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见庞德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把军令状给签了,心理顿时起疑感觉其中必有蹊跷,但话已经说出来了却有不好改口,权衡再三后,说道:“李湛、侯选两位将军率领2万人马前去督战!”
李湛、侯选二人一听心理也莫明其妙但又不敢问个究竟,只好应允而去。庞德高兴地回到本部,一下想起军令状的事情心理突然心寒起来,暗想:“此事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看来得小心行事!”
正在这是,杨松来到庞德住处一脸严肃地说道:“将军,你怎么签军令状呢,那不明摆了把自己往火坑你推吗?”
庞德原本就懊悔不已,听杨松这么一说更是害怕起来,急忙问道:“哎!签都签了,木已成舟那我该怎么办呢?”
“非也,非也,木已成舟还为木,你还是你,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要决心不改,一切皆有可能。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卖豆腐。”杨松神秘地笑道。
“先生的意思!”庞德问道。
“我什么也没有说,将军自重!”杨松笑了笑。
“这…”庞德欲说什么但杨松已转身离开。
“对了,首领还派了李湛、侯选二人前去督战,将军可要注意二人!”杨松长笑而去。
李湛、侯选二人回到本部思来想去就是搞不明白张鲁为什么这样安排,正在犯愁之时杨松突然来到。
“先生,快快里面请!”李湛、侯选二人连忙起身迎接杨松。
“先生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敢问有什么指示?”侯选问道。
杨松坐下喝了一口茶,神秘兮兮地笑道:“我专为二位将军疑虑之事而来!”
“呵呵,先生说道哪里去了,你看我兄弟二人吃得好,喝得好能有什么疑虑呢!”侯选不以为然地笑道。
杨松诡秘的笑了笑:“二人将军若真没事,那我就告辞了,以后除了什么鄙陋可别怪不得我了。”
李湛、侯选二人听杨松这么一说,相互望了望笑道:“先生,其实我二人还真有件事想不明白,既然先生来了就请不吝指点迷津。”
“哈哈!二位将军难道还把我当外人不成,不妨直说。”杨松笑道。
“首领既然派庞德出战,为啥又派我们督战呢?”侯选疑惑地问道。
“这…”杨松朝门外看了看,见有士兵在外。
“先生明说就是,此处都是自己人!”李湛说道。
“首领派你二人督战的真正原因就是他怀疑庞德反水!”杨松凑到二人面前小声说道。
“反水?”李湛、侯选二人大惊起来。
“首领一直怀疑庞德和马超私通,今次庞德既然敢以一万人马去围剿马超这明显不符合常理。首领因此派二位将军暗地里监视庞德的动静,如果他有什么异常立马就地阵法,这可是首领的口谕,二位将军可要铭记于心。”杨松说道。
“谢谢先生提醒,我兄弟二人定当竭尽全力,绝不手软!”李湛说道。
“好得很,我还得回去向首领复命,二位回来可要记得请问喝酒哟!”杨松笑道。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李湛、侯选二人躬送杨松离去。
吃了午饭,庞德带领一万人马向定军山挺进。定军山位于汉中北面,整座山只由一块大石头形成,浑然天成,成一整体。山势不是很高,海拔八百来米,但山势非常雄伟,非常陡峭,四面都是悬崖峭壁,几乎无路可上。定军山不像其他山平缓而上,而是在平地上拔地而起,因而显得很奇特。
定军山东面悬崖峭壁,直插云霄,南面万丈深壑,深不可测,只在山的西边稍缓一些,但也有六十度角那么陡。当地居民在上面凿了一些浅浅的石窝,顺着这些石窝,手脚并用,勉强可以爬上山顶。
庞德等人沿着曲曲折折的山路来道定军山以西,庞德仰头一望惊叹道:“好陡的山呀!要想功上山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将军,我们仔细查看此山只有面前这些石窝可以上山。不如我们在山下坐以待毙,断其水源,堵截补给,到时候他们就会自投落网。”庞德帐下参谋李恢说道。
“这倒是个好注意,但是签了军令状首领哪里不好交待呀!”庞德忧虑道。
“军令状上面又没有限定围剿马超的期限,围剿围剿,不围怎么剿呢?”李恢呵呵笑道。
“对呀!还是你小子脑袋瓜子转得快,以后好好干绝对有前途。”庞德拍了李恢脑袋笑道。
“全军停止前进,原地安营!”庞德下令道。
李湛、侯选二人带领2万人马来到定军山以南,见庞德安营扎寨。侯选问道:“庞德怎么回事?”
李湛摇了摇头叹道:“不怕虎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既然我们是督战,其他的我们就甭去操那份心了,也安营吧!”
李湛、侯选在定军山脚南面也住了下来。
定军山顶。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看来这一点也不假。三个月前,马超说站的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