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水城,县府。
房中弥满着一股腥味,那是酒气与男人女人的汗味,还有某种液体混杂在一起,所形成的特殊味道。
“主公,长安细作急报送到。”房门外,响起了许褚的声音。
貂雄这才苏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已是日上三竿时分。
喝完了酒,今早起来头有点痛,貂雄下意识的撑起手,想要爬将起来。
手往下一放,他才发觉自己摸到了一片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方才看到一个浑身赤果,一衣不遮的娇柔身躯,正被自己压在身下。
这一晚,他就是压着这一具娇躯睡着的。
“她是谁?”貂雄一时茫然,头有点发疼,竟然忘了昨天发生的疯狂之时。
仔细看去,这少女趴在榻上,双手被绑在一起,栓床榻的柱子上,尚自低泣,原本光洁的背部,尽是被自己抓过的痕迹。
而她腰曲下面,那一对饱满挺拔的臀丘上,则是斑斑鞭痕,尚自血迹未干。
看着这具可怜的身躯,貂雄眼眸转了几转,蓦然间清醒,想起了一切。
“董白……”他的口中,不自禁的道出了这个名字。
被压在身下这少女,或者应该说已经是女人,正是董卓的孙女董白。
他这时才想起,昨晚自己喝得有些多,太过兴奋,而董白大小姐的娇横傲慢的态度,又激怒了酒气上头的他。
所以,他一怒之下,扒了董白的衣服。鞭子抽了她的屁屁,逼她臣服求饶,然后又肆意的享用了她,征伐了她整整大半夜。
然后,精力发泄光的他。就这么压着董白,满意的睡了一宿。
“原来昨天我这么凶残,不过,感觉却很痛快呢……”回想起来的貂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董卓,这个大敌的孙女。却向他卑微的求饶,更被他压在胯下肆意的征伐,如此痛快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用,现在回想起来。当真是回味无穷。
想着许褚说有急报,貂雄便按下了心神,起身穿好衣裳,伸手解开了董白手中的绳索。
“你现在已经是我貂雄的女人,只要你能乖乖的顺从,好好的伺候,我貂雄不会亏待你,好好的记住昨天之事。记住挨鞭子的痛苦吧。”
留下一句警告,貂雄整了整衣容,大步的走出了房外。
诺大的房中。只留下了董白一人。
她这才停止了啜泣,望着貂雄离去的身影,脑海之中,不由回想起昨天,所发生的惊心动魄之事。
却不知为何,她心中的那份恼怒之情。竟然是越来越淡,仿佛她已彻底被貂雄征服。已经默认身份高贵的自己,成为了这个小贼的女人。
甚至。她心中竟然还涌起了一丝的愉悦。
那愉悦的感觉,并非来自于貂雄对她的征伐,竟是源于被抽鞭子。
那份痛苦的回忆,如今回想起来,每一鞭子下去,虽然身体痛苦,但内心的深处,竟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怎么回事,董白,你怎么能这么贱呢,明明被鞭打,竟然还会有快活的感觉,难道你天生就喜欢被鞭打吗,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
董白紧咬着朱唇,极立否认自己的感觉,但脑海之中,自己被鞭打时,那种奇异的感觉,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
县府正堂,诸文武齐集。
众人都已经从昨晚的快活中清醒过来,重新都披上了战衣,精神重燃战火。
“主公,长安方面刚到的急报,那董卓老贼果然已经盛怒,下令尽起十万西凉铁骑南下,前来征讨我们。”庞统面无表情的,道出了这个惊人的情报。
十万铁骑!
在场的诸将们,尽皆倒抽了一口凉气,雄武的面容间,不由都浮现起了忌惮之色。
尽管他们早有预料,董卓一定会亲自前来复仇,但当他们亲耳听到这消息时,还是难以克制的为之震动。
那可是十万铁骑!
那是什么概念,想想十万匹战马,在原野中狂奔的景像,撼山动岳,天崩地裂,简直形如末日到来的景象。
众将忌惮,貂雄却不动如山,只剑眉微微一凝,目光转向庞统:“军师,你怎么看?”
庞统摇着羽扇,沉吟片刻道:“我钩镰枪军只有四千,对付牛辅的三万铁骑还勉强可以,如今董卓十万铁骑杀来,咱们的钩镰枪军就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为今之计,统以为我们当即刻发兵,抢先攻占武关,占据地利的优势,据关自守,那老贼纵有十万铁骑,亦不为惧。”
攻占武关!
貂雄英容微微一动,脸上杀机渐起,毅然道:“军师言之有理,只有攻下武关,才能拒住董卓十万铁骑,传令下去,全军即刻起程,随我兵进武关。”
号令传下,诸将战意骤起,各自抖擞精神。
而这时,文聘却担忧道:“主公,今牛辅虽然大败,但其退守武关,麾下尚有兵马近万,以我们现下的兵力,守有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