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英评估道，“剩下的五分，看你的手艺。”
“还要评分？这么认真？”
“那是肯定的，为了你以后跨行，开按摩店，不被别人砸牌子。”
郝仁连连道谢，杨玉英为了他颇费苦心。
“那就开始吧。”
“好，好，这就开始。”
郝仁握了握拳头，眼珠子动也不动，直勾勾的盯着杨玉英，像在细细品味，品味一幅壮丽的‘雾色山水图’，朦朦胧胧，景色宜人。
郝仁舔了舔嘴唇，激动，不得不控制自己。
她这样了，他没有扑上去，直接将她就地正法，是个男人吗？
不知道该如何说他。
真怕睡别人的老婆，会有报应？
“郝仁……”
“哦，开始，开始。”郝仁比划了一下，示意杨玉英翻过身去趴着，她没有动，“玉英姐，不懂我的意思？”
“懂啊，我想躺着，这样不能按摩吗？”
郝仁迷糊了，杨玉英的意思，按摩前面？一眼扫去，‘凹凸’不平、‘崎岖’不已，怎么按摩？难度系数太大，不想冒犯，也得冒犯。
“按摩不是都……”
“呵，我想考验考验你。”
“考验？”郝仁为难了，杨玉英穿得少，穿得露，按摩难免不会亲-密接触，避免着犯错，可能也会犯错。
他深知自己是个会冲动的年轻人，要是无法控制自己，像在厨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做出什么，不敢预料。
不知为何，杨玉英顺手关了灯，房间顿时漆黑一片，“这样感觉是不是好一些？不会太尴尬？”
漆黑一片，谁也看不到谁，是不会难堪，可郝仁不是盲人，不会盲人按摩，要是‘按摩’成了‘按摸’，说不定，会挨耳巴子。
“玉英姐的法子虽好……”
“对自己没有信心？”
“有信心，要是……”
“说你聪明，学校上下，无人不佩服。”杨玉英吃吃一笑，打断道，“呆的时候，简直是天下第一呆，你啊你，不想说了，也别磨蹭了，按摩吧。”
“真按摩？”
“你会假按摩？”杨玉英反问道，有些不耐烦，“有你这样对待顾客的吗？一点不敬业，等一下，给你差评。”
郝仁无言以对，因为杨玉英说得在理。
这个道理，却是歪理。
歪理，很钻牛角尖，却让人‘心服口服’，无法反驳。
郝仁没有再多说话，无心的动起了手……
杨玉英躺在床上，躺在眼前，如圈里羊羔，任人宰割，对她做点什么，好像不会说什么。
他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到了这一刻，又不相信自己，或者说，没有那个胆量，整个人晕晕乎乎，饥渴、又忍渴，不清楚该不该大胆一些？勇猛一些？男子汉一些？
“郝仁……”
“喔，对不起，对不起……”
心不在焉，在瞎想，‘按摩’到了女人胸前的绝对禁区，没有察觉，杨玉英一提醒，郝仁才有所反应，没有成功收回手，为什么？
因为手被她用力的抓住了，像抓住小偷，又像抓住救命稻草，他心里很乱，看不清楚她的脸色，也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玉英姐，不是有意的，我……”
杨玉英不想听郝仁的解释，插话道，“又没有责问你，说这么多，心里发虚啊？”
“不是……”
“好了，别说了。”杨玉英换了一种姿态，牵着郝仁的手，呵呵的笑了一声，以另一种口吻说道，“摸黑按摩，还按摩得这么好。”
“按摩得好？”
“是啊，继续吧。”
“还继续？”
继续给杨玉英的胸，做不该做的按摩？郝仁一下蒙了，可手里的感觉，像棉花一样软、像溪水一样绵，想缩回手，缺乏那个勇气。
“郝仁不愿意？”
“不……不是，这样按摩，有点大不敬。”郝仁实话实说。
杨玉英呵呵一声，笑道，“知道大不敬，还按摩这里这么久。”
“不是的……”
“不是什么？”杨玉英反问道，心里有点着急，到了这个地步，郝仁没明白她的意思？他是不是真男人？
郝仁明白，又或许不明白，难堪至极，“玉英姐，我……我有点担心……”
她是有老公的女人，走到最后一步，这种丑事，万一被人发现，会怎么样？不敢想象，也不知道。
这种新闻，看过不少。
背负骂名、毁了名誉还算小事，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不管伤害到谁，接下来的半辈子，不会好过。
有很多人，明知不可为还为之。
郝仁没有直说担心什么，杨玉英看了出来，她反而很宽心，觉得无所谓，没有开灯，也没有起身，问道，“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