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曲扬怕张易,因为比狠他比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而且他感觉这张易身上有一种……一种野性,这种野性并不是他这种人可以治服的。
看着白色路虎出了医院停车场时,曲扬和他马子才走出医院大门,上了一辆红色的本田飞度。
这本田飞度不足十万,是曲扬买给他马子的。
“扬哥,我们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好吗,求求你,我害怕,这人比道哥还要让我害怕!”曲扬他马子一边开车一边哀求道。
曲扬脸色微沉,轻轻点头道:“我心里有数,开你的车,把我送公司去。”
与此同时,开着车的张易也给陆晓芸打去了电话,之前陆晓芸声称要暗中调查道哥,当时他并没有说什么,现在倒可以让她抓紧时间了,毕竟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知道道哥的底,他也会衡量以后怎么和道哥掰手腕。
陆小妮子在电话里没说的,一百个答应,这个时期,谁和张易过不去,那就是和她作对,周末她还要和张易约会呢,所以让张易放心,她会尽快。
张易也告诉她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
上午八点,张易进了潘家园,也走走停停,在地摊上又淘了几样古玩儿,他淘宝贝,都是用意念,看着有陈旧气息的,看着质地好的,他才会出手,而且贵的不要。
到了郝远的铺子里,刘老板已经提前到了,并没有外人。
之前郝远还声称有其他人呢。但是似乎他和刘老板改了主意。
刘老板大号叫刘一飞,和一个女演员的名字谐音。
三人在铺子里喝了会茶。之后又叫了郑楚楚之后,直接出了潘家园。
所谓的大库竟然在昌平那边。六环之外,并没有在市区之内,而是像一个农家大院一样,院子里像农贸市场一样的棚子,遮阳防雨的。
库是刘老板和郝远的共同财产,这一大块地皮,竟然是他们两个的。
虽然在六环之外,虽然远离市区,但张易看到这个大院时。也不禁暗自砸舌,在京城地界能有这么大一院子,这两位老板也都是地主老财。
有一对父子负责看护院子,这对父子也似乎是刘老板的远房亲戚,年青人叫刘老板三舅,刘老板则叫那年长的为三姐夫。
院子里别的没有,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大石头,有青皮的,还有一些长了苔藓的。也有被切得不成样子的,张易粗略的扫了一眼后,发现这里的时候有几百块之多,大的有几吨重。小的也和篮球那么大。
“这是我和老刘这几年盘的货,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这里面绝大部分都是废料。但也有几块藏绿的,七八块的样子!”郝远看着张易。笑道:“今天既然是考校,所以你只要能找出三块好的料子。之前的合作,咱们就可以签订合同了。”
“哦,我看看先。”张易点点头笑道。
“行,楚楚二军跟着你家张易去看,我和老刘院子里喝茶,对了,三姐夫,中午我们不走,抓只鸡杀,架上大锅炖,不用煤气和电,用木火炖着香!”
“得咧,中午四个菜。”看院的三姐夫养了鸡的,院子够大,甚至还养了几条狗一只猪。
“这么多废料,这得赔多少啊?”张易和郑楚楚在院子里走走停停,那个叫二军的年青人也一直跟着,似乎要打下手帮忙的样子。
只是张易这时候也不禁感叹起来,赌石赌石,这可真是豪赌。
“总体来说,赚的多,赔的少吧,别看废料多,但只要有几块出绿,水头再好一些的话,就会赚的,这些废料都是这些年剩下的边角料,有的里面也有绿,不过绿都被切走了。”
“嗯,你跟我讲讲,怎么样才算是出绿?”张易并没有仔细去挨个看,其实他走了一圈之后,心里就已经有数了,郝远说这院子里至少有七八枚有绿的,其实不止,张易看到了二十几枚,有几个甚至堆在最里面,压得很深。
郑楚楚想了想道:“我们从外表来看,这些石头都差不多,也看不到里面有没有绿,而有的毛料里面,绿比较多,擦层皮就能看到,但有的里面,一整块大石头里面,也或许只有中间中心部位有拳头大小的绿,所以用肉眼也好,用仪器,甚至凭经验,也是瞧不出来的。”
“所谓的‘打眼’‘打眼’,就是你看着这块石头的质地,纹理,颜色等等,都似乎代表里面有很多绿,但实际情况时,当你切开石头时,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绿皮,所以这就是打眼了。”
“我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图片,我看有的人拿着一种手电,照在石头上,然后就有绿了,那是怎么回事?”张易好奇道
“聚光手电,有很多种,不过通常情况下,这种手电也只能看到外表而已,想赌赢了石头,我认为主要还是靠经验,那些常年和毛料打交道的人,看得很准。”郑楚楚解释道。
“嗯。”张易点点头,也又笑道:“你说这两大老板让我在几百块石头里面挑出三个带绿的,是不是有点为难人了?”
郑楚楚点点头,小声道:“的确很为难,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