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回雪峰顶端的桂冠
??他们便一起往上攀登着,然而这寒冷的高峰加上那风雪的侵袭,让他们在那里徒步难行。扶林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奈的眼神,嘴唇已经是发紫,手扶在菲比雅的头发上,菲比雅的脸庞已经是熟透的茄子。
??扶林看着菲比雅,“这样的情况,路该怎么走啊?”望着菲比雅的脖子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嗯?这是什么?”
??菲比雅拿着它,“哦,是父亲临走时送给我的,保我的平安。”扶林凑上去,“我可以看看吗?”“当然。”
??扶林仔细地端详着它,“看,背面好像有字。但是又不像是字,是什么呢?”
??四个人在一起在那里看,指手画脚,手舞足蹈,不知所以然,是拉丁文?是古代埃及文字?是未知人类的文字?还是天使的话呢?似曾相识却无法拼出,就是“翻译家”沙玛拉也无法识破。暗黑的铁饼上,似山,似火,似林,似刀,行云流水般的排列着,从上倒下,汹涌澎湃里显示这笔法的精湛,笔调时粗时细,时急时缓,不是一般的铁匠所能铸造的。冰冷的它只能放在衣服的外面,它似乎是一个冰窖,无论怎么去温暖也无济于事,若不是父亲的叮嘱,菲比雅早是将它搁置在一边。有谁肯戴着冰冻爬雪山呢?
??扶林看着这个黑色的铁柄,“这到底什么意思啊?这是什么字啊?谁能解释这一切呢?”
??愁在扶林的眉头骤然聚集。似姑娘在埋怨出战的丈夫久久未归,嘴里在不停的唠叨,似母亲对儿子的叮嘱般无止无休。四个人走来走去,头皮几乎要被抓破。
??密迪亚突然惊喜,“我知道了,这是在暗示我们在高山上我们需要森林的木头来取火,”眼睛接着变为无辜的孩子,指着自己的身体,“看我的手脚快被冻下来了。再不生火,我们就要死定了,不用那风雪,就是在这里就可以。”密迪亚呼喊着却也是委屈地声讨着。
??扶林笑着看着他,“是啊,我们还是去弄一些柴火生一堆火吧,否则我们真的要被冻坏了啊。”
??浓浓的火焰将周围的雪融化成水,滚滚的水开始流动,密迪亚打了几只猎物正在做他拿手的美味,沙玛拉正在帮他把火生得更旺。快十天了,竟然还没有得到钥匙,四个人的心里都开始着急。扶林的急躁不仅冒出来。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又一次的登山又一次地被拒绝。这道咒语是如此难以破解。鲜血从他的头上直直的淌下。混着泪水的血冒着腾腾的热气,忽地落到山底,一条瀑布骤然形成。
??扶林突然间欣喜若狂,“水,对,是水。”
??惊喜让他再次欢跃,原来真诚的血泪才能化作天使的庇佑,人的心只有最痛苦的时候才会唤出最伟大的力量。他们沿着瀑布,顺着溪水,来到山巅,雪冠上一个缺洞,那块铁柄忽地变成了金色的火焰。圣灵钥匙被取得了。欣喜、欢乐让他们返回了童年。
??双双拥抱在一起,金色的头发披散在扶林的背上,那双晕红的脸蛋贴在他的肩上,目光里显现出朝日般的诱惑。那双白脂的手有几道划痕,柿红的嘴唇在碰触中挤出“扶林”二字。
??扶林望着她的眼神,“菲比雅是我让你吃尽了苦头,那和平的安静的村庄足以让你快乐一生。我的出现给你带来的不仅是幸福,更多的是磨难和担忧。天下有情人总在磨难中发芽,我们的心已经交织在一起,放心吧,胜利的那天便是我迎娶你的那天。”
??唱:
??白鹭飞碧空,
??银瀑挂青峰,
??日穿丛林射斑影,
??鱼游潭底听水声,
??百十里外、竹舍聚拢,
??曲径穿林花烧红,
??蝶飞蜂舞虫争鸣,
??鹰飞兔跑蛇零星,
??天下盛大生此景,
??笑得美人摇扇柄。
??
??抬头仰望夜空,“昔日不禁让人泪涌而下,多少个美丽的回忆,童年也许是人的最快乐,母亲让我知道爱的存在,满园的蔬菜是生活的余韵,一首首民谣似乎还在耳边徘徊,多少次因为顽皮而跌破头,划破手,母亲的怀抱却是那样的温暖。”
??“唉!为什么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我总是不珍惜那一切的欢笑,是母亲让我成为真正的人。我却没能让她过上和平的日子,长大的我总是在沙场上大显身手。是我啊,她的凡身才被撒旦折磨,我的心似乎要长出来了。可我整个人已经成为一颗心,因为那么多的人在爱着我。菲比雅啊,我们的爱情纵然伟大,但是历史的使命已经让我别无选择,人间是复杂的,爱与恨、善与恶、真与假,总统在不断的搏击着,唉,诺亚的方舟怎么会是为邪恶造的呢?”扶林在那里思考着,脸上布满了对远方的期待。
??这一切又在轮回中不断前进着,然而人的智慧却更加熟悉邪恶的手段,为达目的机关算尽、绞尽脑汁,那些金钱、权利总让一批又一批的人拜倒。上帝的杰作却成为撒旦的寄生地。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