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不玩,就不玩。”郝仁坚决道,有点发火。
“你……”
“真是对不起。”
郝仁转身,急忙离开,一幅有色-心,没色-胆的样子。
看着他的背景,莉莉生气了,一朵乌云上了脸,浪费这么多的口舌,什么没有得到,“啊……”
郝仁没走几步,停了下来,莉莉的尖叫声,有些刺耳。
“莉莉,出什么事了?”
一位矮矮的、头顶秃了的秃子,和一位个子稍高,挺着大肚子,看起来傻里傻气的胖子,不知道从那里跑了出来,跑到了莉莉的身边。
“大哥……”莉莉装得很可怜,好像受了什么大的委屈,指着郝仁,换了一副面孔,一副更加女人、更加小鸟依人的面孔,抽泣道,“那……那臭小子玩了我,不给钱。”
“什么?你胡说什么?”郝仁否定道,晚了。
“还有这种事?”
莉莉可怜兮兮的点着头,秃子上前两步,站在了她的身前,拿出了大哥的架势,“臭小子,你是谁啊?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玩了我的女人,还不给钱?”
“别听她乱说,这位大哥……”
“套近乎,没用。”秃子打断道,双手叉腰,上前几步,那傻墩亦然,两个人摆出了一副凶相,气场了得,挺吓唬人。
莉莉一退再退,躲在他两身后,嘴角露出了一抹怪诡的笑容,神色更是得意。
“今天不想打架,识趣的,把钱给了。”秃子摊开了手,又看了看莉莉,问道,“莉莉一共多少?”
“一共四百。”
“四百?凭什么?什么没有做。”郝仁不惹事,也不怕事,平白无故被人敲诈,不可能。
“做得还少吗?把人家摸了一个遍。”莉莉立马变了脸,梨花带雨,说哭就哭,“想不认账,大哥,可得给别人做主。”
“你……”郝仁握起了拳头,指关节慢慢泛白,手臂上的青筋,渐渐暴露。
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咽,说什么,也没用,话全被莉莉说了,他们不会再听解释,毕竟他们是一伙。
“你什么你?”秃子挽起了袖子,露出了狼头纹身,接着说道,“臭小子,你一个大男人,玩了女人,不给钱,像什么话?最后一次机会,四百,给了,这事当没有发生,如果要我们动手,那可是自讨苦吃。”
郝仁看着三人,尤其是那莉莉,哭得像个样子,演技不敢恭维,这是一场骗局吗?
可能真是如此,在这种小巷,很危险,没有禁住诱-惑,答应玩了,只怕裤子脱了,秃子,傻墩立马出来,什么没有做,没有玩,没有享受,就得给钱。
这算什么?
仙人跳?
他遇上了,倒霉透顶。
“不想讨苦吃。”
“那就好,给钱啊。”
郝仁摇了摇头,目光如利刃般冰冷,说道,“也不想给钱。”
他毕业才一年多,来南洋市只有半年,黑了,也瘦了,知道挣钱有多么不容易,虽然给“他”做替身,钱包里有钱,不差那么几百块,但说给就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他很硬气,有骨气,也很生气。
“听口气,是想我们动粗?”秃子向傻墩使了使眼色,他会意,慢慢的绕到了郝仁的后上方,看样子,是想夹击。
“硬抢吗?”郝仁的拳头握得咔咔直响,很久没有打架,不会打架,但读大学的时候,喜欢打篮球,打得比较好,正因如此,身体还不错,可赤手空拳,收拾一个矮子,一个傻墩,有点悬,他好像并不怕,“抢劫是犯法……”
“犯法?老子就是王法。”秃子威胁道,“这是棚户区,别说抢劫,就是干掉你,又怎样?”
被做掉,随便找条臭水沟抛尸,谁又找到了?谁又查得到他们?所以他们胆子很大。
混社会都这样。
“大哥别废话,不让这小子尝点苦头,不知道我们的厉害。”傻墩握了握拳头,眼露凶光。
秃子笑着,做起了好人,说道,“臭小子,听到了,我这兄弟生气了……”
郝仁没有吭声,冷冷的看着二人,目光在闪烁,额头上渗出了汗珠,这些人惹不起,躲得起,可往哪里躲?巷子太小太窄,前有秃子,后有傻墩,无路可跑,叫人,小巷里即使有人,看到了,在这种情景之下,要么一走了之,要么冷眼旁观。
后者最可恨。
“敬酒不吃吃罚酒,胖子,上。”
傻墩傻傻的,面露狠色,后退着,退了两步,一声怒吼,助跑直冲郝仁而去。
他很胖,仿佛地都在摇晃……
秃子惬意的笑着,傻墩就是一头蛮牛,力大无比,这小子瘦不拉几,是活腻了,这场较量,胜负已分,毫无悬念。
远观的莉莉,故作害怕的样子,遮着眼睛,不敢看。
郝仁皱了皱眉,论力量,绝对不是傻墩的对手,可要比敏捷,身轻如燕。
傻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