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一师一旅已经到达预定阵地!”,“报告!二师五旅已经到达预定阵地,敌军全部退缩城内!”,“报告!三师”,一道道的汇报迅速传递到总指挥部之中,还没到截止时间,各个部队几乎没受到什么抵抗就已经将福州城团团围住。n∈n∈,
“总舵主,咱们现在就打吧!”,林虎迫不及待的问道,“看鞑子这幅德行,我保证一个冲锋就能爬上城墙!”
陈家洛拿着望远镜仔细的打量着城墙上的情况,只见那些绿营士兵在鞑子的威逼之下在城头站的密密麻麻,滚木礌石、灰瓶金汁等守城工具一应俱全,如此以来即使能拿下福州城红花会也会付出不小的人员伤亡。“先别进攻,用炮火远远轰一轰墙头,再架起云车让狙击手对着墙头的军官挨个点名!先杀杀他们的士气再说!”
“是!”,林虎悻悻的领命而去,不多时城外四周就响起了震天的炮火声,开始时城墙上的清军大炮还能时不时的回应一两发,但没过多久就被红花会的大炮清除一空,就算是侥幸残留的火炮也躲起来不敢开火;可惜的是红花会目前的火炮口径还不够大,炮弹只能对城墙上的人员造成伤亡,对于城墙本身却没太大的效果。
一天的狂轰滥炸之后,红花会的人心满意足的回应休息,城墙内的清军也得以喘息。总督府内,苏昌焦躁不安的在房内踱来踱去,见到福州将军新柱进来赶紧问道,“新柱将军!今日战况如何?”
“启禀大人,今日那红花贼并未派人攻城,只是远远地开炮,城墙上损失惨重!”,到了此时新柱也没了虚报军情的**,垂头丧气的说道,“朝廷的援军再不来。恐怕这福州城守不了多少时候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被分到福建当官来了?苏昌和定长的心中同时发出一声哀叹,苏昌摇摇头道,“我请求援军的折子一个月前就送出去了,朝廷就算行动再快恐怕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派出援军。这城无论如何也要守上三个月!新柱将军,你可做得到?”
“下官此刻也不敢隐瞒两位大人!”,新柱苦笑道,“莫看此时外面的红花贼只有三四万人,咱们城中有四万多士卒。可是真要打起来,这福州城能守个把月就顶天了!”,他接连经历了清军的两次大败,对红花会的战斗力极为忌惮。
“胡说,兵法有云十则围之,眼下城外的红花贼人数还不如我们,只要众将士上下齐心又怎么会守不住呢!”,苏昌连声呵斥道。
上下齐心?说的倒好听,经过了前两次的赎买俘虏之后,这福建绿营和八旗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加上绿营自从苏昌上任后被清洗了一遍,士卒们对这位总督可谓是怨声载道,眼下他们不造反新柱已经在烧高香了!
几人苦熬到半夜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只好各自回家睡去。第二天早上,苏昌就被仆人从睡梦中叫醒,“老爷!大事不好了,那红花贼正在城外施展妖法!大人您快去看看吧!”
苏昌急匆匆的穿好衣服躲在一堆盾牌后面爬上了城墙,往外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红花会的阵地上升起几个硕大的红色大球,正在数十丈的高度慢悠悠的往城墙这边飘来。大球下面还挂着个篮子,篮子里面似乎站着几个人。
“这是什么东西?”,眼前的这一切简直颠覆了苏昌的认知,能让人飞到天上这该是何等妖术啊!“快去请鼓山寺的智明方丈!还有张真君祖殿的青云子道长!”
才赶来的定长连忙补充道。“还有快派人去城中收集黑狗血、月布!”
新柱站在梯口探出脑袋,“二位大人,赶紧下来,那红花贼的火铳凶猛,专打官员,昨日已经有许多将领殒命。二位大人千万小心啊!”
一听这话他们俩那还站得住,赶紧跑回城墙下方,在城内不远处的高楼上看着城墙上的动态,不一会儿一群群和尚、道士在士兵的威逼下赶到城墙上,可惜无论是金刚经还是道德经都对城外的热气球起不了任何作用。至于黑狗血,热气球那么高他们想泼也泼不到啊!
热气球借着风势越飘越近,篮子里的红花会士兵弯腰从脚下取出一摞摞的白纸顺着风向丢了下去,尽管距离城墙还有一段距离,可是因为热气球居高临下和风向的原因,还是有一半的纸张落入福州城之中。
一名亲兵眼疾手快从高楼上探出脑袋伸手抓住一张飘过的白纸递到苏昌手中,“大人请看!”。
苏昌定睛一看,纸上写的是红花会的劝降文书,先是写了不少红花会大军威武福州指日可下的话,接着为绿营士兵指名出路,等到红花会攻城之时只要他们就地投降皆可免死。对与主动开城的更是有重赏。
一看这些苏昌顿时急了,这东西散播出去那还得了!连忙起身吩咐道,“快派人去将这些全都收起来,敢有私下藏匿的杀无赦!”
新柱暗暗苦笑,看这红花会的样子,肯定没少准备传单,就算能收一批,下一批来了又能怎么办?这些东西终究会落入士兵们的手中。
“总舵主,此物甚妙啊!”,林虎敏锐的观察到了热气球在军事上的作用,“居高临下,敌军布阵一览无余,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