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甘宁后面的潘凤,见甘宁对自己如此关照,感到很是兴奋,完全忘记自己左耳之痛,一杆枪也来回挥舞着,由于前面甘宁的开路,大部分西凉兵的注意力都在甘宁身上,这样一来潘凤可以在西凉兵没有什么戒备的情况下杀了个痛快。
陆逊望见甘宁已经领了大队人马冲向城固关,堵死了庞德军的后路,挡开庞德一枪的空隙间对庞德狂笑道:“今天你是逃不掉的了,哈哈!”
“匹夫休要猖狂,某今天要你死于我之手!”庞德虽然心里很是担心,毕竟自己的后路已被甘宁领兵给堵了,但嘴上说的话一点也不软。说完又是一阵急攻,打得陆逊本想再调侃几句的话也没空说出来,全力抵挡庞德的进攻。
城固城头上,留守将领成宜手心出了大把汗,望着甘宁率领的人马冲了过来,用嘶哑的声音对弓箭手大叫道:“快放箭,放箭,不能让他们接近城固关!”
虽然城固城头上的弓箭手们已经很努力的射杀甘宁所部,奈何兵力太少,而来军又众多,完全抵挡不住甘宁所部的来势,而且甘宁所部也在甘宁的布置下,骑兵们也从身后取下强弩与城固关的弓箭手对射。甘宁率领大军很快就涌到了城固关的墙角,甘宁勒马止于敌方弓箭手的射杀范围外,开始命令盾兵护住云梯开始攻关!
“杀了他们,不能让他们上来了!快,快啊!”成宜杀了一名刚爬上来的士兵大叫道,望着城下士兵如蚂蚁般的涌上城头,心知大势已去,而且庞德、雷薄二位将军还在关外,成宜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杀!杀光你们!”成宜用脚踢倒一架云梯昂天大叫起来,杀的满脸是血,样子很是恐怖,城头上的士兵个个如困斗之兽。仍然在顽强的抵抗着,个个犹如发疯了般砍杀着那些想上来的士兵,但任凭他们是如何的凶猛,还是有很多士兵爬了上来,片刻间又有许多士兵爬了上来,让守关的士兵无暇顾及仍在向上攀爬的士兵,在和已经爬上来的士兵们拼命。
在城下观战的甘宁见自己的士兵已经快占领了城头,命人开始抬着大木桩砸城门,每砸一下,城头上的西凉军心里就颤抖一下,但甘宁所部的进攻仍然在继续着,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城头上惨烈的战斗仍然在继续着,不断有士兵从墙头上摔了下来,有西凉军将士,也有甘宁所部将士。
眼看城固关不保,已经杀红了双眼的雷薄顾不得与潘凤率领的骑兵周旋,一路策马狂奔转眼便来到城固关下。已在此等候多时的甘宁见状雷薄拍马而来,于是大喝道:“东吴甘宁再次,拿命来!”
“甘宁?莫非就是庞将军口中的甘宁,此人不可小觑!”雷薄听到甘宁的大喝后心里暗道,不过嘴上却说:“无名小将也敢猖狂,爷爷来会会你!”雷薄迅速勒马迎向甘宁。
“可恶!”甘宁吐了口唾沫对雷薄骂道,催动战马对准雷薄举枪刺出,这一枪凌厉至极,雷薄不敢怠慢,挥舞着长把大刀挡开甘宁的这一刺。
二人侧身而过,雷薄不仅暗想道:“从刀上传来的力气好霸道,看来很是难斗。”冥想之际,雷薄一夹马腹再次攻向甘宁。
甘宁环顾四周,见所部已经占了优势,而且庞德的后路已经被潘凤切断了,只要拖住雷薄一时半会就可以了,不用和他拼命就可以擒雷薄,所以并不急于攻击,见雷薄来攻,甘宁开始全力防守,再抽空刺出几枪,缠住雷薄就行了。
雷薄攻了甘宁二十多招,见甘宁并不像是在于自己拼命搏斗,突然醒悟了过来,但后路确实已经被切断了,要想逃离必需擒住敌军一名大将以作要挟,但眼前的甘宁显然很是难缠,要想擒住他也是万难,用眼角瞟见庞德正与陆逊于不远处力拼,心想要是自己突然和庞德夹攻陆逊或许可以擒了陆逊来做人质,想到这里便虚劈一刀勒马奔向庞德和陆逊的方向。
甘宁见雷薄疾走向陆逊那里,岂会不知雷薄的想法,于是扫翻挡在前面的一名西凉骑兵催马追去,就在雷薄快要接近陆逊背后的时候,甘宁突然对陆逊大喊道:“伯言,小心背后!”
陆逊听见甘宁的提醒,并为回头,勒马向左边一阵狂奔,躲开了雷薄和庞德的夹攻,身边的士兵在陆逊的指示下迅速上前围住雷薄和庞德的去路,但士兵就是士兵,岂是雷薄和庞德的对手。雷薄和庞德二人合力迅速的斩杀了几十名士兵后反过来追向甘宁。
甘宁大惊,他们二人的反应也太快了吧,见自己身边没什么士兵就想合力拿下自己,二话不说,勒马就回走,甘宁可不想在己方已经完全占居优势的情况下冒单挑他们二人的危险。
后面的陆逊见雷薄和庞德想合力夹击甘宁也勒马追了过去,甘宁在前面狂奔,雷薄和庞德并排在后面紧追不舍,而陆逊则在最后面狂追,四人一前一后成了站团里最诡异的景象。
庞德所乘的乃是西凉汉血宝马,奔跑起来很是迅速,与甘宁的距离越来越近,让甘宁感到很是不安,见潘凤在前面左方不远,而且那边己方士兵很多,便勒马奔向潘凤那边,并对潘凤大呼:“潘凤,快助我!”
潘凤见甘宁被敌方两位大将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