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的国王尤塔尔在那里和自己的老丞相商量着贝罗夫的来信,那满脸的愁容让人感到忧伤。老丞相看着他,“陛下,这次我们的确是步入了困境,要想能够从这次战场中保持中立的态度,那是很难的,我们一边是弗尔特一边是英格兰,我们想要撇开哪一方面那都是不可能的,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要将这些推迟下去。”
尤塔尔点了点头,“这个贝罗夫简直是比那拜里加还要阴险让我们无计可施,一旦要是我们不听从的那些话,英格兰很快就要调动人马将我们的外界堵死,但是这边我们的老朋友我们怎么能够忍心呢,关键是贝罗夫只给我们两个选择那就是出兵不出兵,这是他的一个狠毒的决策。”
老丞相点了点头,“现在弗尔特自己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与他相抗衡,虽然要萨利昂但是那是顶不了多久的,我们现在最为重要的就是怎么样将这场战争避免,然而那英格兰早就有意把我们侵略,这下子你想想他手里攥有多少的兵马我们现在是摸不透的,而且这些兵马我们找寻不到踪迹。别人都说是传闻,但是在我看来这绝对不是传闻。看来我们只能那样子行事了。要是他能扶植那拜里加的儿子登上王位,那将是欧洲的一场噩梦。”
尤塔尔看了看,摇着头,“关键是那弗尔特用错了人啊。”
老丞相叹息着,“是啊,刚开始那贝罗夫完全是忍辱负重,看看这两年他将那国家整得是国富民安,百姓都拥戴他,摆出一名和平者的样子,但是暗地里却将那弗尔特的军队搞垮,这些年来,他的行为让我感到了一个智者的力量。我为官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尤塔尔走下座,看着老丞相,“那我们现在只能等待了?难道我们不能将这些事情告诉给那弗尔特吗?”
老丞相叹息着,“已经晚了,就算是我们两个联合起来我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了,因为你要知道他现在的联合对象是英格兰,而他给英格兰的那些条件应该是让人无法想象的丰厚,不然那英格兰不会也给我们下这样的指示,这些大国政治让我感到我们的民族必须强大起来。然而我们现在总是在忙于那些弱小邦国的纷争当中,我们应该转变我们的政策了,应该把那眼光看的长远一些。
尤塔尔点了点头,“老丞相这一切就交给你了,这可是我们一个生死关头啊。一旦我们要是不出兵那英格兰的兵马立即会打我们,而就算是那弗尔特想要救我们,那也得顾得上贝罗夫的兵力啊,这样两方面让我们不能不顾及,我们在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立即将你的那些政策实行,不然就要成为别人的口中之物了,这都怪我一再地推迟,总是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和平的环境里,当年的教训让我太过于胆小现在闹出了更大的事情,我真是一个没用的国王。”
老丞相作揖,连忙说着,“不,陛下这不是你的错,都是老臣顾及不到,要是老臣早能将这点看透的话我想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现在我们说什么也晚了,看来我们为了我们自己国民的安全只能对不起那些老国王了。这真是老臣的疏忽。”
尤塔尔向前握着老丞相的手,“我们现在能做到的就是为弗尔特准备好一个后路能让他逃出命来,那样我们也算是将那邦交之情尽最后一份力。现在奥地利正在隔岸观火不敢插手,只是表面上支持我们,但是看看他们现在的行动让我感到真是愤怒,但是当年若不是那奥地利现在就不会有我们的今天,为了那些私自的利益所有的人都在抢着向前跑。”
英格兰的国王更是满脸的欢喜,“看看这些弱小的国家有什么事情还是靠我们来维持的,想想那个家伙可真是厉害,竟然在这样的条件下能将自己的实力迅速扩展开来,能将那拜里加的旧部收罗起来,这真是让我们也感到一些压力。”
一臣子向前,“陛下我们看到了这次的利益能够与他联手,这样会不会造成那些国家对我们的仇恨呢?”
国王站起来,“不错那弗尔特肯定会将我们视为仇敌,那普鲁士也一样,但是你要想到那贝罗夫不是一般人,在我的眼线调查下,他是会法术的,而且他的那些兵是遍及我们整个欧洲的不要看我们现在活得很自由说不定有他的眼线,你要知道从那拜里加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不详的征兆,准备了这么多年看看那些力量,我们怎么能够忽视,就算是我们支持弗尔特你想想我们能得到他们的所有的海外吗,还有那丰厚的财产吗?这个家伙为了让那拜里加的儿子当上国王算是下了大的力气。不过这样也好,经过这件事,他们各自的力量又削弱了,我们又可以将那些力量平衡起来,不然想他们现在都壮大起来我们还真找不到好的借口去控制这样的势头。”
那臣子点了点头,“而且这个家伙算是够狠既然不给弗尔特任何的准备时间,这让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惊。他就是要给那弗尔特来一个蒙头击,这样那弗尔特根本就不会有太多的准备,虽然最近他觉察到了些不对劲的事情,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下这步棋,你看看那些南边的国度很多都是在他的利诱下归附于他,这实在是让我感到疑惑,难道他有这么多的肥肉可以让人分吃吗?到最后别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