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尔特和尼德在宫中看着外面的天空,弗尔特不禁感慨起来,“你说我们这样的朋友为什么不会留下来?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那些隐士吗?在你归隐的时候难道你的心里就没有想着将自己的报复施展开来吗?”
尼德笑着,“陛下我也不知道,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只知道外面的世界混乱需要人来整顿,曾经想过是不是自己要出仕,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力量还是有些心虚,因为感到自己还是远远不及我的父亲,你要知道虽然家父没有让这个国家特别强盛起来,但是几次危难都是家父鼎立支持起来的,不是微臣在这里夸赞家父,只是感到家父到现在能够安度晚年已经心满意足,看看多少人不能在晚年时刻安详地生活,这实在是让人感到不如意啊。”
弗尔特看了看,走到窗子边上,“在这里宫里面你说谁是最大的官呢?”
尼德脸上顿时笑着,“这整个国家都是你的难道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弗尔特笑了笑,“整个国家是我的?可是我们有将国民的心都收揽过来,要是我能早这样的话,我也不至于这个地步,在这宫里面上帝最大,在这天底下人民最大,我只不过是一个坐在宝座上的人而已。知道吗,这个位子你也可以做路上的乞丐也可以做,只要这个人想做这个位子就可以做,只是我们生下来的时候已经决定了我们很多人的角色,在我的心里是十分佩服那些与我能够争夺王位的人。因为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我也看到了这些人的理想和奋斗,看到自己的过去真是让我感到惭愧,我顶多可以做个将军而且那些还是别人教的我,然而让我要是处理这个国家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尼德的脸色马上变了,跪在地上,“陛下万万不可这样想,天下才刚刚稳定你也是正值少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耐心和磨练我们绝对不可以放弃。”弗尔特过去将他扶起来,“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我的责任的重大,这些事情只是我们两个兄弟之间说说话。每个人都出生在不同的环境下,我真感到为什么人不是一样的呢?那样难道还有这些纠纷吗?”
尼德笑了笑,“陛下,这是我们无法改变的因为上帝在决定着这一切我们只是按照上帝的意思去办事。”
弗尔特摇了摇头,“但是上帝在创造五彩缤纷的时候让世界也陷入了混乱当中,什么样的世界才是完美的世界呢?就像是伊甸园的世界吗?可是人类为什么得到了智慧偏偏被逐出了伊甸园呢?难道有了智慧就这样可怕吗?难道上帝不知道人类会做那些事情吗?为什么非要在那园子里放着那颗果子,而且为什么还有让人听从了诱惑而吃下去呢?难道这一切是对人类的考验吗?我看更像是惩罚。”
尼德点着头,“是啊,陛下说得没错,但是这些东西我们还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啊,因为摆在我们面前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那些灾害那些战争那些百姓的打打闹闹的砸事情,都是我们需要考虑的,我们知道自己的角色不好做,那是因为我们想得太多做得太多,而这个位子却是有着那么多的人抢着要坐,这到底是谁给人类下的咒语呢?”
弗尔特看着他,两个人一起坐在那里,“是啊,尼德你说的不错,我们现在面临的是普鲁士的眼睛,英格兰的手,奥地利的嘴巴,还有那些周围邻邦的骚动,我们不能不顾及这些啊,我们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别的国外那个在想些什么呢?他们在做些什么呢?让一个哲学家去做一个国家的国王那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尼德笑着,“陛下可真是会说,不过我们现在真得考虑一下我们怎么样重新与周边建立一个关系了,那英格兰出兵了,那普鲁士出兵了,但是他们却有着另外的一手,那奥地利在那里看热闹,这些人都想在我们的身上捞到什么样的好处,可是我们现在就是要咬紧牙关,不能将自己放水,因为对于那个国家来说现在对我们都不是安全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维持着现状的情况下,继续发展自己的力量。让萨利昂将军在尽快的时间里将军队整理好,而那扶林和瑞斯塔的部下现在又归附了我们这些人我们是大胆地用,因为迫于他们主人的威风他们是不可能作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即使他们不能为我们所用,也不可能对我们有什么危害,而且我想到了关键这些人还是在我们的中间起着重要的作用,因此我想陛下一定要好好安置这些人。”
弗尔特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我就是想让扶林和瑞斯塔他们能够和我一起在这里真守着,你要知道有他们三个人这里谁也不敢跨进一步的。”
尼德摇了摇头,“那陛下你呢?那你什么时候能够成长起来呢?你要知道你必须要强壮起来,因为只有这样王子们才会更加强壮,你才有资本教育他们,不然这个国家会慢慢沉沦下去。”
弗尔特看着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叹着长气,看着外面,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样的东西。
那英格兰这次没有在弗尔特手里取到任何的好处自然是心里着急,那国王更是怒气横横,“没想到那个多谋的贝罗夫也败了,这真是让我想不到,为什么每一次都是那些老东西出面将这个国家拯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