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谁?”
“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外甥女,有胆识!”那白发的老者大笑道,随手拿出一颗夜明珠。硕大的珠子顿时照亮了洞内。旁边站着的男子看不出年纪,头发黑白相间,眼睛里全是恨意, 他手上提着两根铁索。细看二人面容相近,更是与枫沐清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你们……”
“好外甥女,外祖父没去找你,你倒是迫不及待的来拜见外祖父了。”那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却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这个时候,她无心叙旧。“你们,你们把安陵流郁怎么样了?”
“哼!”中年男子冷哼,“杜银珠,你们夫妻俩合伙杀了我儿子,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说吧,双索欲呼啸而出,却被枫邪天拦了下来,“礼先,凡事以大局为重!”他的脸一 皱,按捺住身旁的人。
她睁大了眼睛,屋漏偏逢连夜雨,她今日算是走投无路了。
“枫沐清,你当我没给过他机会?如果不是他一再相逼,我又为何痛下杀手?”
“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无论清儿做过什么,死的也该是你,是你这个枫家堡的叛徒,外姓的野种……”
“啪!”一记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枫邪天怒气更胜,“礼先,沐清做过什么你当我是瞎子吗?他罪不至死,银珠也是被逼无奈!”
“爹,你不要被她那张脸迷惑,她不是妹妹,也不是娘亲!”
紫萝已无多少耐心听他们争吵,“把安陵流郁还给我!”
见紫萝冰冷的眼神,陌生的语气,仇恨大过亲人间重逢的喜悦,枫邪天也不再和颜悦色。“银珠,凡人总是会生老病死,何必学你娘执迷不悟,随外祖父重振枫家堡如何?”
话毕,安陵流郁的身体从头顶掉了下来,枫礼先的铁索是连着两把刀的,正插在安陵流郁的双肩上,他白色的衣衫尽数染红,刺痛了她的眼睛,更破碎了她的心。
再发不出一个字,泪水模糊了双眼,喉咙一股窒息感上涌。她蹲下来想夺回他,却被枫礼先狠狠一拉,“区区一个凡人,也值得你这幅模样?”
无限的恨意从心中爆发,“啊!”她撕心裂肺的叫声哀怨的回荡。使出浑身解数,定要将眼前人粉身碎骨。
流郁,我来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