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帝、灵帝时,宦官专权,世家大族李膺等因联结太学生抨击朝政遭遇宦官陷害,将李膺等逮捕,在而后的日子里,宦官与士人的斗争越发激烈。终于在灵帝时,外戚欲拉拢士族阶级解除党禁、诛灭宦官,未想事泄。恼羞成怒的宦官陷害李膺等百余人下狱处死,并陆续囚禁、流放、处死数百人。后灵帝在宦官挟持下下令凡“党人”的门生故吏、父子兄弟,都免官禁锢。除此之外,宦官还想尽一切办法栽赃陷害士人,稍有把柄便极尽打压。这场党禁可谓是士人的噩梦,这魏忠贤更是以此相讥,怎能不叫赵扬咬牙切齿!
魏忠贤看着步步逼近的赵扬惊恐道:“你、你想干什么?!”
“MD,我看你的名字我就不爽!”赵扬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就冲上去,越过魏忠贤身前的几个人手上拳变爪,一把将魏忠贤掀倒。魏忠贤本来就是一个浮绔子弟,只会恃强凌弱,看着赵扬不过才十六、七岁,根本没有什么警惕。加上赵扬本来前世就学过跆拳道,这个时代年纪不大便开始学习击剑,对于一招制敌的招式很熟悉,刚才又是凭着一口怒气,直接将魏忠贤打倒,然后一个手揽住魏忠贤,另一个手做爪紧扣住魏忠贤的喉咙,魏忠贤喉上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赵扬两手一用力将魏忠贤当做挡箭牌。
魏家人一看也不敢轻易举动,赵扬的从人早就反应过来了,瞬时间将几个人打倒,刚才被魏忠贤指使殴打的那个青年这次也发了火,两手两脚齐用,连牙都用上了。地上顿时躺了一片。
魏忠贤见这副样子,直接就吓傻了,嘴上还喘不过气来,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你、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日,刚才还真是危险,不行,现在还不能泄气,否则就没气势了”。想到这里,赵扬冷哼一声:“哼!多行不义必自毙,先去给那个姑娘道歉,然后我请你去我家喝茶!”
可惜的是那个姑娘已经被吓傻了,趴在地上不敢起来,那青年见魏忠贤手下已经被制服,忙拉起她边安慰:“小琳,别怕,我们没事了。若是魏忠贤那厮以后再敢来,我定让他血溅五步!”赵扬点点头大声道:“这厮作恶多端,今天我定帮大家出了这口恶气!”
此刻魏忠贤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一个二世祖哪受过这种羞辱,在不得不当众道歉后,周围百姓顿时一片叫好声。平时百姓没少受魏家欺凌敢怒不敢言,这次终于有人帮他们出了这口恶气,怎能不叫好?!妈的,看起来这魏忠贤没少办坏事,看那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赵扬这个时侯也冷静下来了,魏家与赵家早已是水火不相容。可如今已经和魏家人撕破脸了,如果不将魏家人斩草除根,凭着魏忠贤他爹县令的职位,随便安上几个罪名,此时党禁尚严,赵扬就完了。
赵扬冷冷的道:“把他这些随从的牙给我打碎,然后让他们给我滚回去。告诉魏家人,你请你家公子‘喝一壶’去了!”
“你、呢杆(你敢)?”有一个随从捂着猪头一般的脸,说话都说不清楚了,“窝、我回去告、告、告诉我家主人去、去!”
赵扬脚上用了十分力,一脚将他踢出三米远,“靠!我讨厌说话结巴的人!”
刚才魏忠贤手下的人喊一声“兄、兄弟们,我、我们撤!”然后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赵扬手变掌,对着魏忠贤的颈部猛磕一下,魏忠贤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赵扬将魏忠贤扔在地上,然后对着周围正叫好的民众大喊:“今天我去公审魏忠贤,大家都来看看,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
刚才的那个青年知道刚才是他将赵扬牵扯进来的,这个时候也牵着那少女低着头走过来,两膝一软竟已跪下,道:“恩公,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多谢相助,否则我妹妹一定会遭殃的,只是这件事情牵扯的太大了……”
“人活一口气!魏忠贤这厮平时作恶多端,我赵某恨不得生撕了他的肉。光天化日之下竟非礼民女,匹夫尚怒发冲冠,我如何能看得下去?”赵扬打断他的话:“不必多言了,我看你还懂得武艺,也有几分胆识,如今已经与魏家撕破了脸,不知道有件事情你愿不愿意办?”
那青年将头磕得嘣嘣响:“恩公但有命令,我吴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好!”赵扬叫了一声好道,“魏家人的县令官职是前两个月买来的,算来上任时间也不长,手下的各官吏不一定心服。一会儿魏家人得到消息,必然会去调动军队。你和我手下的赵洪一起去城中军营门口,但凡有人去报信,直接杀掉,然后夺下书信,假作魏家人进去送信。趁机将城尉制服,夺下印信。城尉是魏家人,估计能耐也不咋样,据我所知和手下的士卒关系也不会太好。你夺下了印信然后挟持着城尉,量他们也不会怎样。如果能号令城兵,那就率领他们直奔魏家,把魏家围起来就成了。这些城兵都是兵痞子,打仗一个个都很怂,站站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魏家人和赵家经营的产业不一样。魏家人和其他的大户基本上都是经营传统的商业,包括粮食、盐、木材、油、皮毛以及一些日用品为主,而这些物品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