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来一斤糖炒栗子吧,刚出炉的糖炒栗子,十文钱一斤,来一斤吧!”
今天的夜色很浓,江南的风总是带着些许湿气,所以,总会使人感觉到略略有些刺骨。△↗頂,..这时候来一颗新鲜出炉的,热乎乎的,甜腻腻的糖炒栗子,实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张平是个爱享受的人吗?毫无疑问,是的。
“你的糖炒栗子我全包了,不用找了。”言罢,张平丢出一块碎银子,足足二三两重。
栗子果然还是热的,果然很甜很香。除了栗子本身的香味之外,还有一股少女的体香,显然,制造它的人,绝不可能是一个老太婆。
栗子,毫无疑问是一种相当不错的小吃,当然,和红烧肉一起炖着吃也不错。但是无论如何,一个人若是能够吃上几斤栗子,那么无论是人,还是栗子,都一定不是寻常的人活着栗子。
张平吃栗子的速度很快,一捏,一撮,坚硬的栗子壳便化为无数碎屑。一颗又一颗,张平一边无所谓的吃着栗子,一边面带微笑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卖栗子的老婆婆。
一斤,两斤,三斤……
张平有一个习惯,就是吃东西的时候声音一向很小,但即使如此,寂静的夜色里,牙齿的咀嚼声还是清晰的传入到了老婆婆的耳中。
武林中有许多人可以将食物藏在嘴里并不咽下去,但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将三斤以上的食物藏在嘴里不咽下去。
此时那老婆婆的身子忽然微微有一丝颤抖。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来自洪荒的凶兽。
此时的张平忽然开口笑着说道:“不错。熊姥姥的糖炒栗子果然非同一般,味道……好极了!”
此时那熊姥姥忽然退了一步。然而,她忽然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已经被一种冥冥的气机锁定,只要她一动,便会遭遇到对方的雷霆一击。
此时张平继续开口说道:“在我面前下毒,能够毒死本人的毒药,想来还没有被研究出来。”随后,张平将手中剩下的栗子随手扔在地上。对着她说道:“顺便忘了告诉你,任何易容术在我面前,有或者没有,没有任何区别。现在,我是应该叫你熊姥姥呢,还是叫你公孙大娘呢,公…孙…兰……”
此时公孙兰忽然将脸上的易容解下,露出了一张绝美的脸庞,白的像玉。一丝一毫,都仿佛天下精华雕琢而成。
公孙兰此时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声音,“道长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和我一个弱质女流之辈为难?”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以公孙大娘你的剑舞功夫,当今世上能够稳胜你的人,绝不会超过十个。又何谈弱质女流之说?”张平此时看着公孙兰,淡淡的说道。
便在此时。公孙兰的双手之上忽然一动,随后。两道犹如匹练一般的剑光忽然带着无边的炫目与寒意朝着张平袭来。
只要是高手,武功就一定会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标志,而公孙兰的标志,则是那仿佛舞蹈一般的韵律和柔美之感。
两支双短剑带着惊人而独特的内力,夹杂着凌厉的劲风,仿佛雷霆闪电一般朝着张平而来。
看着飞驰而来的双短剑,张平心中暗道:“公孙兰的武功,本不应该如此高才对。”然而即使如此,以公孙兰的武功,依旧威胁不到张平。
此时公孙兰的两支短剑方一近到张平身前一尺之时,张平的双手忽然闪电般的同时捉出。一瞬间,那双短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流沙漩涡之中,在速度一减的瞬间,便登时被张平的双手仿佛老鹰捉小鸡一般毫无反抗能力的捉住。
随后张平的双手之上,一股股气劲的爆裂之声不断传来,随着双短剑之上的气劲被张平手中的九阴神爪抓破,那公孙兰的双短剑终于乖乖的被张平抓在手里。
失去武器,再加上见识到张平的恐怖身手,公孙兰再无与张平拼斗之心,明月当空,公孙兰的红鞋子在月光下一现,她的人已经掠出五丈外。
然而张平只是一声冷笑,随后开口说道:“好轻功,只可惜,还差点。”言罢,张平忽然一脚迈出,咫尺天涯步法一步踏出,人已出现在十余丈开外,几个起落便已消失在夜色的浓雾里。
夜间的树影在月光下依稀可见,阵阵劲风伴随着公孙兰的身法发出,倒映而出的景物以及身后空旷的一切似乎昭示着自己已经安全。然而,公孙兰的心中却始终没有摆脱那最初的危机感。
忽然,公孙兰的身影仿佛一支标枪一般立在原地。一片柳叶落下,被夜风吹得打了几个转儿,远处柳树之下,一个紫色的身影若隐若现。
“给你两条路,生,或者死!”张平的话音绕着夜风清晰的传来,犹如在公孙兰耳边响起一般,一个字也没有漏下。
公孙兰此时反而轻松了许多,活着,也许比很多东西都更为重要,特别,是对一个高手来说。
“我要付出什么?”公孙兰开口问道。
张平此时开口说道:“你要做的事情十分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