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无极变无常!
随着转轮王一生沉喝,环绕他周身的彩带往上飞起。转轮王高举上受拖着彩带,很快彩带平展成一个圆环,随着他的手缓缓移动到了他的胸前。
此时的彩带已经变成一个圆阵,阵心有一个六角星,每一个角都是一种颜色,分别是金,银、黄、黑、绿、白,每一个颜色的角外对应这阵的圆环中的一个符号,六个符号再有刘拔剑相连,剑上有诡异流光浮动其间。
“禁术!”柴问剑体内的铸剑师惊呼:“这是禁术!小心啊!”
禁术。所谓的禁术是一种超越了道法的法术,是无所谓道中的规则而强行施展的一种法。禁术由于威力常常带有毁天灭地的灾难,故而才被列为“禁”法。
听到禁术两个字,现在的柴问剑也不禁皱眉忧虑起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转轮王的好胜之心会这么强烈,居然连禁术都动用出来了。同时间,又开始吸纳方圆百里之内的灵气,归纳自身,再以元气的方式,传递到魔歌屠神上,霎时间魔歌屠神爆发出璀璨夺目的红光,掩埋了方圆百丈空间!
紧接着,阴暗天穹阴云后面出现了成千上万的魔歌屠神的影子。
“倚!天——屠!龙!式!”
随着一沉暴喝,阴云后面的剑影纷纷落下。
那场面,恍如末日,隔着大老远还能看到红色的雨,从天穹的云端落下。无数的划空声传到了百里开外,形成了强烈的飙风,刮乱大半的阿鼻地狱!
这一幕,即使远在数千里外的奈何桥上,还能看到。
“好可怕!”
“这厮不比那两千年前的强人要差。”
“太恐怖了!”
“老九和老幺撑得住吗?”
“不清楚,刚才你也感应到了,老幺连他的六道无极变都用出来了。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奈何桥上站满了人影,这些人影尽是十殿阎君中的前面八位阎君。八位阎君一字排开堵在奈何桥上,桥的一端有一个草棚,草棚里摆了一张茶几,还有一个老太太,看年纪少说也有八十岁以上,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神情恍惚。
另一端有一口古井,古井井口边缘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是黄云衣,另外一个女子坐在一朵莲花上,面容清秀,却是如同死水,没有丝毫表情可言。
奈何桥上的一众阎君,你一言我一语,对着远处天穹还在下着的红雨,指指点点。
阎罗王大袖一摆,站在桥的中间,对身后的卞城王说:“你丫怎么没和他打完就认输了?真没出息?”
卞城王大喊冤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苍魂刀都让他的那把红剑给砍碎了。再打下去,我也打不过他,要真让他打赢了,那才叫丢人。还不如大方一点,认个输,也好彰显一点咱阎君的大度不是。”
“嘿,没出息你都能说的一套一套的,长本事了啊你?”阎罗王使劲在他肚子上拍了一掌,卞城王被打的屁股一撅,正好顶到了后面的泰山王。
泰山王不由得大怒暴喝:“七哥,你又撞到我了!”
卞城王嘿了一声,笑眯眯的回头对泰山王说:“撞你怎么了?撞你怎么了?你丫拿着禹王槊都打不过他,还有脸站在这里?长本事是不?”一边说,一边对他动手动脚。
泰山王被他惹毛了,哇呀一声,抱着他一个劲的大喊大叫:“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叫我那这禹王槊去跟他打,我能输吗?我能输吗啊?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个?我跟你拼了!”
卞城王被他拦腰抱着,一巴掌往他后脑勺使劲拍了下去,一个劲的叫他放手。两位阎君在桥上打的不亦乐乎,前面的阎罗王眼珠子一瞪,不再理会这对活宝,转而问前面的五官王说:“你说,那小子真有那么厉害吗?”
五官王哼了一声,在他前面的宋帝王却说:“老大,你是不知道啊,那小子其实一点都不厉害,主要是他手里的那把红剑不是好东西,邪里邪气的,明明是把仙剑,却有带着一丝邪气,绝对不是什么寻常之物。”
楚江王回头说:“他要是没有那把剑,我都能打赢他。你这嘴喷的,一点都不新鲜。”
就在这时候,奈何桥吱呀一声响,众位阎君齐声大喝:“老五老六,别闹了,桥都要被你们两个给震塌了。”
卞城王和泰山王被拉开,两人还是嘶哑咧嘴,针锋相对。突然楚江王大叫一句:“停了停了!”
另一边,阿鼻地狱的边缘境地,红色的雨终于停了下来。
遍地的火光照应这唯一一个站着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柴问剑。
在他西面三十张外,插着六口细剑,围成一个圈,将倒在地上的剧烈喘气的转轮王困在里面,在转轮王的被困的圈子里面,没有一点火星。
在黑色裂缝的面前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阴神柴问剑,此时他坐在地上,双手撑地,看着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的都市王,在他的身后就是黑色裂缝,此时他的王袍有些烂角,头发散乱,大口大口的呼吸,样子要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