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风挑眉:“你还有什么遗言?”
洛痕视死如归的说道:“你做吧,我从了你。”
君临风太阳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他冷淡的说道:“本皇改变主意了,不想要你了。”
洛痕眼睁睁的看着龙吟落下,她喝到:“慢着!”
君临风停下自己落匕首的趋势,他冷眼看着洛痕:“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洛痕的脑筋极速转动,她缓缓说道:“北王你费了那么大得功夫才把我救活,奇珍妙药花费了不少,才把我救活。”
君临风斜着眼睛看洛痕,冷冷的问:“所以呢?”
洛痕赔笑:“北王您要是杀了我,以前费的那些功夫和珍宝不都白费了么?”
君临风把玩着龙吟,淡淡的道:“有钱,任性。”
洛痕谄媚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所谓物尽其用,我还有很多其他作用的,北王不是任人唯用么?”
君临风嘲讽的一笑:“师姐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作用?暖床?貌似你连暖床都做不好。”
洛痕咬牙:“我可以学。”
“哦,是么?”君临风带着有色眼光扫了一遍洛痕全身上下。
洛痕红着脸,低着头,袖中的手不安的颤抖,顶住,一定要顶住。
君临风嗤笑一声:“你刚才的表现可是很糟糕的啊。再言之,师姐惯会骗人,本皇怎知道你不是为了保住自己一时性命,哄骗本皇的?”
洛痕红着一张脸,她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君临风,君临风神色淡淡的与她对视,冷眸中全是挑衅。
洛痕缓缓的靠近君临风,病态的脸色因为害羞染上一抹娇俏的红晕,看起来十分可人。她用未受伤的左手扶上君临风宽厚的肩膀,整个人都依偎进君临风怀里。
君临风闻着怀中人儿的芳香,感受着专属于女性的柔软,说实话,那是相当享受。
温香软玉在怀,坐怀不乱的是傻子,君临风眸色渐渐变深,他的声音褪去冰冷,带着磁性的喑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洛痕媚眼如丝:“奴服侍爷。”
君临风一双冷眸被洛痕挑逗得满是**的色彩,看得洛痕胆战心惊,遭了遭了,这下是肯定逃不掉了,最让洛痕郁闷的是,竟然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君临风如钢铁一般的手臂环住洛痕的腰,越收越紧,像要把洛痕揉进体内那般用力。
“嘶嘶嘶”洛痕痛得直吸凉气,娇媚的神色瞬间褪去,只剩惨白。
君临风赶忙松开手,洛痕左手抱着右手虚弱的倒在君临风怀里。
君临风哑着声音问:“你右臂还没有好么?”
洛痕抽了抽嘴角,当日她琵琶骨被锁,无法运内力护体,凌坤命人打断她的右臂,她顶住琵琶骨锥心的痛,运用内力护住自己的右臂经脉,才没有被打得粉碎性骨折,才有右臂被治愈的可能。
即使君临风给她的药都是珍品,也不能在这短短的几日内痊愈啊。
君临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她身上的伤有多严重,他是最清楚不过。
君临风平息下自己的**,说道:“等你身体大好,来侍寝。”
洛痕垂着眼睑,等我身体大好,你能捉住我再说。
洛痕想拖着病体从君临风怀里起身,君临风长臂一捞,将洛痕死死地扣在怀中,他哑着声音命令道:“别动。”
君临风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这个女人只点火不灭火的行为!
但一思及无筝的身体状况,他默默的咽下这口恶气,她欠他的,他总会从她身上找回来的。
有人愿意给自己当免费的靠背,洛痕也乐得轻松,她乖乖的窝在君临风的怀里,很温暖很宽厚的怀抱,这样的温暖让洛痕有些昏昏欲睡。
君临风觉得把无筝抱在怀里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软软香香的身体,让他脑海中的绮念挥之不散,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转一下注意力。
休息好的云间重新坐在车夫的位置上:“主子,我们启程了。”
君临风:“恩。”
君临风摇了摇洛痕,他问:“千机道人曾经说过,这世间若有人能与我匹敌,此人必定是南国淮太子。”
洛痕眨了眨眼睛,想到那个面容俊朗,风姿卓越的人,她默默的感慨,他竟然对她的评价那么高啊。
“千机道人说,我若想一统天下,南国淮太子必定是我一生的劲敌。”
君临风想起,千机临死前对他说的话,记忆中永远高高在上的望着他们的师傅,号称算进天下事的千机道人,嘴角带血笑着对他说:“临风,你为谋兵策,焚进日月谷又如何?你永远不可能一统天下,南国淮太子是你一生的克星。”
“呵”君临风冷冷的一笑,南国都快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南国淮太子还能翻出什么样的花样?
洛痕好奇:“你笑什么?”
君临风不屑道:“我笑师傅对夏邑的评价太高了。夏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