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无名道长学了四个月武功,我的大师兄他们特意赶来这里接我。
无名道长恋恋不舍与我分离手,我临别时问到;“道长师父,你能否告诉我,你的那位故人是谁。”
无名道长微微一笑道:“大道自然,顺其自然。以后你会见到他,那时,就知道你和他的容貌多么的相似。”
就这样,我路过千朵莲花山,就去无量观探望无名道长,他对我格外亲切,我一直拿他当老师待,就是这样的关系。”
朱润听完我的话道:“金淼,我本不打算问无名道长的底细,可我看你心里有纠结才问的,感谢你的话我就不说了,一会就要各奔东西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知道你一夜未睡,你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问你了。
我去见过崔亚后,我的心情也不好。知道她的要尽孝的心意,我想劝崔亚打消那个念头,但崔亚个性很倔强,非要亲手去做不可。
崔亚的个性,让我也无可奈何,也无法再劝她,只得默默的回来。如果,你路过此地时,想起我,就到******去看看我,到任何时候,我都欢迎你的到来。”
“来,朱大伯把杯中酒喝了,我给你斟上,路过此地,我必去看你。”
我与朱润再无话语,我们吃饭后,朱润去结账,我已把住店和饭钱结算完了。
朱润无奈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咧嘴一笑转身离去。
看见朱润走远,我大脑里还闪现无名道长;“你很像我一个故人的孩子。”那句话,我父亲金启元从来没有到过莲花山,不可能跟无名道长相识,那么他的故人又是谁那?问无名道长,他又不告诉我。
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一来,令我的心里疑问太多,至今,我还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谁,这里面会不会又有什么连带关系呢?
不知道那根神经跑调,忽地又想起了崔亚……
自从遇见朱润与崔亚后,家里的监狱与崔亚的冷酷,成了我心中的两座大山。令我非常恼火与彷徨,似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功夫让我无所适从,不知道上哪里去好了。
崔亚的事情就令我非常惆怅,抛不去,放不下,越想心越烦,就不去想了,我把褡裢往马背一搭。翻身上枣红马的背上,双腿一磕马肚子,那马唰地就窜了出去,四蹄翻飞夸夸夸地奔跑起来……
我驱动枣红马出四平,坐下马的嘶鸣使我警觉道:“应该把这匹枣红马给师弟哈日努特送回去,再到家去看看,自己的婚事有没有缓解,父亲能不能把婚事退了?不管怎么说,哪里是我生长的家。”
心有了牵挂,意志就有了决定,扬鞭催马夸夸夸地快速直奔开鲁而去。在路上,我心里感觉有人在跟踪我,立即回头看去,什么也没有,可是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令我万分小心起来,影影约约发现真有人在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