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尔知道这是阿谀者的心思,然而心里的高兴也是压制不住,看着这满朝的文武都在那里频频说出那些漂亮的话语,知道这是一种夸躁,然而这是没有什么害处,还是让那些话语在耳边回荡。
而那强劲的敌军早已杀过了山脉的重重,在奔向这腐朽的王宫,那里没有多少人去理会,知道国王的耳朵是一个非常甜蜜的耳朵,如果想在那种上几棵玫瑰需要将那些针刺一一拔掉。望着这一切的发生,滚滚的潮水不会将这无止的**消灭,只知道那些话语在脑子里回荡着。兵临城下的时候,那些话语是多么中肯。
大臣向前,“国王陛下,放心吧,这只是一场小小的危机,看看我们手上的大将怎么会让他们为非作歹,我们这些人也将誓死效忠于您,只是您现在不要慌张,看看我们这么多的人怎么会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这是一点小小的失误我想不会让整个局势有所变动的,要知道历代有作为的君王都是临危不乱的,就像是现在的您,我们只要那手脚稳住,那些恶徒就要乖乖退去。”
而那些敌人的刀剑已经指到了大殿上的臣子们的头颅上,别说那些人的性命,国王的家室的头颅一个个滚到了他的面前,那爱妻的,那孩子的,还有那退居幕后的父母的,那些人都会说不一样的话,而那些人却是要被置于冷宫里。
眼泪已经无用,只是在那里哀求敌人的饶恕,而那明亮的刀剑成为头颅的掘墓人。
扶林睁开眼睛望着他,斯卡尔笑了笑,“你这样真的很单纯而幼稚,哪个人会愚笨到那个地步呢?你这样的故事是说服不了我的,年轻人,看看你自己的心里吧,会有多少细胞在等待着那些甜言蜜语?”
扶林看了看他,笑了,“不错,你说的很对,这样的故事对于你而言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然而你要知道那些遭到灭国的君主都是这样愚蠢的,他们没有自己的本事,靠着你们这些智慧的大臣们,然而你们做了什么?”
斯卡尔站起来,“那些人是自我找的,他们愿意听这些我们只能给他们这些了。再说了这些事情都是人之常情,什么叫做阿谀呢?”
扶林看着他,“知其不善而故言有善,知其善者而大肆言善,不知其善恶而故言善,这就是阿谀。”
斯卡尔笑着,“那你说说你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话语呢?”
扶林看着他,转过身去,“我的好处说几句就可以,我的差处不要给我掩藏,我的未知的地方不要妄加猜测为多么好,我想这样就可以不是阿谀了。我们作为人不应该竟说那些好话,那是一种罪恶因为对于别人而言那是一种误导。”
斯卡尔转过身去,“那你说说我现在对你说什么了吗?你要知道我是有针对的,每个智者都应该会阿谀,不然怎么在世界上度过呢?要知道大部分人是喜欢挺好听的话,这一切我们都应该明白的。”
扶林望了望他,“那你觉得自己有没有罪恶呢?自己在前生那样误导自己的国王是不是一种罪孽呢?难道你要别人都像你这样吗?”
斯卡尔笑着,“我的阿谀是对历史的进步,看到了吗,他们都引以为戒,那些英明的君王不再去听从那些好话了,这就是我的功劳,而这样被判为入地狱这是上帝的不公。”
扶林走到他的前面,“你可知道因为你害了多少人?多少战场上的将士无辜受死?多少百姓因为你误导国王而受苦?知道吗?看看吧,这是你的罪孽,那些飘荡在荒野里的游魂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还这样去残害别的人。”
斯卡尔笑着,“是吗?那就让他们来做我的奴隶啊,我是一个很宽厚仁慈的人,我不会计较那些仇恨的,只要他们能够乖乖听我的话一起将那些人类的阴暗处写上阿谀。”
扶林望着他,满脸的无奈,“难道你一点就不同情人类吗?”
斯卡尔冷笑着,“同情?谁来同情我?看看我在地狱现在整天过着这样的日子,我得到了谁的同情?阿谀其实是一种美德,只要将这些阿谀放在那些美丽的画卷上,你就会看到历史的长河里都是阿谀的词汇。”
扶林看着他,“那你知道你是如何被人辱骂的吗?”
斯卡尔回头看了看,“辱骂?不要跟我说这些词语,看看自己吧,自己是不是也将别人吹捧,是不是也在阿谀,那就知道是不是该辱骂自己了。”
扶林看着他的背,“但是只要不把阿谀用到那些罪恶的引导上我们就是正确的,想想你自己的孩子还没有几岁就学会了满嘴的阿谀奉承,没有几句是实话的,你以后还会相信他吗?谁还会真正的让他做些事情呢?只会阿谀的人只是给人作为开心的笑料罢了,这对于那些明智者而言。”
斯卡尔看了看他,眼睛里似乎有点怒气,“难道人们的心中就只是存在那些直言鉴语吗?人都应该靠自己五判断是非,而不是靠别人。”
扶林望着他,“但是你的言辞让别人进入了误区,对于那些孩子是这样,对于那些没有多少思维的人也是这样,一旦你的言语让别人产生深刻的印象,你也就是罪孽开始的时候。”
斯卡尔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