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帅和他爷爷来京城给人看病,而且还是军机接来的。挂断了电话后的张易不禁咂舌不已,他早就看出来刘文帅不简单,而连他都不简单,那么他爷爷恐怕就更不简单了。
“嗯,说起病人,也不知道昨晚那跑车司机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他家里人啊,等一会和装修队谈完,再去医院看看吧。”张易忙了一天,倒把昨晚救的那人给忘了,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手术,有没有找到家里人。
……
而就在张易在新铺子等着装修队的时候,花园路有一个社区,社区有警务室。
陆晓芸可以说在警察世家长大的,对警方内部的各种条条道道门清儿的很。
她知道带着黄欢回所里的话,就会有很多人去求情,甚至分局局长,甚至他二叔都会找她。
所以带着黄欢去医院验过尿后,直接拐了个弯去了社区警务区,并且全员关机,连她的手机都关了。
异地审训,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撬开黄欢的嘴,掌握他一部分犯罪证据,到时候就算有说情的过来,只要他把黄欢的犯罪证据往出一拿,谁还敢说情?
这年头不像头些年,通讯不发达,网络不发达,所以暗中做些小动作的话,没有人注意,领导随便一句话,杀人犯都能放。
现在不行了,网络太发达,法制也越来越健全,所以领导们为了乌纱帽,是不敢轻易捞人的。如果被捅到网络上,舆论一出。谁都要胆颤心惊。
所以她现在急需要证据,有了铁证。给黄欢求情说话的人也就少了。
大瓦数的白炽灯照着黄欢,警务室不通风,所以里面如蒸笼一样。
她不打他,也不骂他,甚至都不审他,带到警务室后,直接先照一个小时的白炽灯,照得黄欢脸都白了,嘴唇都没血色了。
而一个小时之后。她带着人进入了警务室,也只问了三个字:说不说?
“陆警官,你这是刑讯逼供,我要告你。”黄欢嘴唇哆嗦道。
“哦,咱们撤,再照一个小时。”陆晓芸连屁都不放一个,带着所有警察撤出,从窗口看着黄欢。
黄欢很渴,整个身体都哆嗦起来。本身吸毒的人体质就不好,上千瓦的白炽灯一照,屋子里近四十度的高温,活人也要被折磨死啊。
又一个小时之后。陆晓芸拿着一瓶冰镇的矿泉水走了进去,不过这水不是给黄泉的,而是放在她额头上降温的。故意气黄欢。
“还是三个字,说不说?”陆晓芸冷冷的笑道。
“陆警官。可以给点水喝吗?”黄欢软下来,一脸的渴求。他嗓子都冒烟了的,他有点坚持不住了。
“咱们再撤,你继续!”陆晓芸就是要治他,说完后,也转身就走。
“陆警官,你让我说什么啊……我-草-你-妈……”黄欢急了,骂起了人,其实他心里也知道,陆晓芸这是和他在较量呢,他挺得住,等家里人找到他时,他还没有招供,那就嘛问题都没有,这个陆警官也必会受处分。
但如果他挺不住的话,那就完了。
陆晓芸带着一众警员开始在外面吃起了盒饭,因为到了晚上下班的点了,同时他们也密切关注着黄欢,折磨他是一方面,但绝对不能出事的。
“他快挺不住了……”孙副所长站在窗外道。
“再等等,这种人,就要让他感受到绝望才行,否则抱着一线希望就不会松口的。”陆晓芸审人竟然还有一套,毕竟干刑警出来的,这种事轻车熟路!
黄欢在里面骂人,后来开始求饶,再后来痛哭,然后又骂又求饶,似乎疯了一样。
他的精神开始崩溃了,实在是他挺不住了,白炽灯一照,活人也要死啊。
“可以了,开审。”陆晓芸把吃剩的半盒盒饭放下,又拿着一瓶冰水走了进去。
孙副所有一个记录的,一个摄像的,还有一个审训的也走了进去。
审黄欢,竟然五个人齐上阵。
进了房间,陆晓芸还是之前的话:说不说?
“我说,我说……”黄欢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道:“那枪是我通过一个叫黄四的人买的,他从缅甸入境云南带过来的,专门走私军火。”
“我吸-毒,冰-毒是‘阿生’卖给我的,阿生广东人,总在京城各夜店出入,兜售摇-头-丸之类的。”
“黄四大名叫什么,住在哪,长什么样,多大年龄?”陆晓芸抓到了关键点,抓了黄欢,又牵扯到军火走私了,案中案出现了。
“黄四大名叫什么我不知道,他住在京城……。”黄欢开始叙说,几乎陆晓芸问什么他说什么了。
问了半个小时之后,陆晓芸突然话音一转:“你杀过人吗?杀过几个?”
“没,没没没,我没杀过人,杀人犯法,我没杀过人啊!”心里的底线提醒着黄欢,绝对不能把要命的秘密说出去的,所以他咬牙不说。
“还干过什么缺德事,一并说出来,不说出五条以上,我继续用灯照你,我照你一宿,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