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马空而言,春梦与现实的最大的区别就是,春梦醒来之后,他会觉得裤裆湿湿的很难受,而现实就是,他醒来之后,会发现连裤衩都没有了。
混混醒来之后,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做了一场春梦,这一切都是现实。
因为当他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他发觉自己赤身**,而且他的身上还躺着一个女子,她应该也一丝不挂的,因为混混的胸膛可以明显感觉到女人胸前的柔软和突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混混只觉得头很昏,腰很酸,他只记得昨天他救了一个落水的女子,她是穿黑衣的。然后,然后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接着还做了一个春梦。
“那感觉还真不赖!”
不过等他这阵刚醒来的迷糊劲过来之后,他就有点搞清楚了:他昨天晚上哪是和某个神女共赴巫山了,分明就是和身上的这个女子打了场夜炮野炮!
“难道是我兽性大发?”混混不禁想道。不然,他还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做下昨晚的那种事。
只是他刚想到兽性这两个字,他的兽性就真的发作了。
——混混下体那家伙一夜未歇,现在竟然又活跃起来,还好死不死正好顶在了黑衣女子的方寸之地。
那女子大概被触碰到了,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然后慢慢的睁开了大眼。她第一眼正好和混混的眼睛对上了。
“要死!”混混慌了。此情此景,他也只有苦笑以对。
足足有一分钟,那女子才像弄明白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其实这也不难猜到,这男的女的赤诚相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肯定是发生了那档事了。
接着,一切按照混混预料的发生了,女子尖叫一声,接着就从混混身上爬了起来,这一起来不要紧,顿时又是春光大泄,那白花花的两团嫩肉晃的混混的眼都直了。
女子是又急又气,四处找衣服,却发现昨天她穿的那身黑衣已经变成碎布条了,情急之下只得又趴回了混混身上,这一来一回的硬是把混混搞的又是欲火大炽的。
“你,你,你……”女子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一个劲的你你你!
她突然张大了嘴,狠狠的朝着混混**的肩膀咬了下去。
混混自知理亏,只好不躲不避,任她咬着,好在那女子被混混折腾了一晚上,力气大概也没了。这会儿咬下去也没有多少的力道。
痛倒是不痛,可混混也知道两个人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搞不好他又是一个翻身,再来一次清晨运动什么的,就真的罪过大了。
他伸手捡起旁边他自己的衣服,还好,不是那么烂,还可以用来遮遮。
她把衣服披在了女子的身上。那时那女子已经松开了她的牙齿,在混混的肩膀上留下了两排明显的牙印。
混混顾不得那许多,他用眼神示意那女子让她自己站起来,那女子冰雪聪明,自然懂他的意思,也知道现在她与他的姿势实在是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的脸突然通红了起来。她慢慢的从混混身上爬了起来,并将身上的衣服系了起来。
“不准偷看!”女人瞥见混混的眼睛朝这边看来,连忙一声娇喝,葬送了他大饱眼福的机会。
混混赶紧闭上了眼睛,再怎么说也是爷们对不起她在先。
等了好一会,混混才睁开眼,那女子已经穿戴了当,他赶紧也爬了起来。
“啊!”
又是一声尖叫,那女子急忙用手捂住眼睛,又转过身去,就像见到了鬼一样。混混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和来的第一天一个样,赤身**,晃荡着老二呢!
他慌忙从地上拣起一块比较宽的碎布片,穿是当然不能穿的了,不过往腰间一围做块遮羞布还是可以凑合的!
等混混解决好这些,却发现那女子还没有转过身来,她只是蹲着,双手依旧是捂着面孔,肩头在不断的抽动,混混清楚的看见,她十指之间滴落的眼泪。
看到这样的场景,混混只觉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了,但当他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受臂上的淤伤以及地上那一滩刺眼的鲜红时,他知道自己要许下第二个诺言了!
他是一个男人,他就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虽然这一夜情发生的也忒有点莫名其妙了。
对于那女子来说,恐怕当真称得上的只是当时已惘然的初夜吧!
混混不再犹豫,他从来就是雷厉风行的人。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先是顿了顿,然后不管她愿不意,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的的眼睛能够看得到他脸上的决心。
“要么,从今往后你做我的女人,我疼你一辈子,要么你现在杀了我!”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前半句完全是真的,后半句纯属是扯淡。
女人显然是被混混这一番话吓住了。她停止了哭泣,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睛又红又肿。
“哎——”混混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怜惜的为她擦去了眼角残留的眼泪:“我只说一句,在你松开我的手之前,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