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可怕的。
我正自大笑着,忽然一个人来到我面前,举起枪照着我的脑门就是一枪托。我惨叫一声,顿时栽倒在地上。
“玛的再笑老子一枪崩了你,三更半夜的,太瘆人了!”
我躺在地上,额头上汩汩的留着鲜血。我不去管它,只觉得心里一片平静。四周投射过来的眼光中,有幸灾乐祸,有遗憾,有关切,有冷漠。
只有李馒头看着我的表情,显得万分凝重。他一定不明白我到底顿悟了什么,说实话,这都得多亏了他,我才会有今天的顿悟。
半晌,燕子才走到我的面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圈通红的给我包扎额头上的伤口。
我见她满眼的关切,一掌拍掉她的手,说道:“只不过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包扎有何用,随它去吧!”
燕子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此时不禁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竟然满是责备之色。我心中不禁一软,喟叹一声,任由她包扎去吧。
最后在我脑门上贴胶带的时候,燕子趁机趴在我耳边悄声说道:“路哥哥,你要坚持住啊,他们就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