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退围攻洛阳两月有余的曹军,我又马不停蹄地调转马头,率领大军向许昌赶去,因为就在前往洛阳的途中就收到了许昌守将庞德发来的告急文书。来回折腾的我貌似有干起了老本行消防员,那里一旦城门失火便急匆匆地赶向那里。如此反转虽然累得够呛,但是看着一座座危在旦夕的城池保住了,我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再说许昌是曹军久攻不下的最后一座城池,只要许昌不失,那曹军这段时间就算是白忙活了。
许昌城头,庞德忧心忡忡地看着城下曹军,绵延数不断大营说明这是一支空前规模的大军。不过还好许昌是按照最大可能来建设,高达十丈的城墙,宽阔的护城河给自己极大的安慰。
两月来,为了攻下许昌曹军可谓是用尽了不少花样,什么地道,筑墙,夜袭,佯攻,乔装,强攻等等可谓是三十六计能用上的都用上了,但却对固若盘馨的许昌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许昌的控制权依旧紧紧地抓在庞德的手中。
然而,许昌虽城高墙后,但也必须要人来守,不然在那凶悍无比的曹军面前也等同于虚设。可经过两个月日日不停的激战,城中原本的七万守军已死得七七八八,而今城上那些防守的士兵,大多是庞德临时在城中征集的男丁。其中可谓是良莠不齐,老少参差,小的只有十三四岁,最老的有七十来岁。说心里话庞德也于心不忍,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幸好许昌城内的百姓积极配合,站心也是空气高涨。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曹军一旦攻破城门,那么城中的百姓无一幸免,统统都会沦为曹军刀下的亡魂。
许昌城外,曹军营帐里,夏侯渊高兴的举杯说道:“这次攻打许昌,元皓功不可没,来,满饮这杯酒,以表我的谢意。”
田丰随口喝完说道:“将军现在仍然不能放松,我麾下城池已经被证明异常难攻,还是小心为上,在没有拿下许昌之前不能大意。”
“没关系,如今我帐中还有精兵十余万,而许昌城头都剩些拿锄头种地的老百姓,我真怀疑他们会不会放箭,握枪。”夏侯渊毫不在意,挥挥手笑道:“元皓不必多虑,只要我们随便再攻一下就能把这城给拿下。王将军,这段时间你攻城有功,来,你也来喝一杯。”
王双激动的把酒喝下,大声说道:“将军请放心,明日我就率军攻城,不破城誓不罢休。”他倒是多了个心眼,没敢说要立军令状,因为曹军屡攻城池不下,还是给自己留点余地的好。
酒宴过后各自散去,王双提起精神去整备兵马,攻城在望,要拿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准备工作必须做好,郁郁葱葱的树林倒了大霉,纷纷被砍到制成攻城器械,同样倒霉的还有曹军士兵,他们不得不辛苦连夜赶制,还好将军先说明第二天不用自己攻城,不然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着云梯去接近城墙。
次日天明,进攻失败的曹军士兵再度退下城墙,庞德狠狠的吐口唾沫,引来一声叫骂:“奶奶的,哪个混蛋乱吐口水,弄得我身上粘乎乎的。”
庞德侧目望去,一巴掌甩在那名骂骂咧咧的士兵身上,继而骂道:“你小子脾气见涨,连我都敢骂,还不收拾好你那副弓滚下去好好休息,不然看你呆会怎么开弓。”
王双满肚子委屈没人倾诉,许昌的可怕让他仿佛陷入一场永远无法苏醒的噩梦。从黎明到黄昏,前后已经发动了十次进攻,但所以的时间都耗费在填平护城河上,进展的缓慢几乎让他吐血。
许昌守军刚开始毫无反应,任由他们接近,哪知道随着一声号令连绵箭雨将靠近的无论士兵还是民夫统统倒在河边,连弩车这一武器的恐怖让参与填河的曹军都吃尽苦头,由近及远的覆盖式箭雨让曹军损失惨重,为了实现自己给夏侯渊的承诺他只好不计损失的驱赶民夫背土填河。
有了两月来的铺垫和准备,从颖水引流活水的许昌护城河在曹军拼命努力下还是被填平,为此付出了两万人伤亡的代价,想减少损失而派出的精锐盾牌兵都损失惨重,许昌守军箭雨的密集程度超过所有人的想象,稍一疏忽盾阵出现缝隙箭矢就钻进去,连锁反应下盾阵立即崩溃,失去保护的曹军纷纷倒在异乡的土地上,要不是后面有王双安排的督战队手拿大刀虎视眈眈,恐怕早就崩溃无法继续进行,经此一事,曹军上下谁也不敢提把四面护城河全部填平的事情,光这一面就已经损失这么大,同样的情况再来三次这城都不用攻就得退兵了。
本来还以为填完护城河进攻会很顺利,哪知道真正进攻城墙更加艰难,箭楼必须比城墙更高大,好在曹军有的经验,堆积土山再架箭楼解决面对十丈高城墙的麻烦,云梯就只能硬着头皮制作比以往更长的,工匠不足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太过脆弱,竟然在士兵攀爬的过程中有半空折断的,还没攻上城墙就摔死无数,这让曹军士气大跌之下更是难以进攻。
曹军大帐里一片沉闷,坐着等待的谋士都失去了说话的**,只有中间的夏侯渊在那急躁的踱来踱去,外面传来的厮杀声渐渐平息,过了一阵,无精打采的王双进来,不用禀报都知道进攻再度失败。
夏侯渊不耐烦的挥手让他退下,继而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