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那里做什么?”田美的小脸,微微有些泛红,有些小女人似的,说道,“我是你老婆,又不是没看过,害什么羞啊?把手挪开。”
郝仁皱着眉头,看了看客厅四周,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他,不习惯,却又必须像“他”一样,听“老婆”的话,挪开了一只手。
“另一只手呢?”
郝仁不知道该怎么办,迫不得已,苦着脸,难为情的将两只手都挪开了,尴尬,真的很尴尬,为了不更尴尬,用念力控制自己,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向田美“敬礼”。
“老婆,轻……轻点擦,别太用力。”
“知道了。”田美不耐烦回应道,不过,手上的力度小了不少,很是温柔。
郝仁深呼吸,极力的使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好受了许多,没有想通的问题,又出现在脑子里。
“他”到底去了哪里?去干什么?
把老婆,孩子交给一个认识不过三四个月的男人,“他”也真够放心。
该不会被郝仁言中,“他”在田美怀孕期间,有了外-遇?如今孩子生了,不想继续呆在这个家,只想和外面的女人在一起,又不想落得一个“抛妻弃子”的骂名,所以让他做“替身”,还必须保密。
他阴沉着脸,紧紧的皱着眉,越想,越觉得像那么一回事。
哎,这种男人不是没有,现在还很多,很可恶,老婆怀着他的种,在家辛辛苦苦,他在外面逍遥快活。
因为女人生了孩子,身材走了样,不漂亮了,男人选择“抛弃”,真的该死。
“他”要是这种人,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
郝仁松开了眉头,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田美身上,柳眉、红唇、瓜子脸,白白嫩嫩,有光泽,谁说她不漂亮?一定是瞎了狗眼。
身材?
女人生了孩子,难免会胖。
田美还好吧,郝仁看过他们的结婚照,与以前的她相比,没怎么胖,还丰-满了不少,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充满着吸引力。
打量久了,他动了动喉结,摇了摇头,好像敢肯定什么。
人心隔肚皮,一个人的品性到底怎么样?谁又说得准?
“擦得很舒服,不怎么痛了吧?”田美慰问道。
郝仁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多看了一眼田美,恰巧遇到她下腰抹药酒,她现在穿的可是孕妇装,领口很大很宽松,一弯腰,春光乍现,视线要多好有多好,胸口要多白有多白,而且……似乎……好像没有戴胸-罩……
瞄了一眼,郝仁赶紧收回目光,像和尚一样,在心底念叨,罪过,罪过,真是罪过。
田美完全没有质疑,眼前躺着的这个老公的真伪,更没有料到,她心爱的老公有一天,会找一个替身,替“他”过日子,她还一心关心着“他”。
这似乎已经超乎常人常事。
不禁让人怀疑,他们在一起,真的有七年吗?连老公变了一个人,看不出来?
不能说田美不在乎老公,她不是孙悟空,没有火眼金睛。
再说,这能怪她一个女人吗?
追究真正原因,郝仁演得太好,还有就是谁没事,会天天疑神疑鬼?怀疑自己的老公,是真是假?
“呀……”田美惊呼一声,吓得郝仁直接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不知道缘由,直问怎么了,脸更红的她,见他如此滑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到底怎么了?”
“还问我,你看你呢?”田美瞄了一眼郝仁的档-前,咬住了红唇,说道,“给你擦药酒,你脑子里在想啥?”
“喔……我……”郝仁反应过来,双手本能的捂住了重要部位,嘿嘿的笑了两声。
“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装正经。”田美喃喃自语道,瞪着郝仁的眼神,有点小哀怨,“前天晚上,怎么对我的,记得吗?”
“老……老婆!”
“你现在想要了啊?给你说,没门。”田美矫情说道,是在和郝仁“堵气”,他近几天一味的逃避,毫无察觉。
“没门?”
“是啊,这叫什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好……”郝仁终于能松一口气,田美不想那个了,是他最近听到的最舒心的一句话。
今晚身心不再被折磨,谢天谢地,他在心底感慨着。
被女人勾-引,却不能爆露原始本性,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他感慨,实属正常。
“什么?你说好?”田美反问道。
“啊……我……不是的。”
“不是的?”
郝仁变得紧张,“我说好……好你个田美……”
他的声音,提高了半个分贝,很男人说道,“我是你老公,我想要了,敢不给?”
同时,他朝她扑了去,她像只矫捷的小白兔,瞬间闪到了一边,扑了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