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全靠这两个年轻人,动情的道:
“金淼,我死后,就埋在这里高岗上吧!你们一路奔波也很累了,你和那位兄弟去那个最大的铺子睡吧!我在嘱咐慕雨几句,免得你们带走他时,跟你们使性子。慕雨过来挨着我,我跟你说点事。”
嘿嘿的慕雨傻笑几声道:“靠,胡老头,有话你就说,我今天要乖,全听你的。”说完傻乎乎就过去挨着胡老爹躺下,把耳朵贴在胡老爹的嘴旁,唬声傻气道:“胡老头,你小点声我也能听到,咱们说的秘密事情,不能让他们俩听去。”
这个慕雨的唬话,把我与卜三弄得哭笑不得,我们二人让胡老爹睡觉语言的诱惑,困得眼皮打起架来。
我也知道卜三特性,走到哪里,他的褡裢里都装一件皮大衣,一床鹅毛被,从来不跟谁合盖这双视为珍宝的被,喜欢自己单睡。
我把慕雨常盖的破被,往身上一搭呼呼睡了起来。
卜三从褡裢里拿鹅毛被,躺那里也睡了起来。
第二天东方刚发白,马匹嘶鸣声传进绿洲了,“靠,他娘的臭**,不好了,马被狼吃了。”
我与卜三都在沉睡中,被慕雨的打雷的喊叫声音惊醒,唰地坐起,噌地蹿出帐篷,睁大双眸射出精光,向绿洲外面看去,放在绿洲外面的马匹被野狼吃掉。
令我与卜三非常的后悔,连日的奔波太劳累,睡得太死了。马的嘶鸣报警的声音没有听到,令那最好的马匹死在野狼的偷袭中。
我心中还有一丝的庆幸,细心的卜三,把马匹携带的褡裢都搬进绿洲的帐篷里,使我们的吃喝、枪弹都有保证。
“靠,妙哥哥吃鱼!”带着水珠****全身的慕雨,手里拎着几条大鱼,“噌噌噌”地向他们二人站着的地方奔来。
“死慕雨,你就不知道害臊,快去把衣服穿上,再来说话。”卜三说这些话时已经把脸拧了过去。
“靠,小白脸哥哥,这里也没有女……女人,靠,你又怕什么?”说完又向跟前奔了几步。
卜三脸色顿起红晕,那眼中射出了愤怒神色,缠腰的马鞭子瞬间出手,唰地向慕雨抽去。
慕雨别看外表发呆发傻,当马鞭子临身之时,他脚下仿佛那么一滑,噌地躲过了卜三的马鞭子的袭击。
“靠,你这个小白脸太坏,他娘的臭**,我不跟你玩了。”言罢,身形一晃,“蹭蹭蹭”窜进了帐篷:“啊呀!胡老头咋不出气了?”
我听慕雨的喊声,心里顿时一凉,“噌噌噌”先窜进帐篷。
只见慕雨跪在胡老爹头前,正在用手试探那老人的鼻息;“死了,死了。”眼泪在慕雨的眼睛瞟闪,谁说的发呆发傻的人不知道人间的冷暖,
慕雨那刻心情可不是发傻人所能表现出来,使我心中有了一丝希望,暗下决心把慕雨的毛病纠正过来,完成这些都不是慕雨亲人的重托。
“把衣服穿上,你这样的行为是对胡老爹不敬。”一件蒙古皮袍,从卜三的手里嗖地飞了过去,一下子就把慕雨的****的身体覆盖起来。
那慕雨在蒙古皮袍飞过来时,顺手施展穿衣服的功夫,双手一伸飞速地把皮袍穿在身上。别看外表傻,穿衣服的功夫可是快,只见他嘿嘿一笑:“谢谢,小白脸。”
这声小白脸三个字,把卜三气得直眨巴眼睫毛,脸色红润,心中都是愤怒之色。却无法与傻人慕雨动怒,只有压抑把怒气顺着毛细孔散发,小声道;“傻蛋。”
胡老爹这一去世,都在卜三预料之中,昨天晚上,就悄悄跟我说出他探胡老爹脉时,那脉搏跳得奇怪的很,若有若无,得出活不了几天的结论。
我与卜三依照胡老爹生前说过遗言,在绿洲的中间最高处挖了一个深坑,把蒙古包里被褥给他尸体缠裹上。把胡老爹葬在哪里。
我们三人吃了慕雨抓来大鱼,我吃的热了,我就脱掉外衣,一下子被慕雨发现了腰间的青鸾绳,眼睛立刻变成了一大一小,这功夫来了心眼,嘿嘿一笑道;“妙哥哥,把根绳给我玩,不给我,我就不跟你走。”
我最珍惜是这根青鸾绳,是不是古代传下来青鸾绳我不在意,关键是不拍刀砍斧剁火烧,可慕雨要,只得忍痛割爱把青鸾绳给了慕雨。
这个慕雨拿到青鸾绳,高兴的蹦了起来,手舞足蹈跳起绳来。无意中碰倒外面的烟筒,那烟筒里底部的石板下,又有了新的惊人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