夫,有孩子,你自己成家立业,还是我的上司,可我们两个人……”
继续下去,不是办法,有一天,被人发现,关系暴露了,后悔来不及,适可而止,很有必要。
可郝仁是冒牌,还是单身,这些杨玉英不知道,即使知道,可能也会认他为干弟弟。
思前想后,杨玉英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认郝仁为干弟弟,他上过大学,自然懂得人-伦之德,这关系不能乱。
杨玉英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就是不知道郝仁会不会答应,心里没有底。
“玉英姐……”郝仁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一切真的来得太快,又去得诡异。
在学校,在办公室里,杨玉英没让郝仁乱来,以为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
下了班,她叫他送其回家,以为有了希望,可以继续和她……
结果她已有了另外打算。
郝仁的心冰冰的,凉凉的,这又叫哪门子的情-人?
怎么没有“他”那么好的艳-遇?
搞定一个女人,心悦臣服,爱到无法自拔,即使“他”那么坏。
是他手段不高明吗?
坏得不够彻底?
哄女人的技术不到位?
还是魅力稍逊?
人与人之间,确实有差距,这点得承认。
承认了,心里会好受很多。
可他的心里还是堵得慌。
“郝仁……”杨玉英用力握着郝仁的手,面带笑容,望着他,期待着他的答案。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郝仁默默的收回了手,摇了摇头,不好受,不是滋味。
失恋?
不像。
错爱?
更不是。
但为什么会难受?
为什么?
和杨玉英认识,不过十多天,郝仁与其没有深厚的感情,只是彼此眼缘还不错。
话说,一‘日’情侣百‘日’恩,夜夜夫妻嗯嗯嗯。
他们不是情侣,不是夫妻,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头人,毕竟人心是肉长的,一夜-情,也算情。
其实,男人之于女人,谈分手,男人心里憋得慌,究其原因,无非两个,一是没有玩到那个女人,二就是没有玩够那个女人。
郝仁心里堵得很,可能就有以上原因。
“我们……”
“没有我们,你是你,我是我……”杨玉英没底气、强硬说道,埋下了头,心纠了起来,“那天晚上,叫你给我按摩……”
她的眼眶已然湿润,那是悔恨的眼泪。
身为人妇,背地里和别的男人缠缠-绵绵,怎么说,也说不过去,不管什么理由。
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男人寻花问柳,那叫风-流,炫耀,同伴会羡慕。
女人朝三暮四,那就叫风-骚,说出来,人夫所指,不公平,却无力反抗。
杨玉英心力交瘁,老公易安国不在家,身心备受寂寞岁月的摧残,怨他那里不是,恨他这里不好,如今,他稍有改观,她又意外出-轨,又得忍受道德的束缚,良心的自我谴责。
做女人辛苦,真的很辛苦。
“都是我不好,我不对,是我勾-引了你,我是个贱-女人,坏女人,你打我吧,骂我吧。”杨玉英激动说道,抓住了郝仁的手,让他抽自己。
“别这样……”
“不,不,不,你需要发泄……”
“够了,冷静……”郝仁怒斥道,杨玉英情绪有些失控,迫不得已抱住了她,“不要激动……”
“郝仁……”
“有话,好好说,别哭,好不好?”
郝仁用力的搂着杨玉英,从来没有欺负过女人,更见不得女人哭,看着她哭,心里难受,像刀绞一样。
“不要哭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哽咽够了,呆在郝仁怀里的杨玉英,又说道,“‘按摩’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答应我这个请求,要我做什么都行,做那些事也可以……”
“什……什么?”
杨玉英糊涂了吗?前言不搭后语,本是拒绝,怎么又说可以做那些事。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但只限于今晚……”
杨玉英清楚知道郝仁的心里没有她,只是想和她玩玩罢了,玩够了,不想玩了,自己会放手,所以再牺牲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只做最后一次,过了今晚……”
过了今晚,她只想做一个守妇道的妇道人家,再也不做对不起丈夫的事,那怕他夜夜不回家,独守空房,睡冰冷的床,不再背叛丈夫、孩子和自己。
偷-腥的事,一旦东窗事发,邻里所指,背后议论,杨玉英一辈子抬不起头,对孩子、家庭,有莫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