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可渴,完全撕下了玉-女的伪装,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还是做欲-女来得痛快。
“慢点不行吗?”
“坏老公,故意这样,挑-逗我是吗?”田美气呼呼的,郝仁不给,她有双手啊,小手蜻蜓点水般,滑过他的胸膛、小腹、直到……
“啊……”郝仁捂着腹部,满脸痛苦,一个翻身,躺下了。
田美吃了一惊,“老公,怎……怎么了?”
“别……别担心。”郝仁无助的笑着。
“快让我看看……”
田美挪开了郝仁的手,腹部上的三处伤口,赫然入眼,有一处不大不小,五厘米长。
“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那秃子下手真够狠,以现在的状况来看,郝仁好像该“感谢”他,找到了拒绝田美的好理由。
“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有点痛而已。”郝仁长叹了一口气,忍了忍,又一个翻身,将田美压在了身下。
“做什么?”
“继续做一个老公该做的事啊。”郝仁又邪笑道。“吞吞吐吐,怎么回事?近几天,觉得你奇怪。”田美坐了起来,打量着郝仁,“好像在逃避什么?”
“呵,哪有?我……我好好的。”
更大的麻烦好像来了。
郝仁假笑道,“可能是学校里最近的事,比较多,比较杂,忙得我有点晕头转向……”
她身上有很多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善解人意,“他”给他说的。
“是吗?该不会你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田美指着郝仁鼻子,似笑非笑,让人觉得冰冷刺骨。
“真是对不起!”郝仁握住了田美的手,突然说道。
“你还真的……”
“工作忙,忽略了你和孩子,作为丈夫,没有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才会让你生疑,说出那样的话。”郝仁说得诚恳、认真、一丝不苟,任谁看不出破绽,“对不起,孩子让你一个人带,辛苦了,我……”
“不,不,不辛苦。”田美看着郝仁,眼里情-意绵-绵,垂下双目,弱弱说道,“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你在学校忙了一天,已经很累,今天回来,半路还遇到……我却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小肚鸡肠,没有关心你,体谅你,还怀疑你……”
五指交叉相扣,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夫妻间相互体谅,很是重要,可惜他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徒有虚名,更无那事。
相处起来,他们却像夫妻。
“你永远这么体谅人。”郝仁表扬道,情不自禁伸出手,为田美捋了捋耳边有些乱的青丝,“你看你,这几天肤色暗淡,面容憔悴,好像还瘦了,一个人带孩子,肯定很累。”
“不累,不累。”
“我整天在外面,只有晚上回家,能帮你带一下孩子,看你受累,心疼,要不给你找个保姆、奶-妈什么的,这样……”
这样家里有一个外人,和田美相处的时候,郝仁不会陷入囧地,本想请“他”妈,或者丈母娘过来,想想还是算了,“他”的妈对儿子肯定了解,被识破了,前功尽弃。
田美也摇头,“才不要闹杂人等碰我们的孩子,小天是我生的,就让我来带,那怕再累,再辛苦,也愿意,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妈妈。”
她为此辞掉了学校里的一切职务,手里除了还有点股份,什么也没干,全职妈妈。
郝仁笑了,笑得那么牵强,官方说道,“我有你这样的妻子,孩子有你这样的妈妈,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呵,瞧你的嘴,怎么这么甜?”田美摸抚着郝仁厚实的嘴唇,还捏了捏他那弯弯的,挺拔的,有力的鹰钩鼻,羞羞的笑着,“你的鼻子长得真好看,而且蛮大的。”
在床上,男人身体行不行,直观鼻子。
“别捏了,再捏,捏小了,捏瘪了。”郝仁很不自然说道,田美的眼眸也很好看,放出的光芒,别具一格,却让他倍感心惊肉跳。
好事要来到,不敢面对。
“讨厌,就要捏。”田美狠狠道,张牙舞爪,郝仁根本招架不住。
“嘘,好了,小声点,孩子睡下不久,很容易被吵醒。”郝仁单指放在嘴前,嘘了嘘,田美像个小女孩,撇着小嘴,像在生气,又似撒娇,“又……又不开心了?”
“是啊,很不开心。”田美捶了郝仁胸口一下,摸着自己的小脸,略显哀怨说道,“看出我气色不好,憔悴难堪,你也没有行动,作为老公像话吗?”
女人憔悴,多半没有被男人好好疼,被男人疼的女人,心情好,肤色光艳照人,容光焕发。
“行……行动?”郝仁不想乱理解,脑子喜欢往那方面想,从上往下,快速扫了一遍,感觉身边坐了一位来自地狱的“恶女”,或者说“饿女”,再细看,这恶女没有“恶意”,只是想和他策马“扬鞭”,奔腾万里,直到一起进入飘飘渺渺、无所谓现实、无所谓烦恼、无所谓忧愁、让人留恋的“天堂”。
“天堂”,人人都想去的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