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到怀里去!”
“呵呵…走吧!”
就知道她不会这么乖,下次还是不要询问她的意见了。
“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到云南?”肖浅问。
“大概还要一个月吧!”秦攸答。
“这么久?”乖乖,这要搁现代几个小时就到了!
“小浅嫌远么?若是骑马的话大概半月就到了,试试?”
错,一个月就是爬也爬到了,要是骑马几天也能到,不过他可不打算说实话。
“啊…不要了,我看到马就觉得害怕。”肖浅皱着眉头说。
“怕什么?我这里都是驯服的好马,不会伤人的。”
“没有啦,就是莫名其妙害怕,不是怕受伤,站它旁边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马应该是她至今亲眼见过最大的物种了,想到它庞大的脑袋嘴唇眼睛就觉得好恐怖好恐怖。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秦攸的口气状似叹息。
(铅笔愤愤不平:秦攸你个伪君子,装的一副好可惜好可惜的样子,心里其实在暗爽吧!
秦攸:呵呵…
铅笔:==)
“主子,还是查不到肖姑娘的来历,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仔细找了么?”
“是的,而且有村民看见肖姑娘是那日和主子分开后被李娘认成女儿李梦云强行拉回去的,后来两人认了母女。”
“嗯,下次把李梦生的详细资料拿也给我,退下吧。”秦攸靠在太妃椅上闭上了眼。
“是。”黑衣人身影一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既然只是半路认的母子,他也不必如此担心,不过两月的感情,总不至于到撕心裂肺的地步。
如果早知自己会恋上她,那日他也不会丢下她了。
每天早睡早起的日子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对于肖浅这种夜猫子更是难以忍受,可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娱乐的,她来这里三个月了,三个月了啊!
让一个手机党三个月不碰手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她想回家,想回家。
“秦攸…”她哀号着呼唤秦攸。
“怎么了?”秦攸一和她说话就会眯着眼睛浅笑。
“好无聊…”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就是觉得无聊。
“去逛逛街买买东西么?”秦攸很狗腿地递上去一把银子。
“不去…好没劲…”肖浅看了一眼秦攸手里的银子,眼角动了两下,伸手把银子拿过来揣进怀里。
秦攸对于她耍赖的行为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去城外踏青呢?”秦攸又出了个主意。
“没意思啊,草都被我们踏平了,没意思…没意思!”
小浅已经接近咆哮了。
“呵呵…小浅想去哪里呢。”秦攸仍是呵呵呵地问她。
“不知道,你帮我想,然后我把你想的地方否决掉,然后你再想。”秦攸无奈,却是纵容小浅的任性和蛮不讲理(啊喂!),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地方统统报了出来。
无奈肖浅否决地上瘾了,没有一个地方是她所满意的。
“你想要去什么样的地方?譬如:安静的?热闹的?还是寺庙之类?”秦攸问。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无聊提不起兴致…”肖浅也很失望。
“要不我们来做些不无聊且能提得起兴致的事?”秦攸阴恻恻道。
“额,干嘛。”这句话听着很让人误会的。
“我带你去赌场见识见识。”秦攸正经答道。
果然,她邪恶了,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有这么不纯洁的想法!
肖浅对于赌场的记忆始终停留在电视剧与小说阶段,内容一般都是一个赌鬼借钱负债,被人追债追的各种逃离。
在这里虽有大大小小买大买小的吆喝声,却没有黑庄和人托之类,当然,也许只是没有看到。
“看见那个书生了么?”秦攸指着中央赌桌前的一个赌徒,身穿锦衣,脚踏锦鞋,腰上还环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几缕头发垂在额边,已经湿了大半。
“看到了,长的不错,校草级别。”肖浅在学校养成的职业病又犯了,忍不住又看了几眼。
秦攸却不给面子地咯咯笑起来,“小草是个什么级别?不谦虚地问一句,我是什么级别?”
眼光流转,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肖浅,眼里的笑意一览无遗。
“嗯…”不喜当着本人的面评论他的长相,肖浅很快扯开了话题,只是扯得太过明显,
“你刚刚问我有没有看到他是想说什么?”
“他是前任叶左相的孙子,高官厚禄,十年前告老还乡,对这个孙子极为疼爱
,只可惜叶家孙子不争气,终日埋身于赌场,所幸家底丰厚,足够他如此挥霍一生,此人运气极好,走在路上能拾到钱袋,随手挖个坑可能就藏着古董,却是逢赌必输,逢输必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