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恐怕也无法摇出自己听不出的点数。而自己却有一个必胜的法宝。
“我同意你的说法,也接受你的挑战。”米卡金胸有成竹的说道。看着他盛气凌人的样子,李恩熙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子心计被人瞧破的忐忑之意。他笑得这般镇定,莫非他有恃无恐?“那么,米先生下一场选什么?”
米卡金看了看现场,耸了下肩说道,“我选麻将。照着国标麻雀赌法来就好,咱们这里正好有四个人,一把决输赢。”
李恩熙听米卡金说要玩麻将,闻言心中陡然一喜。麻将考究地可不仅仅是技巧与运气,比如说眼下打四人麻将。她和叔叔李志星二人配合十分默契。以二人的手法,完全就可以将场面尽数架空起来,米卡金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
一旁的梅丽亚听米卡金要玩麻将,还要自己登场,面上却露出为难之意,低声嗫嚅着道:“米先生,不行啊,我打麻将很烂的,输了怎么办?”
李恩熙与李志星见梅丽亚怯场,不由得对视轻笑。而米卡金闻言倒也没半点意外,给了梅丽亚一个鼓励的笑容,笑呵呵地道:“亲爱的不要紧,只要会码牌和打牌就好,其余的交给就行了。”轻柔的话语中恬淡一片,听来便如白开水一般平淡无奇,让人无可琢磨他潜藏在话底里的真正本意,李恩熙与李志星本信心十足的心底却也暗自‘咯噔’一下,自然是被米卡金的这股子莫测高深,将二人的心境缓缓搅乱。
监控室的秦七和海龙对视一眼,海龙说:“七少爷,这黑人好像很有把握。”
秦七冷笑一声,说道:“我夫人也很厉害,拭目以待吧。”
海龙知道,贵宾的有闭路电视,现场的赌博是向全世界现场直播的,好多付费电视都在直播维多利亚船上的盛大赌局,秦家自然不会在这方面作假,可是李恩熙真的能战胜非洲赌王吗?
赌局已经开始了,第一场两人比的是听骰,沉重的不锈钢骰盅握在李恩熙娇嫩的玉手之中,晃动之际泛起阵阵地迷离之光,而叮当的骰子摇撞声清晰传出,她的表情很严肃,她当然知道这一次胜败十分重要。
另一边的非洲赌王米卡金眼睛的目光只是随意地看了李恩熙一眼,随后就悠闲地离开,随着骰盅晃动,米卡金越来越安定:他双目微阖。侧耳倾听着清脆的骰子摇撞之声。面上流露出陶醉之色,一副老神在在的镇定样貌,望着李恩熙越发迅疾地挥舞手法,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这个非洲赌王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这样淡定,李恩熙心念一直静不下来,所以她的手更不敢停下来,李恩熙那纤细柔嫩的手只适合端着高脚酒杯出席各种上流宴会、边欣赏世界名曲边随着那般腐儒不堪的文人墨客悲秋伤冬的莲
藕玉臂,以一种近似疯狂的夸张动作迅猛的来回晃着,而剧烈的动作之下,满头青丝飘舞起来,给这个纤柔佳人增添了一抹狂放不羁的致命魅力。骰盅在她手里越摇越快!
非洲赌王米卡金那肥大耳朵突然动了一下,骰子摇撞的声音越发的急促,到得后来,便如万千子弹呼啸般的喧嚣,更像是千万只魔指在同一时刻弹拨起千万条琴弦、发出了千变万化的声音。米卡金的耳朵在连续的动,聆听着来自骰盅里面的信息。
到了停的时候,李恩熙突然发出“砰”的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一切声音归于寂静,骰盅落在桌案上,而按在骰盅上方的那双如柔玉雕琢而成的纤手,却隐隐有几分苍白,李恩熙的玉面上更有些许的细汗流出,沾染了几缕秀发贴于秀美的脸庞之上,看去却也更增妩媚之感。她微微冷笑一下,“米先生,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