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紫萝挥动纤手时,那士兵已经追赶了上来,她承认自己不敢从这城门跳下去,仍是强装着笑容。“洛前辈,你看这些人呆会要是追了上来,我就舞不成了。”
洛万舟摸了一把白胡子,“好你个诡计多端的丫头,不就是想让老夫救你吗?你还是将解药扔给他们,我将你带走便是!”
紫萝一听,恨不得拍手称快。扔了几个瓶子下去,“一人一粒,和水服下!”洛万舟见她守信用,抓起她的肩膀就往城外飞去。
过了集市,避了官道,洛万舟将她带到光秃秃的树林里。
“谢谢前辈!”紫萝拱手道。
“慢着!”洛万舟举起一只手,“老夫虽然救你一时,也没说之前的打赌不算数,你的舞若是千篇一律,那就莫怪老夫不客气了。”
紫萝当然不会忘了这件事,她还得为自己着想呢。“那前辈可看好了。”她扬起双手,脚缓缓张开,交叉,旋转。。。简单的动作,配合在一起却不是简单的舞蹈。慢慢的,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清冷的香味,洛万舟已经完全沉浸在舞中。
“师兄,你看那朵雪莲,好漂亮哦,我一定会将它摘下来送给我娘做寿礼!”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青衣男子还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看着娇小可爱的她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师妹,你还小,爬上山得要好久,让我帮你摘下来好不好?”
女孩小脸一皱,樱唇一嘟,直扯着他的衣服撒娇:“我不,我才不要师兄帮忙,我要用自己的手摘下来送给娘!”说罢,她已经拿出腰间的小刀,插进石缝中,一步步往上攀爬。男子拿她没办法,又担心她的安危,只得跟在下面以防万一。
紫萝看了看面前的人,一会傻笑,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又笑了起来。应该是完全被幻境所迷惑,她叹了口气,幻境始终是幻境。抄起包袱里的药粉撒在他鼻间,他便昏了过去。然后马上将他放在隐蔽的地方藏起来,自己则去镇上买一匹快马。这次她学会了谨慎,将脸换了一张皮。
安陵流郁和蓝沧彦两个人被绑在墙上用绳子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并且又接连喂了两次九阴软骨散,连内力都使不出来。
段红荛站在他们两人面前,用手抚摸着安陵流郁的脸颊,安陵流郁嫌弃的摆了一下脸,“请段姑娘自重!”
段红荛一听更生气的扳过他的脸,让他只看着自己。“你若是拿正眼看我,何须忍受这等待遇!你让我自重,我就偏要无礼!”
安陵流郁冷笑,他向来不给人脸色看,这回也被逼急了。“在下已有家室,我妻子比你贤惠聪明漂亮一百陪,我怎会瞧你这种庸脂俗粉一眼?”
一旁的蓝沧彦看着直想闷笑,你总算男人了一回。
段红荛握紧了拳头,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他脸上。从没人敢对她说这种侮辱的话,他竟然有了妻室?她发疯了般捏着他的肩膀摇:“告诉我,你妻子是谁,告诉我!我倒要看看她哪里比我好,若是有一点不如我我便杀了她!”
安陵流郁不再理会她,将脸调向一边。
“哈哈~我段红荛想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你那糟糠之妻,我就大发慈悲给她一点银两让她改嫁去,你若是答应与我结成连理,我便可以考虑将这位蓝公子放了,若是不答应,他绝对活不过今晚!”她睁大了眼睛看这他,再次将他的头朝向自己。
安陵流郁继续沉默,等她无趣了,自然会走人,省的在这烦自己。
见她不理会自己,段红荛果然一走了之,剩下蓝沧彦和他在这密室里。
蓝沧彦朝门口望了一眼,确定他们听不到才压低了声音道:“一会我用内力劈开这庄子,然后你再帮我虚绑上,等他们送饭来了,我们一起逃出去!”
安陵流郁眼睛一亮,“你如何能使出内力?”
“你忘了我是谁?我可是蓝沧彦,无论什么毒药在我身上也就起一点效果,我这么些年的神医岂是白当的?”
安陵流郁点点头,“等下随身带一些绳子,闯出这蝉幽门非得借助他们的力量。”
蓝沧彦“嗯”了一声表示明白。只要他们还在蝉幽门内,绝对逃不出段白方的势力范围,如果再被抓回去,就甭想再逃出第二次。
中午的时候,两个看守的人来送饭给他们吃。就算吃也还是绑着,两个守卫只好一勺一勺的喂,跟伺候小姐似地,丝毫不敢虐待他们。虽说是囚犯,但也是小姐最重视的人。
“两位小哥,真是辛苦了啊!”蓝沧彦嬉皮笑脸道。
“只有公子们早日相通,我们这些下人也能轻松点了!”他颇为严肃的劝了一句。以前不用看守犯人,还能偷懒四处逛逛,调谴一下小丫头。现在却是成天守着两个大男人,还要以他们的人头担保。
蓝沧彦赔笑:“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这位公子答应我们都自由了。”
那两个人听罢,意味深长的瞅了安陵流郁一眼。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怎的差别就这么大?摇头晃脑的走了,正当他们转身之际,蓝沧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