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是一些弱不禁风的菜鸟。”来人冷笑了声,鄙夷地瞅着秦琪,不无讽刺地说道:“难道你们中间就没有真正的强者吗?”
“从关云长前后出刀的动作来看,后面的动作显然有所变慢,难道他体力已经透支了吗?还是故意引起我等大意呢?小心使得万年船,看来得试试才行。”秦琪暗自揣测的片刻,然后喝道:“红脸贼,休得在此猖狂,让爷爷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话毕,秦琪疾步而上,来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继而不慌不乱,不紧不张地把手伸进怀中,在里面捣鼓起来。
秦琪以为对方在掏暗器,在离来人还有六米处时便停了下来,一头雾水地看着来人。
“找到了!找到了!”来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迅速将手从怀中抽了出来,然后像变戏法一样将手中的东西往空中一丢,同时兴奋地说道:“发压岁钱了!”
“我挡,挡,挡,挡,挡…”秦琪以为来人扔什么暗器,忙挥舞着配刀去挡。但挥了半天也见任何动静,于是不解地抬头一看,只见十来张银票正漫不经心地从空中飘落下来。
秦琪结结巴巴地明知故问道:“这…这是什么?”
来人暗地里瞟了一眼秦琪茫然的神色,讥笑道:“银票呀!不会是害怕得连这个都认不出来了吧。”
“你…你怎么有事无事的到处乱丢钱,你以为你很有钱吗?你以为你很潇洒吗?看你胡子也不短了,怎么还做出这么没有幼稚的事情。”秦琪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了起来。
来人十分腼腆地笑道:“嘿嘿,过年了嘛,逢人发发红包,花点小钱图个喜头罢了。”
秦琪一听,竟勃然变色,怒气冲冲地吼道:“我看你是癞蛤蟆给天鹅拜年不安好心。难道你以为我会以身冒险去捡那五两,十两的银票吗?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来人指着身旁不远处的几张银票说道:“你睁大你那双有眼无珠的眼睛看看,这几张可是五十、一百的银票,上面的印章还清晰可见呢!”
“咦!还果真的五十、一百的,你也太奢侈了吧?丢这么多钱在地上,看得老子心里直发痒。”秦琪立刻转怒为喜,双眼睁得老圆,都是$$的符号。
来人坏坏地问道:“喜欢这些银票吗?想把它们占为己有吗?”
“喜欢喜欢!想想!”秦琪像小鸡吃米似的拼命地点着头。
来人大方地将手一摊,非常爽朗地笑道:“既然你喜欢,那就捡去吧!”
秦琪懵懂地问道:“你保证我过来捡钱的时候,你不会偷袭我吗?”
“当然!当然!快快过来就是。”来人一脸真诚地笑了笑。
关平一边看着这场好戏,一边疑惑地问道:“父亲,我怎么觉得冒出你的那个人声音异常熟悉,你知道他是谁吗?”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关羽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战况,脸上仍是轻松的表情,一双背在身后的手却是微握着拳。
只见,秦琪贼眉鼠眼地,像做贼似的,扫了来人一眼,然后捏着佩刀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来人虽漫不经心地看着秦琪,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呆会等秦琪走近,趁他弯腰拾银票毫无防备之际,我悄然无息地策马而出,举刀偷袭,大事可成也。
晃眼间,秦琪已到眼睛,只见他抬头看了看两米开外的来人,然后又看了看半米以外被风刮得微微颤动银票。
来人学着《东成西就》里面张学友的语气说道:“不怕的,来吧,英雄!来呀,你来嘛,快来嘛!”
秦琪问道:“你再次保证不会趁我捡银票之际偷袭我吧?”
“来嘛英雄,你就放心地去捡吧,我是不会动武地。”来人再次流露出诚恳的目光。
秦琪目不转睛地看着来人,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刚走了一小步,便停了下来,摇头道:“厄…那…还是不行地,不如你就好人做到底,亲自把银票捡起来,然后在装在一个大大的红包里面递给我好不好?”
“妈的,这小子既然还不上当,看来诱饵还不够。”来人想了想,从怀中又掏出了几张一百的大票,重重地掷在彼此之间,然后温柔一笑道:“红包我倒是没有,银票可是大大的有。”
秦琪紧握佩刀,怒目如火,愤怒地说道:“你和这破地来什么气,如果不满意,就把银票朝我身上砸得了。”
“呵呵,年轻人别把自己当回事,难道你小子也想学东岭关孔秀;汜水关韩福、孟坦不自量力,螳臂当车,断送自己大好前程吗?”来人说话间,眼中带着那种炫耀的神情,充满奚落和挑衅。
秦琪指着来人,怒问道:“关云长,你这是**裸的炫耀,还是肆无忌惮的挑衅?”
来人不屑地仰天长笑道:“这个你可管不着,因为我有炫耀和挑衅的资本,而你没有。”
“你…你…”秦琪顿时被气得七孔冒烟,双腿用力举起佩刀,双手握住坚起的刀柄,持刀向前扑去。只见来人轻轻地将手中的刀柄向前一推,“哐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