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校长等一下会过来,让我告诉你一声。”
“曾帅?”
杨玉英点着头,郝仁脸色更不好看,完全是阴着的。
“没事吧?”
郝仁摆了摆手,问道,“他有说,过来做什么吗?”
“这倒没有。”
郝仁脑门前挂满问号,昨天开例行董事会,曾帅不到,今天私下来,有什么事?
他感觉一点不妙。
“杨助理,帮我……”
就在此时,碰的一声,办公室开了,未见其人,已闻哈哈哈,放荡不羁的笑声。
“又有一段时间,没来这里,还是老样子,没有变。”
中气十足,声音充满磁性,还有大长腿,俊朗外表,很帅,就是头发长了点、乱了点,一幅摇滚青年的作派,看起来,有些浪-荡,不乏帅气,他又是谁?
他是“他”的创业伙伴兼好友——曾帅。
他生有一双电力十足的电眼,一米八的个子,块头不小,心眼却小,比有些女人的心眼还小。
“哟,这不是玉英姐吗?哇,有段时间没看到,越来越漂亮。”曾帅毫不吝啬夸奖道,还眨了眨眼睛,玩美的笑着,每每见到漂亮女人,就放电,很坏,坏得很有节奏,“有种冲动,想请你吃个饭,下班有没有时间?不如……”
“得了吧,曾校长。”杨玉英冷冷的笑着,“不要开玩笑。”
“我很认真。”
一旁的郝仁好像是空气,曾帅进来,不打招呼,完全熟视无睹。
“他”和他曾经是朋友,更是兄弟,患难过、吃过苦、一起努力、一起奋斗的兄弟,如今相互猜忌,让人感慨。
印证那句话,物是人非。
“我也很认真。”杨玉英没给曾帅好脸色看,对于这种无所事事,整天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没多少好感,“还有别叫我姐,要么像郝校长一样,叫我杨助理,要么直呼名字。”
女人一忌讳体重,二在乎年龄,郝仁、曾帅等人比杨玉英小四五岁,叫她姐,应该的,她不接受。
“叫你姐,是有点不好,叫你名字,更不好,要不这样,叫你……”
“曾帅,够了,别戏-弄我的助理。”郝仁解围道。
曾帅这个人不错,心眼不坏,有情有义,就是有点不正经,有时候,耳根子也软,别人说什么,都相信,没主见,最不好的是心眼特别小,报复心理有点重。
“杨助理先出去,有事会叫你的。”
“是,郝校长。”
“玉英姐,办完正事,我就来找你哦!”曾帅挑了挑眉头,轻浮的笑着,杨玉英当什么没有看见、听到,转身离开了。
“二十四五的人了,还喜欢与女人调-情,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
“错,不是女人,是美人。”曾帅的眼里满是桃花,即使杨玉英已经出去,看不到她的身景,还望着门口,意犹未尽说道,“我的女助理,要是像玉英姐这么有个性,有味道,就好了。”
“小子别乱来,你想和谁,和多少女人搞暧-昧,那是你的自由,我不管,也管不着……”郝仁停了停,继续说道,“杨助理是有家庭的女人,你别打她的主意。”
“我的郝大哥,你这话……”曾帅更轻浮的笑了,看了一眼郝仁,朝沙发走了去,坐下,还把双脚放在了茶几上,“戏-弄了你的女助手,或者说女人,心里不爽啊?”
“什么?”
“我说,戏-弄了你的女助手,或者说女人,心里不舒服啊?”
鸡蛋里挑骨头,话里有话。
“曾帅,有些话……”
“我没有乱说。”
“那也不能开玩笑。”
“我又没有开玩笑。”
曾帅面无表情,说话毫无感情,像没有了喜怒哀乐的木头人,认真、严肃,都不像“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喜欢笑,喜欢乐的曾帅,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和杨助理……”郝仁离开了办公桌,走到了沙发前,和曾帅面对面的坐着。
“不用解释,不想听。”
郝仁没有解释,也没有再讲话,观察着曾帅。
曾帅摆着一张臭脸坐在那里,顷刻间,又莫名其妙笑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不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嘀咕什么?”
曾帅摇着头,“人心隔肚皮,看起来像君子的人,往往道貌岸然,这话说得极好……”
曾帅说完,看了一眼郝仁,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想说什么?”听出了曾帅在指桑骂槐,郝仁有些糊涂。
难道偷偷监视曾帅,背地里查他的事情,他知道了,突然来兴师问罪?
还是他想独-立,单干的事情,万事具备……
哈哈哈哈,曾帅狂妄的笑了,他的脾气、秉性,摸不透,猜不准,一会大笑,一会严谨,像个疯子一样。
“你又在笑什么?”郝仁的手心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