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弄又像是认真的正色道,“王爷有没有事可不是王爷自己说了算的,这也磨蹭的够久了,王爷的命若是不想要,我想倒是有人想快点了结了它”。
说完一下子动手封住萧绝的穴道,穆流非看到聂容泽突地对萧绝动手,刚想拦住他,就看到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小小的袖箭。
原来他们只顾着别的,那只箭却生生的插在萧绝的肩膀上那么长时间。
伤口不是很大,却异常的深,萧绝猛地一震刺痛,一下子倒在了秋水漫的怀里。
秋水漫和穆流非把萧绝扶回房间,萧绝不堪疲惫不多久便睡着了。穆流非看萧绝已无大碍,想着还有裘香雪需要照顾,便先行离开了。房间里还剩下聂容泽、秋水漫,常风和青坠在外面守着。
聂容泽又看了一下萧绝的伤势,又把刚刚取出的蓝色药瓶交给秋水漫,“王妃,此处还有两颗药丸,待王爷醒来以后分半个时辰给王爷服下,便无大碍了。”
秋水漫接过药瓶,看着聂容泽,真诚的说,“原先冤枉你,是我不对”说着朝着聂容泽行了一个礼,“水漫给国师道歉了,并且多谢国师救命之恩”。
聂容泽摇了摇头,“你冤枉我,源于穆流非可以陷害,本就不怪你”,他顿了顿,“我身为昭月国师,救昭月国的王爷,本就是分内之事。现在天色已晚,容泽告辞了。”
“国师慢走”,秋水漫说着,然后叫来在门口守着的常风,“常风,你去送送国师”。
聂容泽走了以后,秋水漫走到萧绝的窗前,此时的他安静的睡着,丝毫没有平日里在人前的庄严肃穆,脆弱的像一个孩子。
刚刚他醒来之时担心她的那一幕还在她眼前,她看着他,想到现世的男友阿烨。她应该怪他吗?因为他偷吃害的她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不明时空,遇见眼前的这个人,可是这个人为了她……
可能原先她还是有些怪他的吧,怪他和裘香雪之间的不明不白,怪他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却对裘香雪纵容至此。任由她胡作非为,可是现在看来,那些都不重要了。而且,她再也不想看到他有任何事,无论是为了什么,她都不想看到。
常风和聂容泽走到王府大门,却见到已经走了的穆流非守在那里,常风对于别人的事情想来不怎么关心,他只关心他的主子,也就是萧绝,至于别人的事情,他想来不敢兴趣。所以看到穆流非守在那里,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妥。
而聂容泽看到穆流非,也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他算准了他会过来找他,只是没想到他这般耐不住性子,“穆神医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穆流非刚刚确实是走了,晚上遇到了太多的事情,本是想着明天再找聂容泽也不迟,可是当他来到飘香院,看到裘香雪悄无声息的躺在那里。他说什么,她都听不到,她不知道他是谁,可能也快忘记是谁了。
他感觉他心痛的发疯,把感觉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穆流非看着聂容泽,攥紧了拳头的手,攥住了,又松开,又攥住。他要怎么忍,才能不对这罪魁祸首动手?
他的动作全都落入聂容泽眼中,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并未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他本就看透了人心,算准了人性,即便他不说,他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如若他不说,他并不介意装作不知道。
这仇虽然报了,穆流非也付出了他算计他以后该付出的代价。可是看到他,他也是不爽的。
此时的二人,两看两相厌,穆流非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着常风说,“常风你先回去吧,国师我送他回去变好。”
常风点头应允,待常风走了以后,穆流非冷冷的看着聂容泽,“国师怕不是忘了什么事?国师让流非做的事情,流非都去做了,现在也被挚友唾弃。国师是不是也应该旅行诺言,将香雪唤醒?”
聂容泽看着他的神情,感觉好笑,“这是自然,本座还不屑做那违背诺言之人。穆神医,请吧。”
飘香院。
穆流非等在裘香雪的房外等了许久,直到她听到一个声音,“国……国师,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穆流非从房门外冲了进来,快到床边的时候顿住。聂容泽看到裘香雪已醒,便起身告辞。他刚刚为了唤醒裘香雪消耗的元气太多,而穆流非身为神医,时间久了难免会看出端倪。所以他要赶紧离开。
聂容泽走了以后,穆流非做到裘香雪的床边,裘香雪问,“非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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