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台下又有一个人跃起台面上,大吼一声:“休得猖狂,我来也,定叫你落败而归。”
陆神看着这个人只见他长得面如黑炭,身穿玉色罗襕服,头戴逍遥一字巾系一条嵌宝狮蛮带,着一对玉石虎吼靴,挂一条贴胸弥勒佛,背插一柄凤凰涅磐旗子。手里提着一柄古花长剑。
肩扛双锤的男子客气地说:“请问阁下尊姓大名。”而这个手掌长剑的黑脸人根本就不理会,喊道:“废话少说,我的门派乃是江湖绝密,怎可轻易告人,等一下子我让你尝尝落败而逃的感觉。”
两个人顷刻开打起来,各方威力凶猛,武功非凡,你来我往,精彩奇妙,手握双锤之人躲过剑客的锋芒,只身闪出圈内,扛起百斤中的铜锤,狠狠的朝着对手砸去,掌剑着身子呼呼急旋数圈,轻身避过,大铜锤砸到了地板上面,砸出了一个足以容人的大洞,顿时间灰尘扬起,木屑四扬,站在台棚前沿的围观者让力道甚猛的风气过得长发飘扬。
双方各自打斗了三四十个招式,台上面“咣咣,铿铿”的声音和台下万千民众的喝彩声,欢呼声连成一片,有的性情中人还把帽子高高的抛起在半空之上,有的将几年尚小的小孩子驮在了肩膀之上,只为了看看台上激烈的打斗实况,而又喜欢热闹之人看到了机会,纷纷出资,让围观者押赌注,赌到底是谁输谁赢。”
台面上的打斗真是让人看的血脉喷张,情怀激烈,神经紧绷,陆神只身掩护着尺素,生怕她有点受不人群的拥挤,原本他是想着叫上张开河,刘文旭一起走出人群的,但这是在拥挤的人群中挪不开身子来,只好跟上张开河刘文旭一起到前面去。
而性情随和诙谐的张开河此时手里紧紧拽着一把碎银子,伸出头来问着陆神:“陆弟,你看前方有人正在赌谁输谁赢,兄弟我半生不曾赌博现在却要碰碰运气,跟着这伙人玩上一玩,你倒是说说我应该这么赌啊。”
陆神经不住张开河的再三请求,也不想破坏了张开河的难得的雅兴,就对你着张开河说道:“你看着台子上面的两个正在打斗的人虽然高手过招,一百个回合之内,还不分胜负,看起来势均力敌,但是我窃以为运用宝剑之人在不出二十个回合定能将手握铜锤的之人打败在地。”
刘文旭笑着说:“陆弟你是如何判断的啊,可不能让开河兄空手套白狼,等一下还要卖身为奴啊。”
陆神说道:“我说话可是有依据的,我从在师尊的传下来的书籍之中的《武林潮》中获悉,台上这名运用双剑的黑脸之人所使用的剑招正是属于蜀山派,但这一们武林学派行事诡秘,善于藏身,世人也很陌生,而事实上,这门独特的武功学派却在西晋时候,便与少林罗汉阵、峨眉玉女剑,武当七星阵并重江湖。
陆神手指台面上,叫刘文旭望了过去,又说:“你看这个黑脸人所施展的剑招内含春、夏、秋、冬四序,相生相克。于高手出手,便含有立春木旺水绝、立夏火旺木绝、立秋金旺火绝、立冬水旺金绝等四招绝学,故名四绝剑。功力不逮的人,不要说胜过四绝剑阵,就是这第一招,都极不易接住。
刘文旭点了点头,说:“听了陆弟的一席话,如茅塞顿开,那我这下也敢肯定他会赢的啦。”
果然,台上打斗着的两个人很快便知道输赢了,只见手握铜锤之人与黑脸人的接招中,越来越感觉到心里不济,到后来所使出的招式开始变得混乱起来,凭着一股子的蛮力前扎后撑,而黑脸人仍旧面容不改,身子非常灵敏,左闪右突,直把对手累的满头大汗,这时他只是轻轻虚晃一下,左出一掌便把对手踢到台子下面。”
台下之人哗的一声,而黑脸人得胜而归,心情极为畅快,但却也原形毕露,几位孤傲的叫嚣道:“看见没有,我才是天生武学奇才,唯有我这样的人才是将帅之才,还有那一个不怕死的敢上台来跟我打,来啊,来啊,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而台下的张开河却没有理会他是如何的狂妄,他也是按照陆神的意思,仍旧把银两押这个黑脸人赢,而且每次都不落空,只见台面上上台跟这个黑脸人打斗之人纷纷滚落到台子下面,有好个人被他打的趴在地上脸爬都爬不起来,有的经脉寸断,有的脸上抹上了血痕,有的手腕和腿骨之处都折断了。”
陆神看着黑脸人手段如此的凶残,心中极为不满,心想着要是让这样的一个人领兵打仗也必定会虐待士兵,祸国殃民,而张开河只是一心一意地赌钱,并没有理会许多,这几场下来,他已经是小的合不拢嘴啦,手中的碎银子都变成了一锭锭金子了。
刘文旭和尺素也无暇他顾,看着黑脸人如此的桀骜不驯,手段凶残,看着又有一个人跃起台面,要和这名黑脸人打斗,他们二人的心被唬得