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十日的不停奔波,终于终于在赶在报名入宗的截止日期前三天到达华山脚下的太一镇,给镇上的齐鲁宗华山分派太一镇分舵缴纳了一笔不菲的介绍费,志鸿终于获得了入宗参与选拔赛的资格,其实就是花钱买了一面百年松木牌,一面因为正面雕刻齐鲁两个古文,背面浮雕了华山分派标志而身价百倍的木牌。
“刘哥,刚刚又进去一个后生,兄弟已经叫人盯着了,要不要晚上派几个兄弟把他解决掉,现在外面已经炒到一千两一面了!”志鸿前脚刚出分舵大门,暗中盯梢的某人马上派小弟跟踪,自己则迅速跑回去向眼前这位鹰钩鼻,一脸戾气的大汉汇报最先消息。
“嗯!叫兄弟们盯紧点,别出岔子!没几天了,干完这一票我们还得另想法子讨钱去!”鹰钩鼻有些不甘的说道。
“是,刘哥,我甄胖子做事你还不放心吗?保证没问题。”眼前这个矮胖子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就好,回头请兄弟们下馆子搓一顿,也该慰劳慰劳兄弟们了!”鹰钩鼻听后十分宽慰的拍拍矮胖子的肩膀笑道。
志鸿自来到太一镇就感到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感,似乎每个人看别人的眼神都带着警惕和慎重,而且大多不言不语、来去匆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真怪!
更怪的是,自从他花费五百两买了那金贵无比的木牌之后,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人跟着一样,令他十分不爽,而后他利决定查探一下到底何人和他过不去,就使用了加入玄组时其他人教授他的方法,带着跟踪者在颇为繁华的街道上转起了圈子,结果三拐两转就在跟踪者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一个普通路人模样的青年在一间布店走了出来,他什么都没有买,却满脸疑惑苦恼的样子,嘴里吐字不清的嘀咕几句后径直没入一条小巷,不一会也不见踪影了。
“有意思!”这时布店中又走出一人,手摇纸扇,意味深长的看着先前路人所入的小巷低声道,然后转身而去,这人不用猜大家都知道,再次易容过的志鸿。
就在志鸿离开没多久,布店内再次走出一面目粗狂之人,他看着志鸿远去的背影皱眉低声道:“易容术?有古怪,看来这次的开山收徒大典越来越有意思了!”说着竟然轻笑起来,随后身影一闪,如一阵风飘然而去,几息之间人已不知所踪。观其身法如此玄妙,还有着风一般飘逸潇洒,定与武林中以轻功独步江湖的风家有关系,就是不知是风家的族人还是门徒。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志鸿他们走后,布店内一直畏首畏尾的老板一改羸弱之态,双目更是神光涌动,迅速将志鸿和那面目粗狂之人的面貌特征及所展现的功法都记在一张纸条上,并回到院内用信鸽秘密传递出去。至于他是什么组织,出于何种目的,你耐心看下去自会明了。
回到客栈后志鸿亲自到马棚帮他心爱的白龙马仔仔细细的刷洗了一番毛发,然后又给马槽内添加了不少上好的饲料这才回房休息,这些天可着实累坏了白龙马,就算它有日行千里之能也熬不住啊!
志鸿这边摆脱了来路不明的跟踪者,正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另一边却有人倒霉了。那矮胖子刚刚在鹰钩鼻哪里夸下海口,手下的人却跑来告诉他,那待宰的肥羊不见了,你说后果会怎样。
“什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一眨眼就不见了呢?你以为老子弱智好骗是吧!你小子不想活啦!啊?脑袋进水还是最近上青花楼搞多了,人也搞傻啦!啊?你倒是说啊!”气急败坏的矮胖子端条矮凳站在上面对手下那是又打又踢,那人却只是用手臂挡着要害,丝毫不做任何躲闪反抗,似乎这事已经习以为常,看来他们做手下的早已经有了随时挨打的觉悟。
等那矮胖子终于气喘嘘嘘的停下手来,手下才小心翼翼的赔话道:“胖哥,真的是一眨眼就不见的,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然后便是一连串信誓旦旦的赌誓,不过都是“我若说谎我老妈不得好死,我老爹被雷劈死……”之类的,没有一句如果他说谎自己则会如何如何的。若是志鸿在一旁听到,他可能直接无语了,并且心中一定会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这种人渣怎么有勇气活在世上的?怎么还不去死?”十足的造粪机器罢了!
“这没你的事了,走吧走吧!”矮胖子不是蠢人,不然他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相反他的脑袋瓜子十分管用,还真应了那句“浓缩的就是精华”,所以从手下的言语中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那便是那“肥羊”是个高手,一个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连他都被骗过去了。“这人不简单,幸好现在没有和他产生冲突,不然误了秦爷的大事,死都来不及了!”矮胖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将此事和鹰钩鼻通报一下,此后几日他们都安分守己,生怕惹出什么大乱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三日时间一晃即过,不过志鸿的收获却不小,虽然他被武皇强行封去丹田内的百年内力,但他却借助自身携带的几颗小还丹之力,再次重练少林内功心法,一路上勤练不辍,终于在这三日内冲击成功,顺利晋入练气化神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