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秦恩还没有骂出来，博丽灵梦就消失不见了，一股恶气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只是不断瞪着巫女刚才所站立的地方。
装完逼就跑了？
“妹红师父，这家伙说话怎么这么不中……”
“闭嘴！”
不中听的听还没说完，藤原妹红就黑着脸打断了秦恩的话。
“你难道就不觉得丢人？”
秦恩摸了摸鼻尖，然后懊恼的点了点头：“的确很丢人。”
“可是……我除了嘴上占便宜以外，我什么都做不到。”
黑发的青年站在竹林内，攥紧着自己的拳头，黑色的眼眸不断闪烁着痛苦与消极的两种情感。
一切都是因为秦恩太弱了，这都是他为以前自己年少轻狂付出的代价——以凡人之躯介入幻想乡大事的傲慢，必然要得到报应。
藤原妹红见到秦恩这一幅模样后就再也没有说话，闷声不坑的带头走在前面，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默了好长时间。
一直到永远亭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时候，藤原妹红才停下脚步，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的大弟子——
“弱没事，弱可以变强。”
“你千不该万不该，因为自己的弱小而颓废、放弃。”
“若你真的绝望了，那么，你就滚回外界吧。”
“…………最少那样，你还能够忘记这里的痛苦，安享晚年。”
秦恩哑口无言，垂着头沉默着，但藤原妹红却没放过他，红色的眼睛紧盯着他。
“告诉我，你害怕了么！！秦恩！！！！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没有！”
男子猛地抬起头，一抹精光从他的眼眸当中迸发出来。
“我战胜了红魔，干掉了矜羯罗，闯入过地底世界——小爷我怎么可能害怕！藤原妹红！小爷我不是泥塑的！别总用这比我大不了多少岁的脸居训斥我！”
“……很好。”藤原妹红并没有发火。
相反，不死鸟笑了，笑的很开心——很纯粹，很开朗。
“那就跟我来吧，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两人走进了永远亭内。
这一天，对于秦恩来说恐怕是异常难熬的一天。
但，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