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自己真龌-龊,想女人,是不是想疯了?”
在浴室外,没有离开,还擦着秀发的杨玉英,乐呵呵的笑了。
……
雨小了,淅淅的,没有电闪,也没有雷鸣,人却难入眠。
这样的夜,就是寂寞难熬的夜。
……
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半个小时过去了,睡在客房、躺在床上的郝仁,没有合上眼,一边真心忏悔,一边不禁幻想,时间过得,比蹲牢房还漫长。
‘是……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还是自己胡思乱想多了?’
‘要不要……’
就在此时……
“郝仁……”
房间的灯意外亮了,郝仁本能的望向了门口,嘴巴再也合不拢,只见杨玉英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站在那里,让人上火、若隐若现、如梦似真的“庐山美景”,看得直叫人血-脉-膨胀。
真是开放的女人。
难道忘了自己名花有主?
忘了他是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
如此这般,不是在勾-引他吗?
她可能不想这样,这样做了,想必有深刻原因。
俗话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这话,不是瞎说。
“玉英姐……”郝仁痴痴的望着杨玉英,目不转睛盯着别人看不好,该收回目光,他却没有,神态像个刚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囚犯,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