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偷吃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你自己。”馨宁一口咬定。
胖宫女只会摇头,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她惊恐地说:“我没有,我没有!”
“你偷吃的时候,无意被浓意撞破,于是你才想嫁祸于她。不仅如此,你还烫了浓意的手,说不定当时还一个劲地骂她,才导致了最终她咬你的事实。”馨宁走到拉着浓意被烫伤的手,让大家看个明白。
看热闹的那些宫女都唏嘘着,看着那个胖宫女,指指点点的。
胖宫女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根本想烫伤她。这都是她自己撞到我的碗上面的,所以才弄受伤的。我是冤枉的,真的……”她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戴冷琴。
戴冷琴哼了一声:“韩馨宁你无凭无据,就不要在这里乱冤枉我们的人。虽然你们娘娘现在是羽妃,可我们的主子也是昭仪娘娘,你可要掂量着。这个疯浓意的手烫伤了,又不能证明是我们小胖干的,所以你不要在这里糊弄人,行不行。”
“行!”馨宁带着满脸的笑,来到那个胖宫旁边,指着她的脸说:“你看看你们小胖吃了东西,嘴巴都不擦干净,明显是吃了银耳莲子羹。我也真是服了你们了,这都看不出来。”
众人这才发觉得胖宫女嘴角真有一小块黄色的东西,看来是偷吃了东西无疑。
胖宫女跪在地下,见无法抵赖,只好从实招来:“当时我看主子的羹有没有做好吃,就偷偷地尝了两口。谁知道这时浓意突然冒了出来,还不小心弄洒主子的莲子羹。我当时生气,就骂她是贱人,被男人脱光了衣服,不知羞耻的话。她就发起狂来,抓着我的手不放,使劲咬了下去。”
馨宁虽已经猜测到了这个真相,可是一想到浓意听到这些难听的话,有多难受呢。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很痛恨起来,她对胖宫女说:“就是因为你这些侮辱的话,弄得她作出了过激的行为。你应该负全部责任,赶紧把浓意给放了!”
胖宫女受不了众人的指责的目光,正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
戴冷琴想不到这小胖居然轻易地承认了事实,真是无用。现在理不在她们这边,所以不得不放了。
谁知这时阮雪凝出现在厨房,对戴冷琴说:“绝不能放开这个浓意,她现在还在发疯呢,万一伤到人怎么办。我们应该把她送入疯人院,由那些宫女太监好好看管,这样大家才会相安无事的。”
馨宁的脸僵硬了,难道她就是处处要与自己作对?
“昭仪娘娘,浓意其实并没有疯,只是受不了刺激的。只要您把她交给奴婢,奴婢自有办法安抚她的,一定不会让她伤害到其他宫女的。”馨宁只能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低声下气地求阮雪凝。
阮雪凝当然不会顺着馨宁的意,她越求自己,她求不会答应的。
“本昭仪是你韩馨宁能使唤的吗?你让我放,我偏不放!”
馨宁看着阮雪凝那张脸,就是个无赖,可人家现在可是个娘娘,自己能说什么呢。
阮雪凝吩咐她的人:“你们赶紧把这疯子,送出去啊!”
馨宁挡在了她们面前:“娘娘,奴婢求求您,就放过浓意吧!”
她表示很无力,没有任何权利的她,什么都干不了。
阮雪凝推开她,冷冷地说了一句:“别白费力气了,本宫绝不会饶她。就算你们羽妃来了,我照样不给情面。”
廖羽薰果真来了,一脸不屑地说:“本宫就来了,你敢不放人吗?你阮雪凝顶多就一个小昭仪,好意思在这里欺负我的人,像样吗?”
馨宁看到主子掺和进来,不知是喜还是忧呢。
阮雪凝指着廖羽薰的鼻子,都做好了大干一场的准备,结果又吞咽了下去。
她想两人的局势已经不同住日了,如今廖羽薰比她高了一个位份,自己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如果要对付她,只能使暗招了。
“我暂不追究,走人!”阮雪凝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地走人了。
廖羽薰看着浓意的样子,还是一副要发狂的样子,心中疑虑重重。
“若是本宫不在的话,你们又得被阮雪凝欺负了。先带浓意回去吧,本宫有话要说。”
馨宁扶着仍然激动的浓意,安抚她:“这一切都过去了,不会再有人嘲笑你了。我们会好好保护你,放心吧,浓意!”
浓意这才冷静了几分,自言自语:“坏人没有了……坏人死光光!”
风情也来安慰她:“这里没有坏人了!”
待安顿好浓意后,馨宁和风情、新柔她们才来到廖羽薰的房间。
廖羽薰开门见山地说:“浓意老是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既然你们不想让她进入疯人院,就让她出宫回廖府吧。”
新柔心感抱歉地说:“浓意疯了,完全是因为上次她被人羞辱了。新柔请求主子,不要让她回廖府,奴婢怕会加重她的病情。”
“何以见得?”
“她从小也就我们几个朋友而已,在廖府的人恐怕容不下一个痴傻的浓意。如果处处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