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义见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于是恨恨的敲了几下拐杖自己开口道:“如果你这样做,别指望我会参加你的婚礼。”
楚璕擦了擦手,不屑的将纸巾扔到了地上:“我也没打算请你,至于主婚人,我打算请我岳父岳母和我母亲就可以了。”
楚生义已经气得全身发抖,许云惜瞥了楚璕一眼,然后赶快让身后的佣人把治疗心疾的药拿了出来。
“璕,我知道这话我来说有些不合适。”许云惜眼神带着悲伤,心痛的看着楚生义。
“那就别说了。”洛雅埋头苦吃的时候突然抬头说了一句,然后露出一个微笑:“不用谢,我的礼仪老师教的,不合适的话就不要在不合适的场合说出来。
许云惜忍了忍,装作没有听见洛雅的话,继续说:“你父亲他心脏不好,医生说不能生气,否则……”
“你的意思是让我故意惹他生气?”楚璕挑了挑眉:“你应该知道,我母亲死了以后,我有多希望你们两个下去陪她。”
许云惜的脸一下子僵掉,一直伪装的贤妻良母的面具即将崩溃。
楚璕站起身,扫视了桌子上的人一眼:“我再说一次。我的母亲死了,哥哥死了,除了我的爱人和阿若,我没有任何亲人。别惹怒我,楚家没有人能承受的起。”
楚生义不可置信的看着楚璕,颤抖着手指着楚璕大骂:“不孝子!”
楚璕不理他,而是对洛雅伸出了手:“咱们回去。”
洛雅点点头,带着阿若一行人吃饱喝足离开了。
楚生义见楚璕走了以后,立刻朝在座的其他人吼道:“你们来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怎么到了楚璕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我可是他老子,他敢把我怎么样。”
在场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个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五弟,不是大哥不想帮你。楚璕什么性格,你最清楚了。他要翻脸,就是六亲不认的豺狼啊。就算我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可我还有一大家子要顾,我没办法啊。”
在座的人立刻附和起来,现在一阵叹息嘈杂。
许云惜眼睛一转,慢慢的站了起来:“虽然这样,但我们生义可是他的父亲,连婚礼都不让他参加,这像怎么回事?”
“我才不去!他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去!”楚生义用拐杖狠狠的捶地。
许云惜赶快劝他:“老爷,璕是小孩子,你也是小孩子吗?他婚礼你不去,丢的还是楚家的人。要我看,那一天你不仅要去,还有正大光明用主婚人的身份去。”
在坐的几个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五弟,你必须去,要在大家面前证明你的身份,这个主婚人必须是你。”
楚生义摩擦了拐杖几下,还是点点头:“那不孝子越来越猖狂,我不能这样放任他下去了。”
“五弟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的。”刚才的老头立刻信誓旦旦道。反正让别人出头,给楚璕找点事,他是乐见其成的。
楚璕和洛雅先送阿若回了房间,看他入睡后,悄悄的离开了。
“你说的秘密基地在哪?”洛雅眨巴着大眼睛,里面全是激动和期待。
楚璕勾了勾唇角,拍拍她的头:“现在就带你去,就我们俩去!”
洛雅猛点头,然后被楚璕拉着出了别墅。
楚璕带着洛雅在花园里穿梭,不知绕过了几棵大树,竟然在花园最边缘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破旧的马厩。
“就在这,进去吧。”楚璕看着马厩,眼睛都在发亮。
马厩上扣了一把大锁,楚璕拿出一把小钥匙,过了几下才打开大锁。马厩陈旧的大门发出吱呀的一声,房梁上掉下来了一层灰。
“太久没人来了。”楚璕自言自语道,然后拉开了房间的门:“从哥哥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来过。以前,我很喜欢和哥哥在这里喝的烂醉。”
在洛雅的想象力,秘密基地应该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屋,里面有许多被丢弃的家具。实际上,她小时候和朋友的秘密基地就是这样,他们还会经常摘点鲜花插在啤酒瓶里,放到秘密基地里。
但楚璕的秘密基地……更像一间复古酒吧。有一条长长的吧台和许多游戏设施,还有一张舒服的大床。只是这些都被白布蒙上,楚璕一点点的将这些白布揭开,露出房间的真实样貌。
“我以前专门为了这个吧台去学了鸡尾酒,哥哥在那跟我说文件的时候,我就在这调鸡尾酒。”楚璕眼里带着莫名的情绪,愣愣的看着那长条吧台。
洛雅抿了抿嘴,一屁股坐在超大型沙发上:“那我有没有荣幸尝一杯你调的鸡尾酒?”
楚璕勾了勾唇角,点点头:“当然。”
然后他走到吧台旁边,打开后面的酒柜。一堆各种颜色,各种牌子的酒陈列在他们眼前。
楚璕将调酒的东西全部洗好,然后挑了几种不烈的酒给洛雅调了一杯龙舌兰日出。
“这些酒放的时间长了,但幸好味道没有变。”楚璕又接着为自己调了一杯,坐在洛雅身边:“我在这里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