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溪枫可能是一个姿势躺累了,想要换一个姿势,但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似乎是扯到了伤口,他倒抽一口冷气:“嘶——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如果知道我没事,你觉得她难道不会冲到医院里来补刀吗?至于脸色苍白,是刚才一个小女仆把粉底翻在了我脸上,现在的小女仆真是越来越不行了,居然在我身边补妆。”
夏小沫的眼泪还没有完全停下来,她擦了擦眼睛:“那么……你的伤到底重不重?”
“还好啦。”付溪枫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其实都是些皮外伤,估计过两天就能回家了,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
听到这里,夏小沫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去:“我……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当真,我只是一时以为你快死了才会说那些话的。”
“不管是以为什么,你刚才说了吧?一定不会再逃了,而且还说了,谁敢来欺负我,就把他踹出去。”付溪枫直勾勾地盯着夏小沫看,这个目光和之前不一样了,里头似乎写着什么情感一般,认真到不行。
夏小沫因为这个种目光脸都红了,赶紧低下头去:“干……干嘛这样看我啦,说过又怎样?”
付溪枫忍着疼痛爬了起来,夏小沫见状想去扶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急得要命:“你别起来啊。”
“既然说过了,那么……那么……就一定要守诺言,知道吗?”因为疼痛的关系,付溪枫的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毕竟……毕竟你是我的……”
夏小沫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付溪枫该不会是想说,因为自己是他的“妻子”吧?
“毕竟你是我的保镖嘛。”说完,付溪枫从被窝里拿出了手机,“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录下来了,现在开始你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具有法律效率的,如果你不做到的话,我就是违约。”
……
什么?夏小沫嘴角抽搐:“你说什么?!”
“没听到吗?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我的保镖,以后给我好好的保护我啊!”付溪枫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这样受伤会耽误多少工作?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是很值钱的?你赔得起么你?怎么做人保镖的?”
到此为止,夏小沫的眼泪终于完全停住了,刚才的那种伤感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就这么眯着眼睛盯付溪枫,虽然她很早就知道了,但是现在却更确定了一件事。
——这个叫做付溪枫的家伙,果然真的是,太!讨!人!厌!了!把我的眼泪还给我!
之后的几天付溪枫一直在住院,夏小沫终于体验到了普通白领的日常生活,但不知为什么,她一直都在想着付溪枫,每晚还会去医院看望付溪枫,明明就很讨厌这个人,但就是放不下对方。
其实付溪枫身上的那些都是皮肉伤,伤口也都不是很深,所以在医院躺了一周就完全康复了,出院那天家中好多人都来接付溪枫了,毕竟怕他在回家的途中再出些什么事。
不过夏小沫并没有去接付溪枫,毕竟挤着那么多人家里人还是挺安全的,那个当初送有毒的甜汤的女仆应该也已经逃走了,所以没有问题。
夏小沫趁着那个档口把付溪枫的房间给好好打扫了一下,虽然本来就很干净,但她这一回是要找可疑的东西,如果什么都没有的话,那个小女仆怎么会在她逃走没多久就动手呢?肯定是对这个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熟悉到不行。
还真的被她找到了,在书桌下粘着一个窃听器,夏小沫皱起了眉头,于是继续打扫,这回,在床底下也找到一个。
最后,夏小沫从付溪枫的房间里找出了十多个窃听器,就连浴室里都有!她气得不行,也就是说自己在洗澡的时候哼着小曲的事儿也都被人知道了?!真是不可饶恕!
既然这些窃听器还在这里,说明还有个幕后黑手想要偷听付溪枫在房里的任何动静?
夏小沫皱了皱眉头抿了抿唇,冲着窃听器说道:“对面的那个混蛋,我咋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给我听着,如果你再敢对付溪枫做些什么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给捏碎的!”
说完,夏小沫就踩碎了那些窃听器。
做完这些事之后,夏小沫满意地拍了拍手。
这天付溪枫回到家之后就连吃补品的时间都没有,直接一头栽进了工作中,有着太多的文件需要他来处理,夏小沫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而已,看着看着就困了。
和平时一样,她从柜子里抱出了被褥,铺好了被子,准备睡觉了,她也不打扰付溪枫工作。
不过付溪枫还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于是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就看到夏小沫在往被窝里钻,于是站起身来走到夏小沫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向上提。
“哇——你干嘛?!”夏小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被拎了出来。
付溪枫从上到下打量着夏小沫:“你最近……好像稍微胖一点了,刚来的时候瘦的和麻杆儿似的,现在也算是有点肉感了。”
夏小沫吓尿,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