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欣赏你的诚实,这倒是不假,不要看我是老头子,可爬起山来还是健步如飞的。”每个人都有爱慕虚荣的一面,童渊也不由夸夸其谈起来。
我抓住时机大拍马屁道:“前辈,您真是老当益壮,佩服佩服!”
“呵呵…!”童渊十分受用地大笑了几声,指着面前的石壁,说道:“到家了!”
“家?”我左顾右盼了一番,一脸茫然道:“前辈不会是考小子眼里吧,四下除了石壁还是石壁,那来什么家?”
童渊诡秘一笑,走到那堵石壁前双手用力将石壁一推,只听见发出一阵“轰隆”响声,看似完整的石壁渐渐地出现了一条裂缝。随着童渊的不断用力,石壁上的那条裂缝越来越大,最后既然形成了一条可以进入一个人的口子。
我一脸惊骇地看着石壁上的口子,童渊朝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将脚一迈钻入石缝中,我楞了片刻也跟着钻了进来。待我二人相继进入石缝后,童渊又用力将开启的那扇石壁一推,又是一阵“轰隆”响声,那石壁慢慢地合拢,口子很快就不见了,整个石壁又恢复如初。
童渊甚是得意地指着面前的石洞,问道:“怎么样,还凑合吧?”
我这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仔细的打量四周,这是一个石洞,整个石洞成圆形,直径约有十五六米。洞顶成拱形,中间离地面的高度不少于十五米。一丝丝光束从拱顶四周均匀分布地射到洞中,整个石洞的光亮与洞外没有什么分别。在石洞正中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上面绘有红色的花纹,石台上整齐地摆放着几只古朴的长枪。石洞一侧,从石壁至上而下流淌着一股清凉的甘泉,奇怪的是连续不断的甘泉流到一碗型的石凼之中竟然不会溢出半滴。石洞另一侧,堆放着几十大缸尘封的上等好酒。在我正对面的石壁上,赫然地刻着几个三国时代的大字——百鸟朝凤枪谱。大字下方的石壁上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相互间持抢打斗的画卷。巡视完整个石洞后,我不由竖起大母指惊呼道:“真没想到在这荒无人烟的大山之中,既然还有这么一个世外桃源。”
“这石洞是我无意间寻得的,见无人居住索性就占为了己有。”说话间,童渊走到中间的石台,随手从石台上取下一把长抢向我抛来。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故意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滚出几米后伸手接住了长枪。正当我为自己身手敏捷而暗自得意之时,不料那长枪实在太重估计大概有七八十斤,外加上从空中落下的坠力我在接住枪的一瞬间感到手臂往下一沉,整个人失去重心恶狗扑屎般爬在童渊面前。
见我这幅狼狈不堪的摸样,童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大失所望的神色,随即摇了遥头,叹道:“你现在连枪都拿不稳,那就从最基本的臂力练起吧!”
“那如此一来,学成枪法需要多久时间?”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问道,因为现在已经是公元186年,按照历史刘、关、张桃园结义的年限是在187年,我可不想错过桃园结义这一盛世。
童渊将一只脚踩在石台之上,摆出一副为老不尊的摸样,一边喝酒,一边说道:“练武,会有体质,悟性,机缘等等太多因人而异的因素掺杂在里面,想学会这百鸟朝凤枪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五十年。”
童渊这番话激发了我的斗志,我将拳头紧握,异常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在一年之内学会。”
“学武之途全凭个人智质,万不可强求!”话毕,童渊竟然倒在石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当夜,我一夜未眠,在童渊呼噜声的伴随下,我静静地站在石壁面前,参悟着石壁上那一幅幅奥妙无穷的画卷,但直至天明我除了眼花缭乱之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的收获。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天我不停地重复着令人枯燥无味的扎马、爬山、抗木、压腿;晚上我又一遍又一遍地揣摩石壁上枪法的枪意。
时光如白驹之过隙,倏忽间半年时间逝去,我的体力、腿力、腕力、臂力、腰力、耐力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以前双手并用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拿起的长枪,现在我已能单手挥舞过头。
接下来的半年里,童渊一招一式,悉心有加地传授我石壁上的枪法。自古名师出高徒,良将方能练精。在童渊的谆谆教诲下,那套石壁上的百鸟朝凤枪我已能熟练的掌握运用。
星移斗转,光阴似箭,转眼又到了春天。春暖花开,群鸟乱啼,整个山谷焕发了一片生机盎然的春意。学艺有成的我不得不离开童渊,在这一年相处中我俩之间亦师亦友。他教我枪法、兵法、治策;我给他讲解现代的各种知识、趣闻、轶事,可谓包罗万象,童渊每每都沉迷其中并乐此不疲。
临走之际我俩依依惜别,童渊将那支他珍藏多年的梨花枪送与了我。接过枪的那一刻,感动万分的我将手腕上那块罗西尼表回赠了他。童渊感激流涕,说了很多肉麻的话,就差以身相许。
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告别童渊后我一路西行。路过之处田地荒凉,人烟稀少,途经一村落之时突闻幽幽哭声,从几处茅屋中传出。我心中惨然,不知此地人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