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仁才会以偏概全,以前不想不是现在不会,就这样放掉恐怕不妥,对文武百官如何交代?”
周太后深知他对安陵流郁的敌意,遂退了一步,“花紫萝已逃之夭夭,现在寻她如同大海捞针,那就将郁王调回王府,禁足至花紫萝被带回之日如何?”
安陵旭沉一想,此法也无不妥,也就应了是,从此安陵流郁便如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闺小姐般,被无形的牢笼上了枷锁。
她坐在内厅候着碧如的消息,却不想先迎来了安陵旭沉的满腔怒火。
“周才人,你好大的胆子!”安陵旭沉愤怒道。
周靖儿心里一颤,却装不知,“皇上,臣妾犯了何罪?”
安陵旭沉第一次动手打了女人,周靖儿脸上留了五个指印,痛的她都不能张嘴说话。
“是你像太后报告了朕的行踪?”
周靖儿满脸泪水,“臣妾不敢,臣妾本是去给太后请安,等了一个多时辰太后才起床,是太后问及皇上怎没来请安,而臣妾的婢女又告知臣妾皇上去了地牢,臣妾才不敢言之不实,谁知太后怒气冲冲的就去了地牢!”
他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看他,早已梨花带雨哭花了妆容,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又让他起了保护欲,“是朕错怪你了?”
“臣妾真的是冤枉,还请皇上明查!”她一哭,真的晕了过去,不过是因为中暑!
周靖儿生母是赤燕人氏,在赤燕生活了几年便受不了南朝的夏季,身子娇惯的她怎受到了这般炎热,那一巴掌抽的她疼痛难忍,哭得呼吸不畅,一翻白眼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