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神魔大闹把酒宴带上了**,群声拥戴中,火德王直喝到月上中天,站起来醉意盎然:“本王不胜酒力,先去了。”
长衣轻甩,珠光闪现处,两个美人儿翩然从衣内拂出,迎风长大。一左一右扶住了火德王。
寒风引他们来到早就准备好的净室内,关上门后听里面嬉笑声音,一笑而去。
只云片雨之声一直持续到半夜不停,一片乌云飘过遮住了月亮,一个人影轻轻来到窗下,用口水湿了窗棂,戳出一个小洞来,把眼睛凑了上去。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艳溢香融的绝色女子,正满脸通红轻喘,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椒乳玉股无一遮掩。
看的人不觉红了脸,却没有把眼睛移开。这象蕊珠一样的绝色女子背对着卧榻,正朝着偷看的人方向走来,莲步轻移,玉指还试图在身上遮档,只走了两步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一个柳腰绣罗裙的身影出现了,行一步就听环佩叮咚,里面传来火德大王的声音:“美人儿快来。”
裙裾轻飘了一步,罗裙落在了地下,再行一步,上衣也解下肩来。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居然一步一行一解衣,行了几步,就象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露着雪白粉嫩的玉肌香骨,仍然娉婷嫣然行至卧榻上。
这让看的人想起了火德大王沐浴时,衣内所佩的数百名珠粒所化女子。里面房内**声停时,这女子走了出来,这时是正脸儿,可以看到比刚才女子更添风情。
几步之后,女子凭空消失,这次出现的则是绿暗红嫣,盈盈双姝。
偷看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有“听房”之好,居然耐心听到半夜,才悄悄离开。他转过了台阶,来到一间房外,拍了拍门。
房内有人早就听到了动静,烛光一闪照亮房间,里面传来寒风的声音:“蒿草婆婆,你这么晚还不睡吗?”
原来在魔王房外偷听壁脚的居然是蒿草婆婆。
蒿草婆婆进了房来,脸色阴晴不定。寒风觑她脸色,探问道:“出了什么大事吗?”
蒿草婆婆坐下来,几上有茶碗茶杯。她倒了一杯自喝下去,才低声道:“你这里说话方便吗?”
寒风道:“这里设有八步禁制,八步之内无人可以听到我房内声音。有话尽管说吧。”
蒿草婆婆冷笑了一声道:“八步禁制,风老大,你倒是很厉害啊。”
寒风哈哈一笑,也在对面坐了下来道:“你不会是半夜三更的来寻我晦气的,先说正事。”
蒿草婆婆也自笑了一下,道:“我刚才去了大王的房外听了半晌。”
寒风又是哈哈一笑,心想:你喜欢听这个啊。看她鸡皮鹤发,老泰龙钟之态,有心玩笑一句,又知道蒿草婆婆心眼小如针尖,不能容人话语,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蒿草婆婆看寒风只笑不说话,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也觉得这事做得茺唐。怕寒风继续乱想下去,坏了自己千年修行的名声。忙道:“你不觉得大王有奇怪之处吗?”
寒风道:“有什么奇怪之处?”
蒿草婆婆道:“大王出身天帝正统,为何施行法术时,总是有腥臭难闻气味?虽然千年重生,为何不能腾空?”
寒风沉吟不语。蒿草婆婆道:“你我修行中人,无故从不与凡人为难。烧了神见寺象天帝宣战是理所应当,何以山下小镇无人幸免?且今日又收了这许多人,你看那朱术士,明明是头野猪,五百年道行也来归依,青眉陆宇是野蜂野鹿,今日偷袭黄龙青凤,法宝低下,大王难道失去了眼力不曾?”
寒风在心里微微点头,说得倒也有道理。
又听得蒿草婆婆继续道:“你我都是低等魔将,虽没有缘份进见于帝后,但也知重生前帝后恩爱专情,今晚夜御几十女还未有停止的意思,大王重生难道改了真性情还是……?”她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没说。
寒风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想了想,先问道:“野峰野鹿也好,但那飞天貂的确是天生的异物,你是如何能避开了飞天貂的?”
蒿草婆婆咧嘴一笑道:“我用我房中佳果喂了那小东西半天,已经喂得熟了,现在它还在我房里吃我房内的佳果呢。”
寒风眼睛一闪,已经知道蒿草婆婆早就起了疑心,他暗中跌脚,自己素有多疑的名声,如何不如这老婆子。
只因为千年等待,又看到火光正统,百般欢喜之下,才失去了警惕心。
寒风思前想后,也不能完全确定不是真正的火德王。蒿草婆婆看他久不说话,嗔道:“你想什么也不说吗?”
寒风苦笑一声道:“你就不能容人心里有话。你我都不知道大王会用何种方法重生,再说一般的魔怪也不能挑了神见寺。”蒿草婆婆点了点头,仍然口称大王:“大王功力高强胜我们百倍。”
寒风接下来慢慢道:“如果不是魔王仙境现身,你我没有拿到兵刃,也不会知道彼此前身仍是同一殿的魔将。至于朱术士,青眉陆宇,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是重生的魔将呢?”
一语提醒了蒿草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