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竟然用这个东西偷拍!”一个大力,吊坠被生生从脖子上拽下来,秦惜昙的后脖颈上留下了一圈深嵌进肉里的刮痕,隐约可见皮肤被割破冒出的血珠。
“我让你拍!”井司群把吊坠使劲抛到一边,只听一阵清脆的脆裂声响起,让秦惜昙的心也跟着一颤。
猛然间,她只觉得头皮剧痛,井司群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向小鸡一样拎起来,之后毫不留情地摔到房间的墙角处。
她只觉得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的墙壁上,眼前满是昏暗的星星,身子半是瘫软地坐到高级地毯铺着的地上。
井司群看过去,只见她头发散乱地披泄到肩膀上,两颊被打得红肿不堪,半眯的双眼透着迷离,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红酒瓶,一个使力,几乎半瓶酒都撒到了她的脸上。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沁到脸上,她不禁打了个激灵,缓缓睁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中浮现出一个居高临下的身影,那张脸并看不清晰,可是那目光却如嗜血一般的野兽,浓浓的不安涌上心头。
下一瞬,井司群已经蹲下身,整个人如猎豹一样,将她直接扑到角落里,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逃跑空间。
“你干什么?”秦惜昙立即挣扎,奋力扭动身体。
井司群双腿并用,轻而易举地固定住她。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秦惜昙大惊失色,“井司群,你不要乱来!我可以告你的!”
此时的她如待宰的羔羊,井司群轻蔑一笑,“好啊,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谁会告倒井氏集团的大公子!”
言语间,男人的大手覆上她单薄的短裙,“嘶喇——”裙子从锁骨的地方被撕裂开来,胸口的白皙时隐时现。
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不挂不顾地咬住了靠近嘴边的手臂。
“嘶——”井司群疼得抽了口气,条件反射地甩出一耳光,秦惜昙被打的七荤八素,嘴角渗出了血丝。
“臭女人!竟然这么不知死活!”他已然勃然大怒,伸手便撕开了胸前的衣服,裂帛的声音响彻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凉气袭来,她惊得倒抽了一口气,红肿的脸上透着绝望的惨白。
上身的裙子几乎完全被扒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胸衣和大部分白皙的肌肤,那被胸衣包裹着的丰盈半露,让井司群一刻也移不开目光,只觉得身体一热,他不是不懂情事的男人,自是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滚烫的大手继续向下,拽住裙角的蕾丝,一圈花边被扯落下来,裙子骤然短的只到大腿根,两只雪白笔直的长腿赫然映入眼帘。
那只恶魔一般的手让秦惜昙的眼泪唰地一下就逼了出来,所有的坚强都在这一刻溃不成军,“别碰我……别碰我……”
可是井司群的双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要挑开内衣的暗扣。
此时,她已没有半点气力,只能任凭自己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去……
“砰——”似乎从远处传来某个声音,下一瞬,她只觉得身上一轻。
耳边传出一声闷哼,透过朦胧的泪眼,只见井司群整个人后仰着被甩出了一米多远。
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面前,身上一凉,一件西装外套盖住了她狼狈的身体,紧接着,她被投入到一个有些凉却透着温热的怀抱中。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了包厢的,也不记得井司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有身边那个温热的怀抱牢牢温暖着她、安抚着她刚刚那一刻支离破碎的心,而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丝毫不肯松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秦惜昙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头部,赫然发现上面缠着消毒纱布,指腹轻轻抚摸过脸颊,已经不疼了,连肿也褪了不少,看来应该是上过药了。
往墙上的挂钟瞥去,已经是上午九点钟,天啊,已经过了上班时间!
她一惊,连忙扶着床沿下床,目光扫过床边的柜子,钱包、手机都安然地放置着,蓦然一张蓝色的便利贴映入眼中。
拿起一看,上面是黑色笔写出的飘逸洒脱的字迹:
今天给你放假,好好休息,我嘱托纪玥来照顾你,别忘了给头部换药,柜子里的第一个抽屉里放着药膏和擦脸的消肿药。
不自觉地,秦惜昙脸上一热,心底悄然渗出一丝甜甜的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