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直接落到了场中,而后面向高台大声道:“忠王,您不能杀他们。”
夷拿突然起身,道:“左狼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这些人都疯了,留着只能祸患其他人,你想让大家互相残杀吗?”
“忠王,这些人只是中了毒,暂时迷乱了心智,只要将体内毒素驱除,便会恢复这正常。”
“驱毒?”
这时,有一人大声笑道:“我说左狼卫,你说的这话可真可笑,如果能驱毒,忠王又何必杀死他们?这些毒素未知,如若让他们继续活下去,还不知后边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为了避免更多人丧命,只能就地杀死他们。我到想问问左狼卫,难道你有什么方法去救这些人么?”
苏阳被这句话当即呛住,他回身向这些迷失心智的人扫视了一边,而后转身道:“忠王,您瞧瞧,在场少说也有几万人,您就真的愿意让这些人白白丧命吗?”
夷拿突然怒道:“左狼卫,你这是在指责本王的决定吗?”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不想看到自相残杀。”
“自相残杀……好一个自相残杀,好,本王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能救得了他们,本王可以考虑放他们一条生路,可若是救不了,这些人必须得死。”
“忠王……”
“无需多言,接下来,本王到想看看你如何去救他们。”
苏阳视线再次扫向场上诸人,在这几万人中,少说也有三四千是左狼营的人,当然,大多数来自于的东州军队,他望向高台上时,可以看到折罗对于杀死这些人,也流露出不情愿,可是他又不好将其说出。在一阵沉默后,苏阳突然道:“好,我来救他们。”
“你?”
“是,属下请求去救他们,可是救人需要时间,恳请忠王给属下一个晚上,若是明日一早,这些人还不能恢复正常,那属下愿意与这些人一同去死。”
苏阳话音刚落,便有人道:“忠王,绝不能听左狼卫的,北州阴险,所用毒雾必是要将我联军赶尽杀绝,这毒已沾身,又拿什么去解,左狼卫却有意为这些人求情,难道说这里边有什么阴谋。”说着,那人便怒视苏阳,质问道:“敢问左狼卫,之前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苏阳在次愣住,不过,他的思路在脑海中快速闪过,片刻后,他道:“为了帮助大军安全撤退,我不得在毒阵中多留了一段时间,这个我家少主可以作证。”
“你家少主?”那人视线扫向姜琅,顿了一下,即是哼道:“谁不知道,你们二人是朋友,说不定你们之间本来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姜琅听之大怒,突然白闪立出,破空顶在了那人的喉咙上,且怒道:“你要是在敢胡言乱语,我就算背负莫大冤屈,也要将你就此宰了。”
那人脸色瞬间煞白,被吓的连话都说不出口。一段时间后,姜琅突然收回白闪,面向夷拿单膝跪地道:“忠王,姜琅恳请您准许左狼卫替大家驱毒。”
夷拿顿了顿,视线扫向折罗,问道:“折罗,你怎么看?”
折罗沉默了一会儿,竟也是单膝跪地,道:“忠王,这下边的大半源于我东州,出军之时,我便向父王下了军令状,要带一支健康的队伍回去,可如今几番大战死伤惨重,我在不想看到这么多人白白赴死,所以恳请忠王准了左狼卫。”话音刚落,东州诸将即是齐齐跪倒在地,向夷拿求情。
当然,艾塔莎也和姜琅跪在了一起。
对于这种局面,是夷拿所没有想到的,他早些时盘算的事情,竟然因为一个区区的左狼卫给乱了大局,心中不免有些不爽,可众人相求,他若是不应允,只能给人留下口实,日后大事要在想进展,可要难上难了。这不,他看着这些人思索了一会儿后,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好吧,本王就给他一晚,明日一早,一切不能恢复正常,左狼卫便和这些人一起受死吧。”说着,突然起身,在几名刃甲兵的陪同下,从高台上走了下去。
夷拿走后,苏阳常常舒了一口气,可是,当他回身再次望向这些人时,却是一脸迷茫,他在心中,念道:“该怎么办,我又该如何救他们!”
不久后,那些将领从高台上走了下来,在经过苏阳时,有人道:“真是大言不惭,一个区区左狼卫,竟然妄图学习黑巫给人驱毒,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哈哈……”
接下来,又一连传来各类诸如此类的声音,苏阳虽然生气,却只能忍着。
当然,这些人可都是夷拿所带的将领,当折罗走到他身边时,却道:“左狼卫,这次你一定要救下他们。”
苏阳惊了一下,只见他愣了一会儿,便道:“我会尽力的。”
折罗点点头,便对身边的勃克台等人道:“我们走。”
当所有将领离开,场上就只剩下姜琅和艾塔莎,姜琅面露疑惑道:“四太子,您该如何救他们?”
苏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救他们,只是情急之下想到的理由。”
“什嘛,理由!”姜琅惊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