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之后,便是疯狂的上门拜年,各种串门,两家的亲戚朋友都不少,接待完来拜年的转身又去给别人拜年,忙得脚不沾地,一直到初八这天才闲下来,两人躺在床上都不想动了,除了腿比较累之外,还有就是肚子遭了罪,吃吃喝喝的太多,渐渐的就变成受罪了。
其他人估计也和他们差不多,等放松下来之后孟宪就攒了个局,把这伙小年轻都给叫上了,孟宪本来想弄一个比较淫、荡的局,让大家从头到脚从身体到心灵都来一个彻底的大放松,被陆战柯给制止了,他可是结了婚的人,怎么能跟着他们瞎胡闹,孟宪怕陆战柯不来,于是只得作罢,转而弄了一个清淡的一点,就是大家喝喝酒唱唱歌打打牌什么的。
地点照旧是在帝皇顶层的包厢里,陆战柯带着艾常欢去的时候,屋里已经挤了不少人,烟雾缭绕的,大家已经玩开了。
孟宪已经被人灌了不少,看到陆战柯来了急忙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嘴里直嚷嚷着大哥救命,大哥救命。
陆战柯笑着把他推开了,嫌他一身酒臭不如自己媳妇儿抱着香。
孟依和孟迩过来喊艾常欢过去一起玩,顺便又给她介绍了几个新朋友,艾常欢发现封竞合竟然也在。
上午帮陆战柯复健完毕之后,封竞合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说自己待会儿有事,和朋友约了见面,艾常欢没想到这朋友竟然是孟家两姐妹。
艾常欢问孟依:“你们和封先生相处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他这人其实也挺好的?”
孟依连忙伸出大拇指,赞了两声:“这哥们儿真不错,仗义,我喜欢。”
艾常欢微微讶异了一下。
孟依又解释到:“不是那种喜欢,是欣赏的那种喜欢,这不是过年了吗?各路七大姑八大婶认识不认识的亲戚都来家里拜年了,还有那种没见过几面却仗着长辈身份说要给我说亲的,说的那是什么人啊,好吃懒做的就不说了,还尽是些歪瓜裂枣,死缠烂打的想让我们嫁人,呵呵,说到底不就是惦记着我们这份家产么?想想都闹心。我爸妈不想和亲戚撕破脸,就劝说我们两个去见见,和亲戚介绍的对象处处看,这有什么好处,没看上就是没看上,难不成看久了歪瓜裂枣也能看成金城武了?孟迩更直接,说看了怕吃不下饭,气的我那亲戚脸都青了。”
“那后来呢?”艾常欢问。
“后来我们被烦的没办法了,就想找人来冒充男朋友。”
“所以你找了封竞合?”
“不是,我找的柯以升,封竞合是孟迩请来帮忙的。”孟依接着说到,“这哥们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送钱送礼毫不手软,真把自己当孟家女婿了,一点没露出马脚,为人处世也够圆滑,给孟迩长了不少面子,那亲戚的脸更是气得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听到这儿艾常欢也忍不住笑了,就是有人爱瞎操心,结果丢的还是自己的脸。
转眼又看到孟迩在和晋波说话,就问:“怎么孟迩没找晋波啊,他们两个认识这么久了,关系应该比较好吧?”
孟依心想,岂止是比较好啊,孟迩爱晋波爱的要死,却又死都不肯说,天天跟没事儿人一样在晋波跟前瞎转悠,就指望着哪天晋波眼睛突然不瞎了就发现她的存在了。
在孟依看来,晋波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孟迩的好,心里一直惦记着沈轻言那个妖精,眼睛长了也白长,还不如瞎了。
她瞟了一眼孟宪,说到:“晋波被我哥借走了。”
“嗯?”艾常欢不明白孟宪借晋波干啥。
“你以为我家那些亲戚能放过我哥?他们除了把自家妹妹侄女外甥女什么的塞过来,有的还恨不得自己能年轻个二十岁搭上我哥,我哥被缠的没办法了,就把晋波给叫了过去,两人当着那些亲戚的面,眉来眼去,然后热吻了……那些亲戚都快吓尿了,还从来没看过两个大男人亲热的,特别是我哥还一脸娇羞的窝在晋波的怀里,晋波冷着一张脸说我哥是他的人,谁也别想打他的主意。要不是我哥事先和我爸妈打好招呼了,我估计他们得气晕过去。哈哈,这个年,过的还真是闹腾。”
艾常欢想,可不是么,都闹的鸡飞狗跳的,跟打仗似的,身心俱疲啊。
晋波被人拉壮丁似的拉去打牌了,孟迩又去找封竞合喝酒,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不快活。
孟依说带封竞合来参加聚会,一是感谢他前几天不辞辛苦的帮忙,二是为了治疗他的异性恐惧症,让他多和异性接触,对治疗有明显的帮助,现在封竞合基本正在向正常人的方向发展。
艾常欢之前就说过,如果不是封竞合有这个异性恐惧症,他还是很受女生欢迎的,长得帅,风度翩翩,又是个有钱的主,还谦虚敬慎,不爱显摆,也不和别的男人一样喜欢吹牛,整体来说还是个非常不错的青年。
正说着话孟迩和封竞合围了过来。
封竞合板着脸说:“那些女人真是太恐怖了。”
那些人有的是孟宪的朋友,有的是孟宪的朋友的朋友,总之都是见过的,聚会嘛,要的就是人多热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