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惜昙的脸色“唰”的一变,刚想拿过来看个清楚,便被傅易一把夺走,一脸恶狠狠地模样,“秦惜昙,你还真是个好演员啊!表面上对井司齐摆出一副清纯高傲的样儿,原来早就把人引诱在床了!现在证据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惜昙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平静地开口,“只凭借一个打火机说事未免太武断了,不只酒店的客人有,房间里也有备用的,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请你不要擅自下结论!”
傅易却是发出一声冷笑,那双桃花眼中满是冰霜覆盖的阴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说完把打火机的底部展示到她的视线方向。
她顺着他的指示方向,隐约看到底部刻着什么东西,不禁走近,某个瞬间双眼蓦地瞪大,上面刻着的不是酒店的名字或制造商的名字,而是“井氏”两个字!而进入自己房间姓井的人也只有井司齐而已!
这一刻,她就感觉自己是被丈夫抓到现形的出轨的妻子,心底的羞耻感越来越强烈,而心虚使她根本不知道怎样开口解释。
傅易身侧的大手倏地紧握成拳,她这是默认了?她真得和井司齐在这张床上
想到这点,他的双眼蓦地猩红,像一只即将爆发的野兽,一种叫做嫉妒的东西于心底汹涌而出,渐渐地浸没了他的理智。
傅易一个大步上前,用力地把秦惜昙的身子箍紧在怀中,一只手紧紧钳制住她秀气的下巴,那种劲道几乎要把下颌骨捏碎一般,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秦惜昙,你不该解释一下么?”
秦惜昙仰着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正对上面前这个男人喷火的双眼,黑白分明的眼仁里除了羞愧只有无边的空洞和不安,让她说什么呢?说自己和井司齐的确待在过这张床上,然后一个不小心两人跌在一起,虽然擦枪走火,可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这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见她并没有张口,傅易逼迫自己镇定,深吸了口气,“秦惜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面对着这样的傅易,秦惜昙不是不害怕的,相反她心的心底涌现出更多的恐惧来,可是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在感情的问题上,她就像一只乌龟,爬得慢不说,一旦遇到难题,她只会缩进自己的壳里逃避,所以面对七年前的事情她逃避,面对简杰的“背叛”,她明知道原因,却也选择逃避。
他是她的什么人?他们只不过是契约关系而已!就算她不说他又能把自己怎么样?秦惜昙下定决心不想开口。
见她仍旧不说话,傅易再不迟疑,一个大力,把她推搡到身后的大床上。
“啊”秦惜昙一个惊呼,还没反应过来,傅易沉重的身体已经覆压下来,两具身体立即贴合得无一丝缝隙。
“傅易,你干什么?你快放开!”秦惜昙的双手拼命推却着,双腿胡乱动着,可是傅易双腿一压,就将她乱动的腿轻易压制住。
意识到他接下来的动作,秦惜昙双眼一暗,扬手就要甩出去一巴掌,可是却被一只更快的大手制止住,狠狠禁锢住她纤细的手腕,让她疼得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下一瞬,他把她的两只手蛮横地推高,按在头顶。
“怎么,被我撞破私情就恼羞成怒了?”他咬牙切齿,转瞬又笑得魅惑,双眼微眯,“你在井司齐的床上应该热情似火吧?怎么和我一起就这么抗拒呢?还是说你又在玩欲拒还迎,用对付井司齐那一套来对付我,嗯?”
“傅易,你卑鄙无耻!”秦惜昙的双眼死死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周遭都被两人交融的呼吸所包围。
“我无耻!今天我要不做点什么可是太对不起这个词了!”
“你不要乱来!你这是违法的!我可以告你!”
“呵呵”,傅易的唇齿间溢出几声冷笑,可是却给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好啊,你尽管去告!我倒要看看哪条法律能干涉夫妻间的私密事!”
“我们还没结婚!”
“日子都订好了,结婚是早晚的事!”语罢,他蓦地抬起她精巧的下颌,逼迫她直视着自己,“到这份上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都能让井司齐上你,难道还差我这个正牌老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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